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叫白马义从,至于我于其的恩恩怨怨,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清楚的,至于,在下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下身强体棒,庒妃要是不信,自可试试?”
“自可试试?”布木布泰开始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想到上句的“身强体棒”,便明白乃是袁熙的调戏之言。
见此,俏面微煞,怒气娇喝。
“将军就是这样轻浮的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么!”
袁熙见此,脸色嬉笑道。
“哪里,我可有说错的敌方么,不会是夫人想多了吧!不知夫人想到何处?”
说罢!嘿嘿直笑起来。
布木布泰见此就要发怒,但是想到此时乃是寄人篱下,只得强忍着,面无表情道。
“不知,袁将军,什么时候,放我等离去。”
“夫人,何出此言,难道有人为难夫人不成,告诉我是何人,我现在就去剁了他!”
袁熙说完之后,装作一副欲拔剑而出的样子。
见状,布木布泰只得道。
“将军,想多了,倒是美人为难,只是,刚刚我要带侍卫离去,你手下说未得你的首肯,不给放行。所以……”
话还未说完,袁熙便打断道。
“我就说了,夫人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何人胆敢为难?至于,夫人所说放行问题,我已经想过了,此时草原不大太平,等我痊愈之后,亲自带人护送夫人回盛京,必保夫人一路安泰。”
布木布泰见此,当即反问道。
“你刚刚不是说你已经无大碍了么?”
袁熙见此,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与恼怒,而是继续嬉皮笑脸看着布木布泰那生气的俏脸。只感觉此女生气之后,别有一番风味。
“哦!我有说过么,哦,对!刚刚说过,差不好了,夫人,你也听到了,是差不多,意思就是还差那么一丁点。当然要是夫人以后多多来陪陪我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那我心情愉快之下,好的自然就更快了,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布木布泰听此,咬着皓齿,柳眉微翘,怒喝道。
“你……你……你这个浪子,坏胚,我……”
袁熙见美人如此诱人的怒态,继续不正经嬉笑道。
“夫人,不知道我哪里浪了,夫人如此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说到此,看着布木布泰那微怒俏脸,继续挑逗道。
“话说,有一天,一年轻公子和一夫人船上遇浪打湿衣裙。夫人出上联:浪起来公子下面尽湿润!年轻公子又羞又急,见夕阳西下天渐冷,逐出下联。”
说着听了下,眸光又盯向布木布泰问道。
“夫人,乃是庒妃,身份尊贵,还冰雪聪颖,可知年轻公子对出的下联乎?”
布木布泰听得此语,愤怒的娇哼一声,气的跺了跺脚,转身就欲离去。
哪知袁熙见此,忙抓住她手臂一拉,把其拉入怀中,问着那诱人的熟妇香韵,吐着粗热之气喃喃道。
“那下联便是,日下去夫人浑身直发抖!”
说罢!低头对着其耳垠便轻啐一口。
布木布泰在被袁熙拉入怀中,问着那男子特有的魅惑,便有片刻失神,待听到袁熙说出的下联之时,便感觉满腔羞怒,到最后见袁熙又趁机轻薄,当下忍无可忍,猛然一推袁熙之后,急忙往账外逃奔而去。
此时,马吉翔正准备趁着袁熙受伤之际,继续向加大攻势谄谀献媚,大表忠心。突然看到,俏脸羞怒,掩面而出的布木布泰。当下,心中一动,看着袁熙的营帐,有看向布木布泰远去的背影,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