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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不出口。
也因为,后来,时懿没有给过她能够说出口的态度。
她没有辩解,只是说:“我知道你的答案。是我自己,思想负担太重了。”
时懿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从来都是这样,其实道理她都懂,她只是放不开、放不下。时懿真是对她过分的温柔、善良,又爱又恨。
“江存曦。”她叫她本名。
傅斯恬抬头望向时懿清冷又柔和的面容,听见她说:“现实可能确实不会是童话。”
“但我们的故事,可以是。”
“以前我会说,我让它是,它就一定会是。”时懿语气依旧沉稳,却透着一点挫败,“现在,我承认了,是童话还是噩梦,原来决定权从不属于我。”
“好坏都不过是一生。”人生中所有的软弱几乎都给了傅斯恬,她问:“这次,你能给我一个新的答案吗?”
傅斯恬动容。
她张了张口,复又咬唇,再次张口,才低涩地应出那一句:“我能。”
时懿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像要望进她的骨子里:“我不要敷衍、不要勉强、不要一时的甜言蜜语。”她微蹙着眉头,柔情又冷硬,像请求,又像命令,“我要听真话,你的真心话。”
傅斯恬凝望着她,拳头慢慢收握紧,温柔的目光显出坚定:“我能。时懿,我能。”
时懿眉头微松,问:“你能什么?”
傅斯恬抬手抚摸她眉峰的细小褶皱,缓缓地,绽放了一抹笑:“我能给你幸福。”
“时懿,我能。”她眼里闪烁起光彩,吐气如兰。
时懿望着她,一眨不眨,忽然彻底舒展开眉头,伸手拉下了她的手,压在床单上,欺1身吻了上去,轻咬重含,凶猛又缠1绵的,傅斯恬根本招架不住。
“再信你一次。”时懿抵着她的鼻尖呢喃。
傅斯恬呼吸急促,嘴唇亮晶晶的,眼底是如海的深情。她撩起时懿的额发,弯了弯笑眼,什么都没说,用热情的回吻代替了回答。
温度在攀升,空气里飘满了甜腻的气息,傅斯恬很容易就达到了第一次。
时懿食髓知味,忍不住又要了一次,依旧意犹未尽。可担心傅斯恬白日受过惊吓,明日还要早起,会受不了,于是克制着想要忍下来。
没想到,反倒给了傅斯恬做坏的余力。
等时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溃不成军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下,乌篷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上。夜风持续而徐缓地拂动着船篷,并不迅猛,却依旧在某一个瞬间,意外吹得船身轻晃、惊起一河涟漪。久久才停息。
傅斯恬又来了一回。
时懿几乎要受不住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傅斯恬弯下腰来吻她,松软的细发如瀑垂落,她柔了眼眸,对着她笑,灿若桃李,又纯又媚。
是从未见过的肆意、惑人。
时懿圈紧傅斯恬的肩背,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怀里脆弱地抖瑟。
傅斯恬抱着她,笨拙却温柔地吻她的脸侧、耳朵,安抚着她,餍足到灵魂好像都与她融在了一起。
时懿平复了下来,亲了亲傅斯恬肩膀的牙印,与傅斯恬面对面侧躺着,相视而笑,心柔似水。
还有点脸红心跳的羞。
她实在……有点太快了……
时懿强作从容,用性感慵懒的哑音调侃傅斯恬:“江来来。”
傅斯恬柔声应:“嗯?”
又恢复了往常温顺纯良的模样。
时懿挑了挑眉,问:“你是不是偷偷在自己身上练习了?”
傅斯恬猝不及防,本来就红的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了。“我没有。”她又羞又好笑。
时懿似笑非笑,眼神怀疑。
傅斯恬抱住时懿,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撒娇。
时懿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正要继续逗她,突然听见她在她身前低柔地说:“我真的没有。”
“时懿,我只是很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爱你,取悦你,是像呼吸一样的本能。”
“你听过谁说,呼吸是需要练习的吗?”
她只是在濒临窒息中。
更用力、更努力地呼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