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这几天觉得很是气愤,刚刚被自己父亲训示,责令自己要多加向他印象中一直窝囊不已的袁熙学习不说,自己遇到袁熙之后,还被那个走狗屎运的小人奚落,鄙视。这些事情实在是让他心里不畅快,这不,觉得实在是堵得慌便来此“醉人楼”小酌几口。
开始还只是想想小酌几杯,稍解忧愁便算了,哪知,越喝越愁,喝到最后,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倒是一时间忧愁尽去。
迷糊间,便见到一刚刚进来的靓丽少妇。
此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曳雪罗之轻裳,戴金翠之华钿。
除了一头黑长直之外,全身皆为雪白,面庞被一白纱遮掩,显得神秘诱人。而且双眉之间微皱,似有解不开的愁怨,更添几分妩媚。
自古“风流茶说合,酒乃色之媒”,少顷,袁尚喝得酒浓,见此伊人,不觉春心拱动。身边的仆人,都是其亲信狗腿子,自然了解自家公子的品性,各自嘿嘿一笑。
其中一个狗腿子叫王阿,原本是一乡间游侠,经好友举荐,最近才被提拔为袁三公子的贴身小厮,对袁尚行为早有耳闻的他,眼疾手快,一看到袁尚流露一丝痴迷之色。
王阿便自作聪明的赶到靓丽少妇身前,告之,自己公子相请小酌几杯,哪知少妇,对自己所言视而不见,径直而去,见此,他便把自家公子车骑将军府三公子身份摆了出来,一副倨傲之色,神情似笑非笑的瞅着少妇,仿佛在说,咋样,敬酒不吃吃罚酒,车骑将军之子相邀,看看你如何拒绝。
哪知,现实给王阿开了一个大玩笑,那少妇对他还是视若无物,就算摆出袁三公子的名号也是毫无反应。这下,王阿彻底恼火了,便上前堵住靓丽少妇去路,沉着个脸,一副你不去也得去的神情,少妇身后的婢女看到此人再三纠缠,也是恼怒非常,于是,当众斥责王阿,言语间甚至不乏鄙视袁尚之语。
这下,在袁尚身边原本幸灾乐祸,希望王阿这个刚来的愣头青,把此事办砸之人,再也做不住了,有句话,叫做主忧臣辱,他们这些仆人一身荣辱都系与袁尚一人,当下不用袁尚招呼,便拔出武器,团团把俏丽少妇与侍女围困于内,等待袁尚发落。
婢女看到后,感觉形势不妙,当下当面大喝:“放肆,竟敢对我家小姐无理,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王阿等人听后,因为刚刚事情做砸了,不敢擅自答话,而且听这女子所言,不像虚伪,搞不好还真是哪家的达官贵妇,到时候,袁尚没事,但自己等人搞不好要落个弃子下场。
于是,众多仆人,眸光一转,统统望向那边已有七分醉意的袁尚。
袁尚此时虽然已醉,但是脑海中还算较为清明,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不能招惹之人,没发觉此少妇与她们有何相似之处,而且,此时,酒劲上涌,内心燥热,骚动之心,早已亟不可待。
觉得此女不是自己父亲麾下那些达官显贵的妻女之后,神色更加不赖
烦了,满脸嗤笑道:“呵呵!本公子管你们是谁,在翼州这片地方上,是龙也要给我盘着,是虎也要给我卧着,有谁是我袁家惹不起的???”
“‘龙’也得盘着?袁三公子,此言何意,莫非暗指袁车骑割据独立,连陛下也不放在眼中?妾身倒是想问问袁三公子,你们袁家到底还是不是汉臣,翼州还是不是大汉治下?”,原本一直未开口的白纱遮面的少妇听得袁尚此等狂言之后,语气泠泠说道。
她本寡居之人,不想惹出是非,这也是她刚刚开始没有摆明身份的缘由,但是此时在袁尚等人的一再逼迫之下,得知恐怕不能再沉默下去,特别是听得袁尚,在此光天白日里,众目睽睽之下,竟敢放此狂言,自小被父亲灌输忠于大汉的她,当下不得不站出来当面斥责。
袁尚听得此女斥责之后,面露不屑,汉臣?如今诸侯谁是汉臣?不过是披了层忠汉的外皮罢了,就连汉室宗亲,益州刘璋,荆州刘表恐怕都做着自立的准备吧!
特别是运朝之事出现之后,如今,谁还挂念汉室,大家不过是在等第一个称王建制的诸侯罢了,一旦有人自立,想必到时候必是举世风从,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袁尚双眼一阖,伸了伸手指,手下仆从,跟随日久,那不知袁尚之意,这个动作表示不用多说,按老规矩办就是。众人相互望了一眼,随后,便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的朝围困少妇二人逼近。
“住手!”一声暴喝自楼上传来,原来是袁熙看到后,急忙出来制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