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空有一脑袋各种武器的设计图,但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制造出来的条件,只能搞点冷兵器玩了。
且说司空寒一死,朝臣和百姓皆惧于国君的残暴,但聂嘉把司空寒的尸首挂在城墙上无疑也激怒了朝臣,尤其是司空寒的旧部属,在君长悦的煽动下接连往茶朝堂递奏本,恳请大王安葬司空寒。
朝堂如此重口一致,简直是在啪啪打国君的脸。
聂嘉本就心情躁郁不堪,在朝堂上被东怼一句西怼一句,整个人都被激怒了。
他将所有为司空寒请命的奏本都摔在朝臣面前,怒道:“再敢有人为司空逆贼求情,便一块陪他挂着去吧!”
说罢便拂袖退朝。在司空寒死后,朝臣敢如此一致恳求国君下旨安葬战神,除了有君长悦在背后的游说,更重要的是第一天往上递的奏本并没有激怒小国君,见大王未生气,便有更多的人提出请求,只以为小国君是要给自己找台阶下。没想到这日他却当朝发怒了。
一时间朝臣噤若寒蝉,毕竟小国君的脾性朝臣是最了解的。
但就这样的情况下,翌日的奏本中还有一张为司空寒请愿的折子。
聂嘉把这张奏本单拎出来,面无表情地从王座看下去,两指一弹,将奏本扔到一名武将跟前,漠然道:“本王昨日说过,为司空逆贼求情者论其党羽处置,你还有何话要说?”
那名武将是司空寒旧友,也是披了一肩荣耀的先锋大将,在司空寒重生后没少暗中相助,帮他调兵遣将一个一个杀光玄甲。他不卑不亢地上前一步,生猛地作揖,直视小国君的双眼道:“回禀大王,司空将军虽犯死罪,但终究是百姓心中的仰仗,司空将军已死,微臣等恳请大王让他风光入葬即是为了大王的颜面也是为了百姓能安心。”
很好的说辞,聂嘉缓缓冷笑,眼中浮动着一层冰冽的杀机,“为了百姓能安心,要把意图谋反的逆贼风光大葬。日后是不是也要为了百姓的安心,本王的王位也要拱手送给旁人?”
武将折眉一蹙,被噎得说不出话,这要是在军营,他早动手教训人了!
“可有人附议?”聂嘉懒懒问道,目光扫下去,朝臣皆低头不敢作声。
聂嘉两指一划,九龙殿玄梁上立刻飞下一道黑影。瞬息间朝臣们只听见一丝钢刀出鞘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入鞘的声音,武将的人头便咕噜滚了下来,血泉喷涌,扑通倒地,谁都没看清那道黑影究竟是什么人他就重新隐回了玄梁。
几个上了年纪的文官惊惧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瞪大了眼珠子昏了过去。
“挂到司空逆贼旁边去。”聂嘉眸中波澜不惊地看着侍卫把先锋将军的尸体抬出去。
此时再不敢有人忤逆犯上,朝臣跪了满堂,那名先锋大将的血也喷了满地,司空寒重生后的一大助臂就这么死了。聂嘉玩味的笑了笑,“退朝。”
先锋将军的尸身很快就挂到了司空寒身旁,两具血淋淋的尸首挂在城墙上,让涿鹿城人心惶惶。
君长悦听说王兄当朝杀了先锋将军,气得伏案哭了半下午。
暴君已经不是第一次随随便便杀人了,但却是第一次连杀两名护国功臣,其残暴行径可谓寒了整个燕国上下的心。司空寒和先锋将军的死,不禁让朝臣和百姓顿觉燕国无望,大势已去,燕国注定要亡了。
若是没有这个暴君就好了,如果能让悬壶济世且心系百姓的静王殿下登上王位,那燕国就算熬出头了。
百姓如此暗想,朝臣又何尝不是。特别是司空寒的党羽,在先锋大将被杀后,完完全全被激怒了。他们查到平日暗中散在暴君周围的暗卫不知为何只剩下了一个,正是千载难逢的暗杀暴君的好机会!
是夜,聂嘉刚睡下没多久便听见屋檐上凌乱的脚步声,他蹙眉睁眼,缓缓道:“终于来了。”
战神的党羽必不是中庸之辈,压根没惊动王宫侍卫就杀到了赤云宫,只有一名玄甲守在殿外,此时除了脚步声,隐约还能听见刀剑相撞的嗡鸣,想必已经和玄甲厮杀起来了。
聂嘉不曾担心玄甲的安危,那种高手,轮不到他来担心。
正想着,哐地一声,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持兵刃往床上国君的项上人头劈来。
聂嘉目光骤寒,一把掀开锦被坐起身冲刺客抬起手,似乎要以拳相搏。刺客暗赞即将得手,却觉得眉心一凉,瞬间倒地毙命。
玄甲浑身都在滴血,急喘着冲进殿内,却发现刺客已经死了,趴在地上的尸首眉心有个小小的血点,而小国君抬着头,腕上箍一圈冷钢机括,露出四发小小的箭头。
“微臣护驾不周,罪该万死!”玄甲急忙单膝跪下认罪。
作者有话要说:可算铺垫完了,去掉半条老命(吐烟圈),下一章时谌爸爸就出场啦,后面就是甜甜甜杀杀杀嘻嘻嘻~
对了,敲黑板!小攻的名字叫时谌,音同时辰,不是时湛→_→尽是有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差生老是看错名字,罚你们抄写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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