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难说了,他队里没有见习主任,这件事的领导责任谁来负呢?对吧?”他暗示地说,按他的心意那就是立刻开除,记入同业公会黑名单,今后永世不再相见。
许晓婕心里一紧,苦恼地皱起了眉头,试探地问:“你是说要降职?见习主任?”
“这可能是大概率的事。但如果那样的话,他一百多号人的队伍就不好处理了。”李克勤眨着眼睛认真地寻思说。
“怎么说?”她感觉不仅仅是降职的灾难,神情紧张地问。
“你想啊,如果马元峰降为见习主任,那柳可欣这批人很快就要升见习主任了,那,那谁领导谁呢?”李克勤颇有见地分析说,“他队里能晋升见习主任的可不是柳可欣一个,我看至少三、四个。”他嘴角向下撇了撇,“这怎么管理?”
听老主任这么一说,她不是忐忑不安,而是深深担忧了,她直视着他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他脸上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毫无婉转余地地说:“队伍拆散,各个见习主任重新挑选现有的主任,归入新的主任行列。”
许晓婕一听额角沁出密密的细汗,脸色不禁一阵煞白,仿佛站在面前的是柳明亮、周振宇,惊恐悲哀地问:“真的会这样?”
“当然,拆散队伍这种情况,公司还从没发生过,但降职的处分是发生好几次了,他这次错误也是很严重的,还企图瞒过公司,这是蛮恶劣的。如果降职,我分析的结果就自然而然出现了。”李克勤神情认真地推理说,“好了,你也别着急,事情已经发生了,着急也没用。”他又看了下表,“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哎,好,再见。”她与他道别,李克勤的到来没有给她一丝的释怀安慰,相反给她平添许多的忧虑,还是赶快与他道别更好。
如果正如李克勤分析的那样该怎么办呢?她眉头紧锁,为组建这样一支团队,他花费了多少的心血?日夜亲手培育,手把手地辅导队员,才是这批人茁壮成长,现在居然这么快就拆散了,融化了,这对他的打击该是多么巨大?许晓婕心想一定要鼓励他,他是保险营销的天才巨星,是一座神。自己要帮助他,就把自己的队伍给他,一定要让他东山再起。
“你在想什么呢?”马元峰微笑地站在她的车窗旁。
许晓婕猛地抬起头,慌乱地整理自己的思路,“你怎么下来了?谈完了?我怎么感觉就一会儿 的时间?”
马元峰绕过车头,坐进车内,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投入。我一路走来直视着你,你居然没注意。”
“我遇到李克勤了,我们刚才聊了很多。”她心情黯然地说。
“李克勤?你刚才遇见李克勤了?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把伸向插在汽车启动锁孔里钥匙的手缩了回来,注视她问。
许晓婕皱着眉头挥了下手掌,武断地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跟柳
副总见面了吗?谈得怎么样?”李克勤有什么好问的,他又不是权威。
他知道她很担忧,便安慰地说:“谈得还可以,问题基本说清楚了。”
仅仅是把情况说清楚了,这有什么用?责任说清楚了,接下来就是公司拿出法条开始定罪了,然后就是白榜宣布处分决定。她忧虑地问:“柳副总怎么说?”
“他说他知道了,要我多加强队伍建设。”他抿着嘴唇,默默地思考,今后如何加强队伍建设?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最为关键的,她皱着眉头问:“他没说对你怎么处理?”
“这也不是他一人就能拍板决定的,要开会讨论的。”马元峰解释说,“哪有总经理在批评训斥下属后,又当场说,对你不处理了,你没事了,可能吗?”
许晓婕关切地看着他,“柳明亮训斥你了?骂得重不重?”
“还可以,还是顾点面子的。”他觉得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坐在车里挺憋屈的。“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我还有许多话要说。”
“那柳副总对你的处理没有给你什么暗示?”她穷追不弃地问。
“他就是说要我加强队伍建设,这个暗示还不够吗?”他开着车。
许晓婕看着右边人行道上的风景,默默地玩味柳明亮这句话的含义。思忖了半天,感觉这话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一句很官僚的话,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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