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答应”
看惯了文清岸温文儒雅的样子,这样为了保护家人霸气外漏的文清岸,文安安还是头一次见到。额,虽然只是看到自己爹爹的背影,不过也足以让文安安心动不已。
“咿咿呀呀”老爹加油。
虽然众人听到的是婴儿话,不过并不妨碍文安安挥舞小拳头为文清岸助阵呐喊。
而这边被文清岸这样甩开的二牛娘也逐渐清醒过来。虽然发觉自己刚才确实有些不妥,看着文夫子冷冷射过来的眼神,她更加不敢在撒泼打滚了。但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子说自己刚才错了,她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气氛一下就这样僵持起来。就在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朝着站在旁边不知所粗的二牛一巴掌扇了过去,这巴掌的威力大的将二牛胖乎乎的小身子一下扇到在地,脸也瞬间肿了起来。
看样子二牛对这个男人有些忌惮,坐在地上好一会都不敢起来,只是呜呜的在那哭泣。
那男人拉起肿着脸哭哭啼啼二牛走到文清岸身前,按着二牛的头让他向文清岸鞠躬。自己又一脸惶恐的急切道:“文夫子都是我儿子的错,您千万别和小孩子生气,你个熊孩子,赶快给夫子道歉”
然后又怕文清岸不接受,自己也跟着二牛鞠起躬。
文清岸刚要抬手将中年男子扶起来,从旁边人群中又走出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到男人的旁边,也是一脸歉意的鞠着躬道:“夫子,都是我娘和我弟弟不对,您要打要骂冲我来,千万别生气了”然后从地上捡起刚才文清岸掉落的戒尺,双手捧在文清岸面前。
二牛娘看见自己宝贝儿子被打,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还没等自己换过起来,就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大儿子低声下气的给人道歉。刚才消下去的火噌噌的又冒了出来,也不管谁对谁错了,冲到男人旁边就是一顿乱挠,有几下甚至将男人的脸立马挠出血。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你就是窝囊货,老娘怎么就嫁给你怂人了。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先打起自己儿子了。长本事了你,有种你来打老娘啊,你个孬种”然后又是一阵抓挠踢打,就差张口咬人了。
看戏的大伙似乎见惯了这种情形,也没有上前劝架,有的甚至还乐呵呵的评论起那些招式好用,下次打架的时候用起来。
文安安望着那个黝黑壮实的农家汉子,被个矮短粗胖的妇人追着打,都替这个憨实的男人感到憋屈。
打了好一会儿,二牛娘总算是解气了。再看看周围人也没有上来拉架的,知道这些人都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于是也就停下手。
喘着粗气的二牛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中年男人想说些什么,可是刚才的‘劳动’太费力气,喘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文清岸看着成茶壶状的二牛娘,还要受了伤的二牛爹,以及劝架不成反遭殃的大牛和二牛,走过来拍拍大牛的肩膀,无奈的道:“先把你娘带回家吧,现在这样什么也解决不了”
大牛看着自己爹娘弟弟,也觉得今天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一脸难堪的架起还在粗喘的娘亲,向院门外走去,临走时,还和大牛爹向文清岸所站的方向鞠了一躬。
“大牛,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也想造反不成,,我……”
尖细的声音一直到很远才渐渐消失。
文清岸看人也走远了,就向在座的作了个揖。讪讪地道:“今天对不起各位乡亲们,让大家看笑话了。都是犬子的不是,扫了大家的兴,要是不介意的话,大家继续”说完又是一鞠躬。
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是从头看到尾,都心知肚明。而且人家文夫子也道了歉,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最后的闹剧倒比吃席面要有趣得多。而且主家也没有做错什么,该吃该喝的差不多也要结束了,大伙说了些劝解的话,也就携伴回了家。
文清岸送走最后一个人,气冲冲的回到院中,看着还在罚站的两个儿子,冷声道:“现在我和你娘想收拾屋子,等会再来收拾你们”说着转进了哥两住的西屋。
文氏站在哥两的旁边,看着相公进了屋。然后才解下手中的背带,递给文安泽。一脸责怪的看着哥两道:“打架不会找个犄角旮旯打去,非得闹的那么大。看把你爹气的”说完话也抬脚向西屋走去。
可是还没走两步的文氏又退回来,瞅了瞅西屋,低头小声和文安泽、文安昊道:“在教育你们的问题上,娘从来是不管的。所以等会你爹要是揍你们……”
说到这里,文氏停了停,然后看向文安泽,又示意她看向文安安,道:“抱好妹妹。回屋等着吧”
文安泽看着也进了西屋的娘亲,这才慢悠悠的抱着妹妹向东屋走去。
文安昊亦步亦趋的跟着一步之遥的哥哥,想着刚才娘亲的话。没一会儿就匆匆跑到文安泽旁边,笑呵呵的低声道:“哥,娘说要抱好妹妹,等会要是你累了,也让我抱一会吧。”
还没等文安泽回话,文安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下,一脸贼笑接着道:“不行,等会我要多抱”
听完弟弟说话,文安泽挑了挑眉梢,不屑的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稀罕抱妹妹啦?还有,这会儿倒是变聪明了”
听到哥哥的冷嘲热讽,文安昊倒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嘴,只是一个劲的在哪傻笑。
娘亲说的对,等会要抱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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