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去,天色越发的清明,薄雾笼罩下的三阳镇一片冷清。没过多久,天色渐亮。一声尖锐的鸡鸣声从远处响起,几声犬吠遥相呼应。几家大门同时开启,几缕青烟由灶台升起,就好像是时间是打这一刻才真正开始似的,三阳镇“活了”起来。
为了生计,勤劳早起的永远都是赶着时间的中下等人家,像刘小姐这种上等的富家小姐自然不会早起赶点儿。即便是门外喧声连天,她也会睡得很香,就算是被人扰醒,她也是会睡眼惺忪的赖上一会儿。待得神智清醒了,方才起身。
官家早已起来忙活一阵子了,吩咐厨房做好饭菜,又派遣下人把府上空余的地儿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待得一切就绪后,这才吩咐下人去叫老爷。而他则不紧不慢的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物品贵重,又多一些公函,普通下人毛手毛脚所以寻日里是由官家亲自整理的。他慢慢悠悠的走着倒也不甚着急,在他看来,今日和寻日没有什么两样,待他推开了那间,瞧得满屋的狼藉,不料却是登时扭曲了脸:“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府上招了贼了,快去通知老爷···”
“不好了,咱们府上招贼啦····”
外面喧闹一片,刘小姐也被外面吵闹的下人们给吵醒了,她本曾想闷头继续睡着,可迷迷糊糊中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疼痛,用手触摸,接触之处登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困意消半。清醒过来后只觉得的脸上疼痛难忍,稍动一下,甚至是咧咧嘴都会传来痛意。
若说先前迷迷糊糊虽不在意,这会儿刘小姐可不淡定了,她满腹困惑的站起身子,踱步来到梳妆台前,身子往前微微一探,偌大的一张“猪头”脸登时就映在了平整光滑的铜镜中。
“啊···”
凄惨的叫声兀的响起,嘶哑恼怒就像是杀猪一般。
“啊···”
几乎与此同时,刘县令也已被慌乱不堪的下人叫醒,他将信将疑的推开会客厅的房门,眼瞳顿时缩的如同针眼般大小。愤怒的怒吼竟和刘小姐的尖叫叠合在一起,如出一辙。
刘府登时乱了套了。一些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杂役,厨娘,婢女,丫鬟···纷纷撩着裤脚,步伐匆匆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汇聚成一条大队,然后兵分二路,浩浩荡荡的朝着会客厅和刘小姐的闺房杀进···
就在刘府乱作一团的时候,回春医馆的后院中,王瑶儿和陈东正迎着朝阳,嗅着园中的花草香,肆意的伸展腰肢,锻炼着身体。
在前世的生活里,王瑶儿是极不情愿的做着这种姿势难看的广播体操的。可是自打重生过后,这里的背景,生活下的环境,沈唐人民的习俗无不影响着她。她非但不是前世那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反而穿越成了一文不值的农家女。巨大的反差不但磨掉了王瑶儿前世无理取闹不思进取的坏性子,反而锻炼了她的心性,磨练了她的心智。
历经了这么多事儿,她也明白了万事靠自己,而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
修养了这么多天,陈东头上的伤痕也已经结疤愈合了,他闷在医馆里闲来无事,就跟着王瑶儿去了后院。那知竟被野蛮的王瑶儿以锻炼身体为由,逼迫做些踢腿,摆手,摇头,晃脑的动作。
“一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就这样,王瑶儿念着节拍,身在陈东前方给他做着示范,陈东就像个学操的小学生,蹑手蹑脚的跟在王瑶儿的身后,做些扭捏的动作。
陈东做着做着,额头就微微累出了汗水,一番运动操下来,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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