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是学车回来,祝琪祯独自走在往寝室去的校园小径上,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孩,他同样穿着t恤牛仔,左手戴着护腕,右手夹着滑板,脸上还戴着一个卡卡西一样的黑色丝绒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颊,不过一双灵动的眼睛泛着桃花。
祝琪祯盯着他却没放缓脚步,他似完全没见到祝琪祯一般,径直大步走着,只是在与祝琪祯擦肩而过的瞬间,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一个翻身,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郑昕彦,放手,疼!”祝琪祯拍打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郑昕彦微微松手,隔着口罩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得绝症了还是犯花痴装酷啊?大热天戴口罩也不怕捂出痱子。”
“感冒了呢!我怕和我亲爱的kiss时传染给她,所以只能隔山打牛、隔靴搔痒了。”他故作无奈地说。
“哼,我看你是革命尚未成功,所以小尾巴摇得特别厉害吧?”比郑昕彦矮一个头的祝琪祯抬着小下巴骄傲地说。
这个被誉为校草的男友,是专属于她的。他们两人是不同系的同学,因为同是跆拳道社的,他们在那里相识并且成为朋友。之后,随着了解加深,他们发现自己与对方的性格十分相似并且合拍,渐渐地,便以兄弟相称。
按理说,两人俊男美女郎才女貌,又同是空窗没有牵绊,早应该走在一起才对,可他们总是因为种种原因不敢确定对方的感情,怕一说出来便失去这份难能可贵的友谊。于是,他们就这么僵持着,楞是谁都没先开口。
一直到毕业前两个月,两人无意间聊起了毕业即分手的校园爱情定律,郑昕彦开玩笑似地说了句:“要不咱俩试试,看这定律准不准?”
一听这话,祝琪祯乐了,这不正中下怀嘛!于是她作出一副挑衅的神情,扬着头说:“谁怕谁?”
于是,就在这样的随口胡诌中,就在离毕业只剩两个月时,他们开始了正式恋爱。
郑昕彦弯起眉眼轻轻一笑,故作讨好地说:“是啊,看在我小尾巴摇得这么厉害的份上,我们晚上去约会?!”
祝琪祯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约会免了,钱可以折现。”
郑昕彦无可奈何地哀嚎:“七七,你有那么缺钱吗?”
“没有,不过咱不嫌多啊!”
“我们现在是恋人了!和从前不一样了!”郑昕彦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得约会,懂不?”
祝琪祯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讪讪地说:“可我觉得还是以前那样好玩……”说完她语气突变,兴奋地说:“郑昕彦,我们再像从前那样玩一次吧,怎么样?”
郑昕彦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拿开勾着她脖子的手,放下手里的滑板,讨好地说:“祝同学,请!”说着半举起手,摊开掌心等着。
祝琪祯甜甜一笑,拉开他的口罩在他唇上轻轻一点,“赏你的!”然后伸手搭上他的掌心,一脚踩上滑板,另一脚用力一蹬,“飞咯!”
郑昕彦牵起她奔跑,在幽静的校园小径上。祝琪祯欢乐的笑声随风轻扬,和着夏日的阳光,幸福的青春,一道撒在成长的路上。
这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他们就是这样目中无人大胆放肆的在校园里随意亲密。从前是,现在更是。此时此刻在他们眼里,整个世界只有对方,所有的颜色只因为对方而绽放光彩,他于她是,她于他也同是。
天气越来越热,而临近毕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所有的大四生似乎一夜间都突然感情升温,熟悉的不熟悉的,要好的不要好的,都会时常聚在一起吃饭聊天。
现在她们寝室五个女孩又买来烧烤和啤酒饮料,围坐在一起笑闹四年来校园里的奇闻轶事、那些周围讨人厌的美女和惹人注目的单身帅哥。
她们五人的关系说不上多么亲密,但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大问题,只是钟诚与祝琪祯的关系最好,而且是好到整个冬天两人都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那种。
祝琪祯的观点是:朋友在精不在多,真正知心的一个足矣。
手机铃声突然诈响,祝琪祯跑到床头拿出一看,是老爸。她一阵雀跃,跳着大喊:“耶!钟诚,我老爸一定是给我准备好毕业礼物了!”
“你要了什么礼物?”钟诚问她。
她怎么敢说自己要了辆汽车呢?在学校里,她一直很低调,并非故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起过,而她总是随着钟诚一起去狂掏地摊货,吃路边摊,造成钟诚以为祝琪祯的家庭条件和自己是差不多的错觉,时间久了,祝琪祯倒不好意思特意去解释起这个误会,反正这对她们的友情也没有影响,所以即使闺蜜如钟诚,也从来不知道祝琪祯的家世背景。
“秘密!”她调皮地眨眨眼睛,然后拿着电话往门口跑去。
“老爸电话也要躲着接?骗人的吧?”一个室友怀疑地问。
“人家说家事为什么要让我们外人听?少打听了。”钟诚帮着说。
“喂,老爸,这么快就买好礼物了?”祝琪祯接起电话往水房走去。
“礼物?”电话里的声音迟疑了一会儿,显然一时没记起这件事来,“……哦,车子啊?你毕业回来了自己去挑吧,我给你买的你也不一定喜欢。”
“哦,那到时候我随便挑咯,你可别舍不得啊!”
“嗯,你高兴就好,小乖毕业了嘛,老爸怎么会舍不得呢!”
祝琪祯嘻嘻一笑,“还是老爸最好!咦,老爸,你找我不是为了礼物的事,还有别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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