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停顿了一下,往来时的路望去,停顿一会儿才又道:“听肖镇长最后那话的意思,肯定是不会再让薛头跟进这几起人命案了。我比较担心的是,如果换个人来调查的话,估计又要重新将案子捋一遍了。而且你也知道,薛头在查案方面,比一般人都要强很多,当然我并不是说肖镇长最后不能将犯人绳之以法,不过这一来一去的,肯定要耽搁不少时间,到时候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林听黑子这样说,也赞同的点点头:“可现在薛头是钻起了牛角尖,谁的话都不听,就认自己个死理了,现在要是能找个人再劝劝他就好了”
“你也说他钻牛角尖了,那谁能劝的动啊”话到这里,两人都有些泄气的叹了两声。
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两人,也只好规规矩矩的继续巡起了街。巡到正午时分,正当两人准备找个地方吃饭的时候,倒是让他们碰上了个熟人。
“黑子,黑子,快看,对面的那个是不是上次请咱们吃饭的文夫子?”大林指着对面馄饨摊子上的一个男人给黑子看。
待看清来人后,黑子也认了出来,刚要上前打招呼时,却被大林拉一拉把道:“黑子,上次薛头怎么说来着,这人好像是他的恩人吧。你说咱们把这次的事情和他说说,让他劝劝薛头,有没有用?”
听了大林的话,黑子倒是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然后笑着拍拍大林的头打趣道:“以前只知道你会吃,没想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还有些小聪明。我记得上次听说他是个读书人,而且还很了不起,那肯定知道些大道理,也许他去劝劝薛头还真能成”
商量完后,两人就往文清岸身边走去。“这么巧啊,文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镇上了?”
正在吃馄饨的文清岸,听见有人叫他,咽下口中的馄饨抬头看向来人。当看清两人穿着一身捕头的衣服时,才回忆起是上次灯会后与薛二一起的两个青年,于是立马放下手中的勺子,双手抱拳笑道:“这不是黑子和大林两位捕头么,真是巧,别来无恙啊”
黑子和大林见文清岸如此多礼,赶忙摆摆手道:“文先生千万别这样,咱们兄弟可受不起。要是让薛头知道了,非得扒了咱们的皮不可”
文清岸见他们这样说,只是笑着摇摇头,然后招呼道:“两位捕头可否吃饭了,要不和我一起吃点”
文清岸也只是礼貌性的问一下,没成想这句话说完后,这俩人倒真的点头坐到了他的身边。一时间倒是被两人的直率弄的哭笑不得。
又让摊主上了两碗馄饨,三人就坐在一起吃了起来。吃完饭后,本来文清岸想要一起结账,可是黑子他们执意不让,到最后只好各自付各自的。
文清岸本以为吃完饭后,两人就会离开,可谁知他们非但没有走,反而是坐在那里与他东拉西扯起来。文清岸见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人是有话要说,于是直言道:“两位捕头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再下说?”
本来黑子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现在见文清岸这样一问,倒不再犹豫了,一股脑的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完话的文清岸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对着黑子他们道:“两位捕头,既然你们能将这话说与我,就表明你们是真将文某当成自己人,那在下也就不在这里藏着掖着了,我也仗着年长几岁说句托大的话,文某觉得肖镇长的话说的有道理”
见两人刚要反驳他,文清岸摆手示意他们道:“虽然薛捕头说的也有一部分道理,但是他错就错在将希望依靠在一个杀人犯的身上,那个犯人今天能去杀坏人,那明天呢?后天呢?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无辜的老百姓。再者,你们的职责是什么,那就是不管是谁触犯了律例,就要将之绳之以法,以自己的意志判断该不该抓人,那不是你们的职责。如果你们这样感情用事,不如脱去了这身衣服”
虽然文清岸最后一句话说的着实有些严重,不过黑子他们倒觉得他的话在理。一时间两人都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文清岸知道黑子两人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也换下了刚才严肃的表情,而是笑着道:“有一个薛头糊涂就行,你们可不能再糊涂了。今天我来镇上是代替我们村长来参加村长会议的,所以等会我先去见见肖镇长后,等事情办完后再去找你们薛头,和他说道说道”
当听到文清岸如此爽快的应下了事情,两人都连连道谢。又因为几人都还有事情要办,所以也不敢再在这里耽搁太久,说了几句话后,就相继告辞离开。
与黑子他们分开后,文清岸先是到肖镇长那里开了个会,然后才去班房找薛二,可当他到的时候,薛二已经不在那里。文清岸又寻了好些人,但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这样来来回回找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他的人影,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文清岸怕家里人担心,于是留了封信件给薛二,约好时间后,就离开了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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