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此番占着天时地利人和, 他又是个极聪慧的性子, 举一反三,细心揣摩,因此虽然只是二遭, 却仍令幼春欲罢不能,同初次相比, 自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靠在温泉池边儿的白石旁, 阿秀将幼春环在怀中, 过了方才那场,两人一时谁都不曾开口说话,只如交颈鸳鸯一般依偎, 双双觉得满心甘美缓缓流淌, 丝丝美妙,不可言说。
耳畔听得周遭草虫低鸣, 夜风簌簌吹过, 温泉中的白气袅袅升腾,头顶皓月当空,夜幕明净,宛如置身人间天上。
因幼春到底是初尝人事,他两个年级又差了太多, 阿秀心里体恤幼春,歇息片刻之后,便只同她取笑玩乐一番, 便抱着她上了岸,拿了干净的巾子擦净了身子,亲替她把衣衫穿好,自己也整理妥当,便抱着幼春下山。
那车夫正在草丛之中躺着假寐,听得两人回来,急忙爬起身来。
因温泉那一场,幼春有些怕羞,上车后钻到里头便不愿动弹,阿秀起初还在外面,后来便也进到车厢里头,见幼春怔怔地发呆,便低低一笑,将她抱入怀中,幼春身子抖了抖,阿秀贴着她颈间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声音里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黑暗里幼春的脸极快红了起来,急忙把脸埋到一边儿去,说道:“没想什么。”阿秀在她颈间亲了口,说道:“春儿不说我也知道,定是在想温泉里头之事。”幼春大羞,伸手捂了脸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阿秀哈哈一笑,将她捞起抱入怀中,幼春还试图挣扎,阿秀牢牢将她拥住,说道:“羞什么,春儿如今可懂得什么叫做闺房之乐了?”幼春又羞又恼,回身握拳在阿秀肩头打了两下,说道:“不许说了!”
阿秀知道她怕羞,便说道:“好好,不说了就是,只不过……日后春儿该不会怕了罢?”幼春将脸贴在阿秀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极为清晰,一时又想起在泉水里头两人肌肤相亲紧密无间之时,不由地也脸红心跳,却不回答。
阿秀故意逗她,便问道:“春儿怎地不说,莫非以后还是怕的……嗯,看样子方才做的不够好,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幼春急忙说道:“不要!”阿秀凑近了她问道:“那春儿说方才好不好呢?”幼春羞红着脸,忸怩一会儿,低低说道:“好。”阿秀忍不住便笑,在她唇上轻轻亲了口,又问道:“那以后怕不怕?”幼春被他问的无地自容,抓着他胸前衣襟说道:“不要、不要问了……”阿秀说道:“春儿若不答,我只当我做的不好,让春儿还是怕。”说着,那手便在幼春身上轻轻游走。
幼春急忙躲了躲,说道:“不怕,不怕。”阿秀听她声音微颤,心里也跟着一抖,原本还没什么邪思,听到此处,便想起方才那种销魂之极的感觉,当下将幼春用力一抱,低头便吻住她的唇,将她双唇含了,用力吸吮,身子亦紧贴过来。
幼春的心砰然大跳,却挣扎不动,任凭阿秀轻狂。阿秀心头那火顿时燃了,渐渐地将手也探入了幼春衣裳里头,触及里头娇嫩肌肤之时越发情难自禁,大手握着她胸前娇软略微用力,幼春自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却正在此难解难分之时,听得外头那车夫说道:“大人,前头就是古城了。”
幼春警醒,用力推了一把阿秀,阿秀才将她松开,一团火难以熄灭,低低喘息不休。幼春伸手捂着嘴黑暗里瞪着阿秀,阿秀喘了两口,才镇定下来,缓缓一笑,才说道:“知道了。”
此刻入夜,城门都关了,幸喜阿秀带着的是那武官送的令牌,士兵们检验无误便开门放车入了城,车夫赶着车在石板路上行了会儿,说道:“大人,前面就是客栈了。”
到了客栈,阿秀纵身下来,将幼春抱在地上,便携着她入内,那车夫自把车赶到客栈后院,又叫小二准备饲料喂马,自己便也去找地方歇了。
当夜,阿秀到底又抱着幼春行了一回,他最初还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可言,此时却宛如好手一般,一步登天,将幼春折腾的欲罢不能,最后哭着求了两回才饶了她去。
阿秀放幼春睡去之时,幼春眼角还挂着泪,只不过多是欢愉煎熬出来的,却并非疼痛折磨。阿秀心满意足,在幼春那张脸上亲了又亲,才也靠着她睡了。
次日阿秀早早起身,并未曾惊动幼春。出到外头,阿秀便将那车夫唤来,言明便送到此便罢,那车夫说道:“武大人曾嘱咐过小人,若是大人不需要小人相送了,这车自拿去用,小人自也会回去的。”
阿秀见武老三如此多情心细,便也并未多说,那车夫行了礼,便告别了阿秀,自回转家去。阿秀门口看他去了,才回转客栈里头,先叫店家准备些早上的吃食,才又回房,却见幼春仍还在睡,绝美的一张脸恍若春海棠一般,说不出的动心可人。
阿秀伸手轻轻摸了摸幼春的脸,幼春微微知觉,便嘀咕说道:“不要了……”阿秀哑然失笑,低低说道:“小可怜儿的。”见幼春被子未曾盖好,薄薄的单衣里头露出小小的丰盈来,他便起了坏心,伸手过去轻轻捉弄,手指微微一碰,见那边儿颤颤地,又是动人又是勾魂,正看的心头火起,幼春却缩了缩身子,皱着眉心说道:“大人……不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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