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也难怪,在三阳镇像这种命案可是少之又少,刘知县升堂审理的案件更是寥寥数几,所以这种稀罕劲儿立马就吸引了一群好奇的人们前来围观,不过有着那群山匪装扮成的行人占大头,这群围观的人反而是跟着他们讨论而随声附和,而这无疑更是壮大了舆论的力量。
县衙之上,座上的刘知县倒吸了口凉气,手持着惊堂木,拧着眉毛瞪着王瑶儿问道:“既然你们这样说我的贤侄,那么证据呢,你们可能够拿的出来?”
王瑶儿看刘知县神色不似相前那番凝重,心底不觉放松了些,就放开了胆子,朗声道:“在大人的心里,柳公子想必一直是个尊老善待的好男人,想必大人正是看中了他的这种脾气所以才会收留柳公子在府中,以备刘小姐长大后可以嫁个好夫婿。所谓从小看大,打小收留他实则是为令千金寻个好夫婿。大人的爱女之心的确令人心生敬佩。”
高堂之上的刘知县微微颔首,他从小收留柳公子一方面的确是刘小姐的确钟情于他,而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想细细勘察这柳公子的为人脾性。不过刘知县本就是个贪污腐朽的恶官,他哪懂得如何勘察别人的脾性?他所在乎的只不过是看他是否真的能忍受住爱女的脾气,是否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而不是贪图他们家的权利家世。不过由于柳公子伪装的好,还真的未被他看出任何破绽,在他的心底他也曾认为柳公子是不可多得的闲婿。
王瑶儿看刘知县听得认真,话锋忽然一转:“但是···”
刘知县稍稍一愣,就听堂下的王瑶儿信誓旦旦的道:“但是大人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这个柳公子的内心复杂程度远远超过大人的想象。他表面上装作与刘小姐恩爱有加,实际里却是与多名女子有染,据我调查,被他残害的女子姑娘竟不下十人,更有甚者他竟然还在外头安家落户,花了大把的银钱给一名女子置办宅院,企图脚踏两只船。”
这番话是王瑶儿推测而来的,想这柳公子为了垂涎巩雪儿的美貌就不惜运用如此诡计,由此他的淫恶程度就可见一斑,为了加大柳公子恶魔的形象,所以王瑶儿就夸张的加大了柳公子的罪行,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猜测还真的吻合了柳公子的恶性。
刘知县心头猛地一震,不过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在他认为,这不过是堂下的那位女子的托词。所以就阴着脸,冷笑道:“你既然有这般说辞,证据可有?”
王瑶儿自信的道:“我既然这么说,证据当然我就带来了。”她扭头与龙子俊对视了一眼,龙子俊点头会意,径自走出堂外,朝着远处摆了摆手,接着就见一个身穿粉色绣裙,脸搽淡淡粉黛,头戴金凤银钗,耳挂坠玉耳环的妖艳女人被两个汉子五花大绑绑了进来。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上了面布,嗯嗯唧唧的说不出话来,被两个莽汉驾着,一脸的迷茫嗔怒。
龙子俊上前解释道:“大人,这名女子名叫李月娥,就是与柳公子有染的那名女子,我派遣活计押她上来,希望大人莫要奇怪。”
刘知县放眼去细细打量她,果然看她一身魅妆,惹火又撩人。不过这时候见她嘴巴被布堵死,唧唧歪歪的言语不得,就竖着眉毛道:“你们把她的嘴巴松开,我要好好的审讯审讯她。”
那两名押她上来的莽汉早就不动声色的出去了,龙子俊上前一边拿掉堵在李月娥嘴巴上的布,李月娥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登时如同撒泼的泼妇指着龙子俊大闹了起来:“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贼人,一大清早就跑到人家的家里来,不由分说的就把人家给捆绑起来。敢问人家犯了什么罪,又做了什么错?他们这样简直和那私闯民宅的绺子有何区别?”她恶狠狠地咒骂道,一转脸才就像是刚刚发现刘知县还在上方坐着似的,赶忙跪下身子来,以头扣地,喊冤道:“大人,你要为民女做主啊,他们这般私闯民宅的行为和那山头上的匪寇有何区别。”
龙子俊正想着瑶儿为何要用这种办法来让刘月娥前来朝堂作证,就见王瑶儿上前朗声道:“小女子这样也实在是迫不得已,惊扰了你我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回去以后,我会想方设法的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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