她本是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只是将唇凑到她的耳边。
“在想什么坏东西?”
她脸浮上一抹酡红,立即就将他推开。
他轻笑,双手干脆就插在了裤袋里,直勾勾地盯着她郎。
“今天早上为什么丢下我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躲避了,惟有移开目光一脸的不自然。
“我赶着回来工作室工作,行么?”
他明显不相信锎。
“可我刚刚听你助理说,你自从早上回来后就一直躲在休息室里睡觉?你的工作,就是睡觉?”
她暗暗咒骂了一句,没想到小玉那个小妮子竟然出卖了她,美色这东西,当真是祸害啊!
苏凉昂起头,对上了他的双眸。
“昨天喝太多酒了,今天醒来有些头疼,所以就想睡一觉再起来工作。难道这还得通过你批准吗?”
他笑,笑得是一个魅惑众生。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喝酒了?那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对我做了些什么?”
她哼了一声,没把他这句带着几分威胁的话给放在眼里。
“我能对你做些什么?昨天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么?你别想懵我,我可都记得的。”
他默了一下,嘴角的笑隐约带着几分隐晦的暧昧。
“这么说来,你很期待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些什么事?”
听见他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就甩给他一句。
“就算我想,你行么?”
这话普一出口,她就悔青了肠子。面前的男人脸色有些不明,只缄默地看着她,然而光是这种眼神,就让她感觉是寸寸凌迟。
到底还是她嘴快了,忘记了男人都有大男人主义,就连裴聿也不例外。她方才的那一句,恐怕不可避免地戳到了他受伤的男儿心了。
她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补过,他长腿一迈,走到她的面前,长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我不行?”
他这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脱口而出的,即使他的脸上不动声色,但她还是从他周遭的气场可以明显地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当真是因为她的一句无心的话而生气了。
她脑子快速地转动,趁着他发火前首先低头。
“你行!你当然行!你怎么会不行?你昨天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才不行,都是我说错话了!”
她狗腿的模样让他稍微有些收敛住了受伤的男儿心,想起昨晚的一切,他不得不说,那都是一场灾难。而她口中所说的“因为喝了酒”很明显取悦了他,他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没错,他并非不行,他那是因为喝了酒,酒精影响了他,他才会那样。
然而,他不肯承认,其实酒精并不能影响到他,反而能更有利地助燃他当时的激情。
既然他都开口说了,苏凉仔细打量了一下,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
“怎么会没有事?”
裴聿脸上的神色骤然一变,半眯着眼危险地瞅着她。
“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苏凉不由得一愣,他们之间除了昨天晚上那事以外,还有其他什么事让他连公司都不回直接跑来找她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他慢悠悠地从兜里拿出几张钞票,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这些钱,她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早上做过的事。
敢情,他在意的不是她早上落跑,而是她丢在那床头上的钱?
苏凉暗地里缩了缩脖子,瞧他这样子,她总有一种拔了他老虎须的感觉。
他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钞票,嘴角的笑藏着隐晦的幽深。
“你今天早上穿了我的衣服让我没衣服穿也就算了,这些钱是你留下来的吧?苏凉,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你留下这些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左顾右盼,磨蹭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开口。
“我……我就是怕你没钱坐车……”其实,这样的话她普一出口,立即就悔青了肠子。他裴聿是谁?他有自己的车,就算是没钱也轮不到她把钱留给他的。
但是,她总不能跟他说,她之所以当时毫不犹豫抽出钱放在床头,这样的举动略略有些安抚自己的意味?她与他虽然是未婚夫妻,可她从未想要跟他发生那样的事,今天早上醒来,她除了尴尬就再无其他,无计之下,就只能把钱留下,也算是买了他一晚当作是陪伴她吧?
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能开口告诉他?恐怕她刚说个开头,就会立即被他给掐死了吧?
毕竟她自个儿也明白,自己这么做,有几分将他当作午夜牛郎的意思。
裴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可疑的笑,他凑近她,薄唇抿得紧紧的。
“没钱坐车?你什么时候借口变得这么笨拙的?难道你就不会想一个比较好的来欺骗我?”
她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便将钱递到了她的面前。
“苏凉你好样的,把钱搁床头上也就算了,你给我看清楚,你为什么偏偏留下的是这个数目?你是想暗示我些什么吗?”
暗示?什么暗示?
苏凉有些发懵,她早上也就只是将钱包里的钱全拿了出来,后来又想了想,拿了几张想要搭计程车回工作室,根本就不知道那撂在床头柜上的到底还有多少钱。
她拿了过来数了数,当得到结论后,就连她自己也呆住了,任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这么的一个数目。
裴聿见她拿着钱低头不语,冷哼一声挑了挑眉。
“苏凉,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留下二百五十块,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我呢?还是在隐晦地骂我?”
苏凉无辜地抬起头,这事她还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她又怎么会知道她抽了几张以后,剩下的钱的数目会是这么别有意思的数字呢?
这个,当真是怪不了她的。
她瞧瞧地将拿着钱的手放到背后,企图趁着他不注意把证据给销毁了。
“你想太多了,我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方式隐晦地骂你?如果要骂你,我都是光明正大地骂,从不在背后指责人。”
这倒是跟她的性子一样,裴聿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算是暂时放过了她。
“这事我就先不跟你计较,昨晚,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都跑哪去了?为什么后来去那种地方喝酒?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身处在那种环境有多危险?”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担心她,却让她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见她疑惑地抬眸看他,裴聿并不打算要隐瞒她任何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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