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误会。”蝴蝶忍幽幽的看了眼义勇,“富冈先生可以说昨天是怎么回事吗?”
义勇淡淡的讲述着,“我出任务回来碰到望月出来透气然后把她送回了房间。”
甘露寺这才反应过来,“所以羽织是为了茜子保暖才……”想着,一股热度冲上她的脸。她捂住自己的脸,羞愧的说着,“对不起,富冈先生。”
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惹出了这种大乌龙。
“没什么。”义勇微垂下眼睫,他突然醒悟对方理解错了什么。被黑色头发遮挡住的耳朵微微泛红,散发出不正常的温度来。
见两个人解开误会,蝴蝶忍嘱咐着甘露寺蜜璃,“这个药等她睡醒来后一天三次,不出两天就会好的。”
“好。”甘露寺蜜璃依然不敢抬头看义勇,小声应答着。
“那我先走了。”义勇站起身,推开蝶屋的门准备回去再睡一觉。一夜的奔行劳累还没有让他缓过来。
“富冈先生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呢。”蝴蝶忍并没有放过对方,嘴角噙着一丝淡笑慢慢说道。
甘露寺有点慌,“难道也是受凉?富冈先生要不要吃点药?”
义勇摇摇头,“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如果睡一觉就可以缓过来那还好,就怕是缓不过来呢。”蝴蝶忍幽幽的吐出几个字,“比如肾虚什么的。”
义勇:“……”
***
当茜子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动了动躺了一天有些酥麻的身体,嘎嘣嘎嘣的声音听的她有些不适应。
她轻捂住头,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她是在训练,怎么睡着了?抬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
“阿拉,你醒了?”轻柔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你可是睡了一整天啊。”
茜子回头对上蝴蝶忍的视线,她记得这位也是柱之一来着。
“我是虫柱的蝴蝶忍,也是这里的医师。”蝴蝶忍简短介绍着自己,她弯腰贴上茜子的额头,“嗯,不烫了。”
茜子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检查,一切正常后她才被对方扶起来,捧着一杯温水小口抿着。
“说起来在望月你睡觉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蝴蝶忍将药递给她,话语里带着戏谑,“蜜璃以为富冈先生昨夜欺负了你,昨天可是大闹了一场想让对方负责呢。”
茜子将喝进去的水喷出来,“咳咳……”她惊恐的看着蝴蝶忍,对方似乎预料到早就往后退了几步。
啥?
她差点又二婚了???
“是不是很有趣?”蝴蝶忍笑着。
茜子抽了抽嘴角,并不想跟对方继续讨论这个有不有趣的事情。她抹掉嘴角的水,将水杯放在一旁站起身。
“要回去了吗?”
“嗯,毕竟我的训练已经落下好多了。”茜子穿好衣服后再次感谢对方,“谢谢您。”
蝴蝶忍搬出来个东西,“那可以拜托你把这个也带走吗?”那是一个密封罐子,里面好像浸泡着什么。
“这是?”茜子接过以后有些疑惑。
蝴蝶忍笑得暧.昧,“是富冈先生需要的东西哦。”
茜子眨眨眼,“好。”她抱着这个罐子回到屋里放在地上。眼睛一瞟,看到自己床边的异色羽织。
唔,富冈先生的羽织。
她看了眼身后的罐子,决定去找一趟义勇。路上询问了一个鬼杀队队员,告知自己义勇的住处后她往那边走去。
茜子望着眼前这个简洁无比,没有任何装饰的房间门,心里想着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她抬手敲了两下门框,“富冈先生,您在吗?”
屋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望月吗,稍等。”
茜子站在原地,只听到脚步声越近直到对方推开门。对方刚才应该是在洗漱,头发鬓角还挂着几滴水珠。她扫了几眼就收回视线,“羽织还您。”
“嗯。”义勇接过茜子搭在手臂上的羽织套在身上,扑鼻而来的属于女性淡淡的馨香让他有些不适。他微抿唇,视线下移落到了对方手上的密封罐子。
茜子解释着,“这个是虫柱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将罐子递过去,“可能是药品什么的。”
义勇掀开盖子后沉默了,因为离得近的缘故茜子也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截被药酒浸泡了的鹿鞭。
茜子有点尴尬,她自然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功效的。在义勇看不到的地方她偷偷瞥了眼对方,心里感叹――
没有想到富冈先生看起来挺壮实,居然不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