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略靠中心之处,有那几十身体剽悍身披玄甲兵卒守护的营帐内,一个临时的简易木板做成的床上面躺着一个面色正常却双目紧闭的青年。
此人不到二十,身材矫健,面貌清秀,鼻梁挺直,双目虽然紧闭,但容颜中透露出一种果决。他便是袁熙。
旁边一个军医打扮之人正在为其把脉,这时,走进来一个身穿蓝色长纱面相儒雅之人带着两个亲兵进来,向军医问道:“二公子,情况怎么样了?”
“回禀郭祭酒,情况还是和之前一样,身体建康无碍,就是昏迷不醒。”
军医听到询问立马转过身来弯腰作揖回答。
“嗯,你说他会不会突然醒过来?”一听这话,随军祭酒郭图仿佛想到了什么说道。
军医听此,仿佛明白了什么,随即装傻充愣,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以我多年行医经验来看,此种情况可能极小,但是也不排除这种情况,毕竟,从二公子身体来看,并无病症,一切皆有可能。”
郭图听了军医回答后,沉思了一小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立马向左右亲兵道。
“要是发现二公子醒来,即刻来报给我和大公子知晓,在此之前禁止二公子私自出去,尔等也不可与二公子随意答话,特别是告之其营中情况,如有违背必斩不饶。”
再次详细交代一番后,便扬长离去。
顿时,人去帐空,此间,一片安静。
一炷香后,此营帐外,一个亲兵也许是见袁熙总是不醒,此时实在无聊。便找另一个牙兵搭话道:“你说,刚刚郭祭酒那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亲兵脸色微微带有不屑嘲讽道。
“这都不懂,不知道你怎么混到大公子身边当亲兵的?”
见此,先前问话的亲兵脸色怒色一显,但是又想到此人还是大公子小妾远亲,遂而强忍着动手欲望,随即又感到不甘,嘲刺道。
“老子提升,那是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斩首而来,不向某些人。”
虽未说完,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先前嘲讽的亲兵见此,连忙反驳道。
“是呀!不像某些人头猪脑,连郭祭酒是要软禁二公子意图都看不出,也只能做些莽夫上战场搏命的事了。”
莽夫亲兵听到此言大骇不已,顾不得话语中的嘲讽,连忙不敢相信的追问道。
“什么?郭祭酒怎么可能如此乱来,谁给他的胆子?”
“谁给他的胆子,你说谁给的,除了大公子能给,谁还敢?”
“你休要胡说,二公子乃是大公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大公子怎会如此?”
先前嘲讽的亲兵见此莽夫现在还未理清其中头绪,顿时,觉得自己以前在远方表姐那得来的消息实在让自己大涨面子,当下好为人师的轻笑道。
“亲弟弟又如何,为了翼州牧和车骑将军的位子,兄弟反目又不是稀奇事,你没见到从天门降临道此地后,自二公子昏迷以来,这两个月来二公子麾下亲信的下场么?”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