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d做在主位上, 伸出白皙的双手将桌子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末了还朝永明额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怎么样,爷说的没错吧,这里的酒味道很好。”
“是!”永明额只喝不答, 要他怎么说啊,啊, 是啊,喝花酒有着就算那皇宫里的贡酒也比不上的特别滋味, 天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溜之大吉了。
“爷, 你不觉得这里和别的酒楼不一样吗?”多隆眼珠子一转,盯着永d道。
“……嗯,的确不一样, 这里的侍从可比别的地方多, 还很养眼呢。”永d觉得多隆的话里有话,忽然就醒悟过来, 自己居然拖着这十三岁的小身板跑到八大胡同里喝花酒, 难道他们一个个表情都那么奇怪,于是,我们的十二阿哥干脆假装糊涂。
“是很养眼啊!”多隆看着那些被明仁私下里威胁了只能站在边上伺候的女子,很是言不由衷地说。
明仁很尽职的将和琳小豆丁送到永d他们所在的房间里,永d听那拉明仁汇报说是饿晕过去的, 有些惊讶了,“这钮祜禄氏,那也是满族八大姓之一, 端的显贵,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明仁在永d的示意下坐在椅子上,将自己为了接近善保而调查的资料大概地说了下,这钮祜禄善保的父亲钮祜禄常保是尼雅哈纳的曾孙也就是噶哈察鸾的九世孙,袭三等轻车都尉和一云骑尉世职,在八旗内任职,乃福建都统,正二品官衔,为官清廉,在官场上风评极为不错,有这样的父亲,做孩子本来是不会受到委屈的,可惜他们的母亲死的早,父亲又常在福建任职,继母自己是有孩子的,对他们就难免好不到哪里去,善保好不容易能当上一个三等侍卫,有俸禄可以养活自己跟弟弟,只是他刚刚才做上侍卫,没有多少闲功夫照顾弟弟,弟弟本来人就小,自然是被继母虐待了,弟弟又不想哥哥担心,就什么也没有说,于是就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永d成四十五度仰头望着天空,眼神忧郁极了,原来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贪官还有这么辛酸的少年时期啊,是不是所有成功的人背后都有一段让人辛酸的故事啊。
等善保连滚带爬地冲进永d他们所在的房间时,就撞上了永d那略带忧郁的眼神,在看到自己后笑的很甜,他狠狠地抖了抖,为什么有一股背后凉飕飕的感觉。
“奴才钮祜禄善保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善保只是瞄了眼坐在一边吃东西的何琳,见他似乎没出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给永d请安,“家弟年幼无知,冲撞了十二阿哥,不敬之处,请十二阿哥恕罪。”
“起来吧,也什么冲撞不冲撞的,到是我们的马车,吓着小孩了。”永d道。
“奴才惶恐!是奴才教导不周,请十二阿哥责罚。”善保道。
等善保领着自家弟弟离开后,多隆奇怪地问:“爷,您叫这善保来干什么啊,就这么让他走了。”
“当然不是,爷今天上街的时候,不是被人跟踪,让多隆你小子精明的给甩掉了,可惜爷现在改变主意了,爷到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势力的人,看他们想耍些什么花招。”永d淡淡地道。
“那钮祜禄氏善保是爷故意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暗哨发现你的行踪?”多隆担忧地道:“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爷的安危更重要,还请爷三思啊。”
“没关系,没有风险怎么成的了大事,何况,早在爷发现暗哨的时候,就已经对我们的人传达了消息。”永d微笑道,“再说了,这钮祜禄善保今天只要进了这个门,就已经被有心人认为是爷的属下了,以后不管他愿不愿意跟着爷,别的势力在拉拢他的时候,总会掂量一二不是。”
“诶,爷什么时候传达的消息啊。”多隆惊讶地看向永明额:“我怎么没有看到啊,你有看到吗?”
永明额默然,我怎么知道,我才跟着爷多久。
“你小子!”永d拿起扇子一扇子敲到多隆的头上,故意生气道:“居然敢窥探爷的心思,小心爷把你给卖了。”
“呵呵!”多隆摸摸脑袋笑道:“哪有,爷是最厉害的。”
街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在拥挤的人群里行走着,大的很小心翼翼地将小的护在身边,小豆丁忽然抬起头朝大的道:“哥哥,你生气了是吗?和琳又给你闯祸了。”
“哪有,和琳多心了。”和|摸了摸何琳的脑袋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遇到那些贵人的。”
“啊……我……我本来想去……”何琳小豆丁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去仁济搂的,跑的太快,差点撞上了那辆车,所以才会这样,那个小哥哥人真好,没有怪我,还带我去看医生,又带我去吃饭,跟别的人不一样。”是啊,带你一起喝花酒嘛。
“是吗?”和|看着弟弟,心里有些难过,明仁已经把何琳是饿晕了的事情告诉自己,他轻轻把弟弟搂在怀里,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哥哥说,知道吗?不准在隐瞒下去,要不然,哥哥就真的生气了。”
“嗯,我知道了。”何琳眨巴眨巴小眼睛道。
“好了,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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