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感受到此时便是一股无与伦比享受。瞬间,在这寒彻的严冬,升起股股燥意,团团热流,有点到线,由线到面,由面扩散到全身,在这水以成冰的气温下,没有丝丝寒冷,只有畅意,温暖,房间火盆的火越烧越旺,体内的骚动也腾烧的越发旺盛了起来,让得袁熙呼吸略微急促,口中有些干渴起来。
寂静的帐篷之内,这一张宽阔的床榻之上,一个青年男子,一身姿妖娆的少妇,一身强力壮,一柔若无骨,两人面孔相对,彼此的呼吸热气,都能清晰可闻可触。
就在此时,布木布泰内心那股昏迷的困意又席卷而来,明眸渐渐迷茫,神情越发恍惚,渐渐微弱,口中又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羞喝。
此声仿佛就是号令之剑,袁熙听到之后,再也忍受不住自身那股邪火燥意,当下热血沸腾,浑身流淌能夜御百战的精力,激动莫名。
有诗日: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翌日, 金乌东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绯红的小球在东边天际缓缓升起,在这冬意浓浓之中一片朦胧的光照中,逐渐扩展开来,朝那密布的黑暗发出层层绽放,覆盖在天空的那层漆黑色一片黑暗,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渐渐的撕扯开来,渐渐褪去,消失不见,光芒四射,又是新生一天降临……
清晨,蒙古包内,火盆还在淘气的“嗤嗤”作响,发光发热。
那华丽的床榻之上,盖着毛毯的两具八角章鱼般纵横交错,紧紧的地搂抱在一起,仿佛在尽情地享受着欢愉过后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经过一夜疲惫的布木布泰此时总算缓过气来,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混乱,浑浑噩噩。
半响之后,此女稳定了心神,发觉到什么后,猛地推开了趴在其身上的袁熙,缓缓地舒了几口气,双眸紧闭,面无表情,语气幽幽泠泠。
“无耻之徒,现在你终于得偿夙愿了吧!都荒唐一夜了,满足了吧!满足了,就赶快滚出去,这回我黄金家族的后裔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就当被狗给咬了一口。”
袁熙听后,并没有说话,只是把毛毯扯开,闭着双眸闻着那如麝如兰的清香,满脸陶醉,双眸一睁,贪婪的俯视这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尺,。
在看着布木布泰那张平静的俏脸,纷乱的云鬓,邪火又旺盛起来,情不自禁的看着这个尤物身上令自己满意的每一处所在,心中充满了无限的躁动与满意。
不同于皇太极那渐衰的身躯,经过袁熙那青春强壮体魄,雨露滋润,尽是妩媚,布木布泰的俏脸越发娇艳欲滴。只是,一双丹凤剪水秋眸满是漠视,两弯柳叶掉梢眉微微抖动下,晶莹的泪珠充满眼眶,倔强得迟迟不见掉落。
倏地,她猛然一用力推开袁熙的在其身上徘徊不舍的右手,猛地地转过身去,又用力扯过毛毯蒙住那暴露的丰腴之体,沉默不语,帐篷内一时寂静起来。
一盏茶之后,那倔强的泪珠最终还是掉落了下来,如露如玉,剔透晶莹,布木布泰无论再怎么聪明颖慧,再怎么
颇具心计,再怎么坚毅倔强,可到底还是一个女人,经此事之后,终于忍受不住,无声地啜泣起来。
袁熙,见此,当下什么也没说,俯身低头,耳鬓厮磨,含着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享受余韵,又是一番密语甜言。
布木布泰紧闭双眸,那双洁白晶莹的柔荑也慢慢的,仿佛是发泄什么,那双手十指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了进去,继而又颤栗着抖动起来。
此事之后,袁熙趁机也把苏麻喇姑纳入房内,布木布泰见此也未说什么。
此后的日子,便是荒唐,激动,食髓知味,频繁,袁熙难得对这个跟他一开始耍心机的女子,慢慢的变得默契,自身的身影,也渐渐走入了她的内心,由点化线,由线到面,直至深深的嵌入内心深处,难忘,深刻,铭心。
数日之后,令人望而生畏狂卷风沙终于停止了对草原大地的肆掠,草原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有使人寸步难行的卷风,没有漫天弥漫的沙尘,蓝天白云,虽没有绿草相间,但也是一个不错的日子,至少可以纵马驰骋。
是日,科尔心左翼中旗大营外,袁熙看着义无反顾扬长而去的布木布泰,忽然生出几丝惆怅与不舍。
不过,袁熙又想起与此女的约定,嘴角不由嗤笑一下,恐怕布木布泰以为自己与她今后,再难有丝毫瓜葛,所以为了安抚才与自己做如此约定,只是其不知道袁熙那疯狂的计划。
“要是计划顺利的话,恐怕几个月后,自是可以再与之相见。”
袁熙喃喃自语后,又看到了自己身旁望着布木布泰依依不舍的苏麻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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