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找个人来作伴么。”
“什么,回家去了。就把你一个人撂在了这里?”方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极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
···
陈东愣愣的看着避在一边王瑶儿和方进,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干脆回过头来。酒庄的后院有一颗不甚高大的杨树,树下放着两个石凳,炎炎夏日是酒庄员工避暑的场所。
此时正巧有一只蝉儿趴在上面,“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
陈东本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见到此景眼睛一亮,玩心顿起。
另一旁,方进正和王瑶儿热切的交谈着。
方进悠悠的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小年轻的啊,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你说我上次刚刚叮嘱他一番,如今他就把你一个人抛弃在此处不闻不问。责任心太差···哎,对了。他知不知道你如今跟陈东朝夕相处的在一起?”
王瑶儿笑道:“方伯伯,什么朝夕相处。我们只是普通的雇工关系,你别乱想啊。陈东给我做活,我发给他工资。子俊哥又怎么会不知道?”
方进叹声道:“这气量,这胸襟。当真···宽阔啊。”
乡间村民淳善朴素,考虑问题向来很简单。方进如此絮叨,无非就是想提醒她,男男女女处在一起,难免会让人说些闲话。她应该自有分寸才是。
“方伯伯。其实,陈东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在村里他虽调皮捣蛋,但他的本质终究是好的。就这一次的意味,倘若要不是陈东拼死护我,恐怕我都不知道如今究竟能不能站在你的面前了。”看着方进对陈东的误解愈深,瑶儿有心为他开脱。
方进一听,眼眸一亮:“那个不羁儿当真有这番的觉悟?”
王瑶儿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其实陈东如今已经改了好多。前几日做活我瞧他也挺能吃苦的,做事儿也比较认真。也比以前沉稳能干了许多。”
“哦?”方进听她这么一说,心道陈东在村里脾性顽劣,向来没什么好名声。没想到来镇上几天竟突然改变了这么多,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方进又怎么会不盼陈东好呢?如今了解陈东重新做人,他也很高兴。想起刚才对他不冷不热的作为,心底难免有些愧疚。转过身去,刚想招呼一下他。不禁惊疑一声:“人呢?”
接着一声嘹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就见陈东高站在树的枝杈上,距离地面有四米来高,手里举个扇着翅膀嗤嗤作响的蝉儿,正狂妄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可让我抓到了你。瑶儿,你瞧我捉到一只蝉啊。”
方进:“···”
这就是改过后的陈东?
“哎,脾性难改。瑶儿,你好自为之吧。”方进瞧见陈东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分轻重,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瑶儿的肩膀,背着手叹息而去。
王瑶儿杏目圆睁,高亢的女高音兀的响起:“陈东,你丫的赶紧给我下来···”
···
龙子俊离开了三阳镇,一路策马奔驰。晌午时就已到了二龙山。二龙山高山耸立,木林葱郁,出口处几个手持刀具,头系灰布小帽的汉子正在那儿把守着,瞧见龙子俊恭恭敬敬的道了声:“三当家的”。
龙子俊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驾着马儿奔驰而过。到了山寨自里,把马儿拴在木桩上,问了一人,得知大当家的正在大堂里,就急匆匆地径直闯入山寨的大堂。边跑一路高喊道:“大当家的,有活儿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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