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伯父!”
“嗯嗯,好。”刘知县笑着应了声,旋即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宝贵女儿身上,嬉笑道:“今儿什么事儿让我女儿这么高兴啊。”说完也不待女儿回答,笑嘻嘻的冲着柳公子道:“能把我女儿哄得这么开心,你功不可没啊”
刘小姐虽然为人刁蛮霸道,但却对身边的情郎钟爱有加。听闻这话里的意思,脸色一红,嗔道:“切,他功不可没。他能有什么哄得我开心的。除了长得···好看了点,他还能干些甚么。”
“哎,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大侄子一表人才,为人慢条斯理,带人温文尔雅,岂非那些只会耍些蛮力的凡夫俗子可能比。你啊,可别整日的欺负惹人家啊”
柳公子听道刘小姐所说脸色就有些讪讪,心道:“好你个丫头,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服侍的服服帖帖,你还到嫌起我的不是来了。往后带我进了你家的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正邪恶的打算把刘小姐好好地蹂躏一番,又听见刘知县如此夸赞自己,脸色一松,又是换了一副面孔,弓着身子谦虚的道:“哪里哪里,刘伯父过奖了。”
当真是人面兽心。
刘县令狐疑的道:“既然不是我侄儿所为,那又是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刘小姐出了恶气,心情自然无比顺畅。见父亲也着实好奇,也就不加隐瞒,把她如何受王瑶儿的冤屈,又如何使人砸了王瑶儿的贩摊就一一说了。
刘知县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兴趣饶然的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拍大腿,叹气道:“哎呀,你这一招着实不太高明。你为何不告诉为父,让父亲使些人把她押进大牢。让她家里拿钱赎,又或者让她白白的给我们做烧烤,岂不高明?你啊,还是太心善喽!”
柳公子在一旁听得一身冷汗,还果真的应付了那句老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回春医馆。
一杯香茗,两张卧榻。陈东和王瑶儿各自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一位上了年纪的郎中,坐在床沿,掳着胡须正把手搭在陈东的脉搏之处,为他号脉。
陈东的头上已经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涂抹了一些止血止疼的中草药。虽然血是止住了,不过陈东依旧是昏迷不醒。
瞧见这位老郎中起身,王瑶儿动了动身子,疼得她是龇牙咧嘴,依旧慌忙的问道:“老先生,陈东怎么样了?”
老先生撸了撸胡须,慢条斯理的道:“没什么大碍,待得他醒了,好好地休息几天就是了。你啊,先别担心他,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的背部多处挫伤,倘若要想不留下疤痕么,你就别无缘故的乱走动,省的出现伤口复发的情况”
这时,龙子俊端了一碗熬好的汤药进了屋子。这药是把药草切碎熬好,用于外敷止疤用的。老郎中示意他把汤药放在一边,接着掀起王瑶儿的后背,就见雪白的肌肤登时露出一大片血肉模样的伤疤。
“忍一忍啊,我给你把药敷上”老郎中安慰她一下,接着用手拿起一撮熬好的药沫,敷在那片血肉模糊的肌肤上。
王瑶儿不觉呻吟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龙子俊咬着牙关,少女那疼痛的呻吟又何尝不是他的痛处呢?
要是我那会儿在瑶儿的身边,也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龙子俊由心产生一股浓浓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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