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来?”童磨舌尖呢喃着这句话,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出声, 那双绮丽的七彩色眼瞳笑得眯成一条缝, “这位鬼杀队的队员, 啊, 你是叫富冈不勇对吧。”
右手里的金色莲花铁扇被他合起攥在手中,细长的食指放置在嘴前, “我要纠正你话语里的一个错误哦。”他嗓音沉稳而柔和,“不是还回来, 别说的茜子好像是你们那边的人一样啊。”
“明明你们也只是强盗而已,”他微微歪头,面上透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 “不是吗?”
面上装作正义使者的样子, 却做着这种强盗的事情。茜子明明是他的,何谈还回去一说。
现在才是人归原主才对。
童磨看着眼前一副正义感十足的义勇, 摆出了正宫姿态的样子, “所以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啊, ”
他话语里带上了三分凉意, “败坏女孩子家的名声可是很恶劣的行为。”
他看着面前的义勇,回想起之前猗窝座跟他说过的自己绿了的事情。
该不会就是他吧……
虽然头发变成绿色以后就和茜子完全是反过来的情侣样貌,这点值得让人开心。但是绿帽子这种东西可是涉及到一个男子的底线啊。
他并不想拥有这种让人不爽的东西。
“呐, 这位不勇先生。让茜子怀——”他话还没说完, 鹤丸就打断了他的话。
“说什么败坏名声,你不才是在败坏茜子的名声吗?”鹤丸不想听他说这些虚渺的东西,不顾童磨挥扇产生的冰花提着刀剑冲上来, 冰花划破他的衣服并没有显得他狼狈,反而多了份凌乱的美感。
那双猩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杀意,他挥舞着本体刀斩开眼前的冰花障碍直冲着童磨奔去。
或许是因为怒气加受伤的原因,此时的鹤丸比方才更加凶残。完全褪去了神刀属性的他,就像是此世恶意淤泥中浸染出来的恶鬼。
——身体里叫嚣的杀戮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击溃,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是为了救出心中人而挥刀。
童磨用金色莲花铁扇挡住鹤丸砍向自己脖颈处的动作,“就不能让人把话先说完吗?你怎么这般纠缠不休啊。”
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鹤丸缓缓地说道:“我记得你。”
上回就是对方在极乐教那边将茜子带离自己的眼前,他话语里透着不在意,“竟会耍些小把戏的东西。”就像是飞虫般,不断在眼前飞舞看了让人烦心。
说着,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说起来就是托你的福让我废弃掉了一个驻点啊。你知道维持那个据点我有多用心吗?”他压制着鹤丸手中的刀剑,直至将对方的刀剑弹开,“我可是每天都要听那群信徒述说着我不感兴趣的东西,听得我都作呕。”
如果不是鹤丸将茜子带走了,那他就完全可以将茜子留在身边。然后将当时在现场的鬼杀队队员全部解决掉,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据点所在了。
他选择性的将自己当时抱着玩乐心态的事情抛在脑后,然后将所有的过错怪罪在鹤丸身上,不断抱怨的发着牢骚,“而且事后还被无惨大人说了一通。”他虽然这么说,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毕竟对他来说,如果无惨不喜欢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某些事情,那就去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做不就好了吗?只要离得够远,对方就看不到也不会去骂自己。
他可是最会变通的鬼了。
童磨看着在空中翻了个身卸去他的力道,轻巧落在地上的鹤丸,眼底划过好奇,“说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的,他用的是东西这个词汇。在他看来鹤丸身上的气息格外的诡异,没有人类的血肉香,也没有鬼的那种同类感。
人不人,鬼不鬼的。
童磨脑海里闪过灵光,“难道是四不像吗?”他捂嘴,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明面上夸奖实则暗讽道,“真是了不起啊。四不像的存在都出来战斗,你们鬼杀队可真是为了斩杀我们费尽苦心啊。”
蓦地,他感觉到身后有一阵风闪过。义勇不知何时跑到了他的身后,神色波澜不惊,眼里只有童磨的弱点,那纤细的脖颈。
嗡——
金色莲花铁扇与日轮刀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声,细小的火花在两者间摩擦生现,足以让人看出他们之间的交锋并不是花架子。
童磨歪头看着身后的义勇,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对不起,差点忘记你的存在了呢。其实我本来记忆力很好的,但是你的存在感可能太低了。”他嗓音轻快的说出令人不愉快的话语。
他眼神一敛,右手中的金色莲花铁扇在空中拂过,数块冰晶格挡住想要从侧面反攻的鹤丸。
“二对一还真是狡猾啊。”童磨嘴里抱怨道,“而且我本来想一个一个解决的。”他将金色莲花铁扇放在脸边,眼里闪烁着幽光,“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找死。”
“果然你们还是快点消失吧。”呼吸间,童磨决定了两人的生死。他抬起金色莲花铁扇轻轻挥动,就像是祈祷般划破夜空。
血鬼术·冻云。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在童磨挥动的扇间凝聚出大量的冰晶来。如同云霭般遮天的冰晶席卷扩散,向四周袭去。
冰晶顷刻间将附近的场所全部冰冻,除了在经过茜子身边的时候刻意绕过她。附近的场地包括下面的宇髄天元他们都差点没有躲过这一击。
漫天云霭冰晶下,童磨仿佛神明般站在屋顶处。在月色的照耀下,那双绮丽的七彩色眼瞳泛着幽光,他俯视着下方的众人,“真是,弱极了。”
童磨眼里闪过无趣。
这次关于水之呼吸法的新情报看起来也搜寻不到什么了。
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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