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俊疑惑道:“你又有想出了什么更妙的点子?”
王瑶儿得意的:“等明儿劫法场的时候,你们二龙山的兄弟要和崤山的弟兄分开行动。二龙山的兄弟就负责劫法场救陈东,而崤山的弟兄们么····就去刘知县的老巢,刘府!干回你们的老本行,也让刘知县放放财水!”
龙子俊嘴巴张的老大,恍然大悟的道:“你的意思是···釜底抽薪!”
瞧见王瑶儿点头,龙子俊刚刚平复的面孔又浮现出赞美,崇敬的神色。“瑶儿,我真的是佩服你啊,你这小脑袋瓜···”
“子俊哥,你就别装了!”看着龙子俊有意的推崇自己逗自己开心,王瑶儿纤指一伸,轻轻的就打断了龙子俊说与她的溢美之词。王瑶儿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盯着龙子俊,旋即轻叹一声,悠悠的说道:“子俊哥,我说的这招,难道你没有想出来?”
看龙子俊不做声,王瑶儿继续道:“还有之前我所给你解释的那些,你也都明白。堂堂二龙山的智囊团又岂会不能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
其实王瑶儿所说的这些,龙子俊都懂。还有对付刘知县釜底抽薪的这招,龙子俊也早就有此计划,只是为了避免人多嘴杂,他打算拖与明天行动前在说而已。他之所以装成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为了逗王瑶儿开心,增加她的优越感!
眼看着伪装被少女无情的撕下,龙子俊无奈的笑了笑,问道:“瑶儿啊,既然你什么都懂,你也知道陈东被判行刑是有利于我们救人的。那你为何还这么闷闷不乐呢?”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王瑶儿闻言轻叹了口气,复又仰脸仰望苍穹之上的亮星。龙子俊看她不想作答,也没有继续询问,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半晌后王瑶儿才悠悠的叹息道:“我之所以会闷闷不乐,是因为,官民殊途。刘知县,堂堂的一个知县,三阳镇一方县令,竟然连个公道都不能够主持,已经定下的决定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别人给篡改了。在他们的眼里,百姓的生死竟然卑贱的好似路边的草芥,任人想踏就踏,想踩就踩。这样的世界,天理何在,公道又何存?”
龙子俊没有想到瑶儿一介女流竟会由此感慨,心下登时一愣,不过想到瑶儿总是会给人带来不同的惊喜,他也就见怪不怪了。苍穹之上,繁星林立,龙子俊也学着瑶儿的样子仰望着繁星,感慨道:“瑶儿,其实你所看到的还仅仅只是咱们三阳镇一个县镇,咱们沈唐大大小小几千个县镇,这种事儿可是随处可见。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朝堂不正,地方官员又如何正值公道的起来?不过,在这乱世之中,我们看到的还只是暂时的,沈唐气数已尽,我相信接下来很快就是发生大变革的时候了。”
···
月光透过窗柩投射到小屋里,斑斑点点的月光映照屋里清明一片。巩雪儿坐在床上,透过纱窗将院子中两人交谈的情形全部看在了眼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少女幽怨的收回目光,双手抱膝,坐在床头上开始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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