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一这马儿在最后的关头野性大发,赵木合制止不住,那他陈东的后果
“.所以小姐,这件事儿根本就不能怨我,要怪就怪这匹野马吧。是它野性难训,不是我可以驾驭的了的.”
赵木合在一边哆哆的替自己辩解,生生的把责任全部推到了这匹马的身上。而此刻这匹马似乎是听懂了人话,它嘶鸣一声,抱怨似的“呼哧”喘了一声粗气,口水伴着一团热气狠狠的喷了了赵木合的脸上。
“去,你这该死的畜生!”赵木合擦着脸上的口水,着急的向巩雪儿证明:“呐,你现在看到了吧,这匹马儿讨厌得很,野性实在难训”
巩雪儿点点头。她显然是相信了赵木合的辩解。她失望的望了马儿一眼,叹息道:“这匹马儿生的美丽,可是野性太过难训。看来只有等到阿爹来才能把它驯服了。我还是等阿爹将它制服的服服帖帖在去骑它吧”
陈东听赵木合把责任生生的推到了马儿身上。心底感叹道:他还真是精明啊,马儿不会说话。如何开口与他辩解?陈东虽然不识马,但他听赵木合把这马漂亮的马儿说成脾性如何狂烈,性格如何桀骜的野马,他还是很为这马儿鸣不平的。
所以趁着大家不注意,他扯着马缰,利索的爬到了马背上去,两腿一拍马腹。这马儿竟听话的小跑了起来!
巩雪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而一边的小青也骇的张大了嘴巴。巩雪儿恨恨的瞪了早已目瞪口呆的赵木合一眼,冷哼道:“好啊,赵木合。你敢骗我,这么温顺的马儿你竟然说它脾性桀骜.”
赵木合慌张的解释:“雪儿小姐,你听我说啊.”
“不听”巩雪儿哼哼的把头一扭,直接把目光投放在了练武场那匹宝马身上。
这马儿浑身枣红的,又是一匹母马。正是难得的一匹良驹,巩雪儿早就想亲自骑骑它,可是顾忌到野马的野性,她才未敢贸然前去。可是眼看着陈东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坐在了它的背上,巩雪儿的心底也竟痒痒了起来!
这时陈东骑着马儿已经溜了回来。他坐立在马背上,挺胸抬头,高傲的就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待得马儿在他们面前停下,陈东拍了拍这匹马儿脑袋上的鬃毛,挑衅似的瞪了赵木合一眼,得意的道:“什么野马?这匹马儿可是温顺的很么?”
“陈东,你快下来,我要骑着它溜达一圈.”巩雪儿像个看到了糖似的小女孩,两眼都似发了光,雀跃的高声嚷嚷。
陈东自从认识巩雪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会呈现出这样的神态,不禁微微一愣。而这时,赵木合则趁此时机在一边大肆阻止道:“雪儿小姐,你万万别骑这匹马儿,它危险的很”
倘若巩雪儿也可以轻易地骑着马儿溜达,那岂不就说明这匹马儿全无野性,那他的谎言岂不就是不攻自破。所以赵木合拼命地阻止巩雪儿上马。
然而巩雪儿亲眼目睹陈东轻而易举的就坐在马背上,这时哪还管他说的话?而陈东也似看出了赵木合的想法,偏偏与他背道而驰的他跐溜一下跳下马背,冲着巩雪儿自信的道:“巩小姐,这马儿温顺的很,你大胆的去骑便是了”
巩雪儿笑嘻嘻的嗯了一声,旋即就急不可耐的爬上了马背。而陈东,赵木合和小青此刻就围在马儿的旁边,时刻准备着保护巩雪儿。巩雪儿拉着缰绳上了马,这马儿竟动也未动,巩雪儿笑嘻嘻的冲着小青一乐:“看样子,这马儿已经被驯服了,果真温顺的很”
赵木合颓圮的叹了口气!
“很”字刚刚脱出口,巩雪儿就急不可耐的用脚瞪了一下马肚子,岂想这马儿非但没有向陈东方才那样听话迈步向前,反而撩起前蹄,登时就发起疯来!
“小姐有危险.”小青时刻盯着巩雪儿,当马儿撩起前蹄的时候她就惊得当场高呼了起来。看到这瞬息的一幕,赵木合颓丧的面颊忽的升起一抹狂喜,他得理不饶人的道:“怎么样,我就说吧,这马儿野得很。”
“小姐有危险,你这还在费什么话?”小青急匆匆的训斥了他一句,接着就跟陈东手忙脚乱的上前去拽住马匹的缰绳。这马儿耍性子只在一念之间,这般突然的变故就连巩雪儿也始料不及,此刻她只是紧紧的用力去抓紧着缰绳,一张兴奋地小脸此刻也充满着惊慌之色,甚至连呼救都忘记了!
这马儿果真很有灵性,它似瞧见赶上来的陈东和小青似是要抓住垂搭在地的缰绳,竟也不跑,就一个劲儿的聊着蹄子在原地转圈,每每陈东眼看着就要抓住了缰绳,但那缰绳就似着了魔法随着马儿的转动在地上也转动,陈东就偏偏抓不到它。
就在这时,巩雪儿的手终于没有了劲力,她双手一松,双眼紧闭,大声的“啊”了一声,在小青恐慌的目光中,生生的从马背上向一旁的陈东身上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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