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临街的平屋,只有第二间窗口有灯光泄出。前面有院子,两侧是空地,杂草荆棘丛生。
江星抱着黑貂,施施然到达有灯光泄出的院子外。首先,他打量四周的形势,这是江湖人的信条:永远要留心你的处境。
平平常常的土瓦屋,简简单单一目了然。白天他已经安排人员侦查过,这时只须小心看看动静即可。
小哈,真不给我帮这个忙?……哥是个正常健壮的爷们不是?咱又不练童子功……要不你先扫扫周围……等下再跟哥学两招?你以后会用到的……对付女人方面哥我可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小哈呀,你就是缺乏一种积极追求,刻苦钻研的精神!……女人啊……是个永恒的问题……也是个迷人的问题……。
流氓、渣滓……要是你把这劲头用在修炼上……你也和云苏丫头一样,早跨进了铁肉境,哦,筑基期,还怕这些阴谋诡计?这凡俗界能伤到你的能有几许?自己好吃懒做,花天酒地,还学人家嫖……呸!竟然还叫我学习……王八蛋!去死吧你!哈托尔转头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怒火中烧。突然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倏地消失不见。
看着手腕上细小的牙痕,江星苦笑,总感觉小哈对待男女关系问题上很保守固执……看来他那个狗屁神朝还不如老家地球,精神文明建设,三观教育做得很不到位,极为落后。甚至可以怀疑有没有这方面的教育体系……?
我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调查线索……给自己找了个理所当然的借口后。他上前叩门三下,片刻,应门的是刘老头,默默地拉开门等他跨入再默默掩门上闩,再默默转身领路越过小院子往大门走,老态龙钟,像个又瘦又小的幽灵。
厅堂很小,布置得倒还清爽。两侧没有厢房。走道在右侧,进去就是光线昏暗的房间,然后是个小天井,最后面才是内室。
这种临街的房屋,平平实实毫无特色。
迎接他的,是已更衣换装的小秀姑。一袭松宽的罗衫,水湖绿百褶裙,隐约可见娇躯的曲线,朦胧的灯光下,更添三分秀丽。
刘老头已到里面去了,大概厅后的房间就是刘老头的居所。
小秀姑挑亮油灯,轻盈地奉上一杯茶,粉颊上居然有一抹羞态,妖柔而毫
不造作地说:“公子爷请用茶。贱妾寄居不便,家中还没雇请仆从,款待不周,休嫌简慢。”
“秀姑娘客气。”江星并未用茶,将茶
杯搁在桌上:“不要把我当作客人,随意就好。”
“公子爷请小坐片刻。”秀姑并未坐下。“我在厨下准备点心;要不了多少工
夫。要不,请到内间小歇,不然公子爷一个人独坐,反而不便,请啦!”
谈吐不俗,也没有装腔作势的风尘派头。江星心底顿时宽松许多,至少不会出现尴尬的局面了。
“秀姑娘请便。”江星说道:“能不能请那位老伯出来坐坐?听人说,那是姑娘的祖父。”
“他的耳有点背,人老了懒得说话。”秀姑娘笑笑说:“他老人家歇息了,我们到内间去吧,请随我来。”
秀姑一面说,一面放茶具,想想却又重新放下,袅袅娜娜往里走。
江星跟在后面,一阵颇为清雅的脂粉幽香淡淡地往鼻中钻。
蓦地,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脚下一慢,双眉深锁低头沉思,小哈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走道后端挂了一盏纱灯,光线幽幽地。突然,秀姑转身来,十分自然地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天井没点灯,公子脚下留神些。”秀姑脸上有动人的笑意:“有一天,我会买一间宽大的,有庭有院宜于居住的家。”
“你会达成心愿的。”他应口说道,思路被打断了:“我觉得,这小小的愿望恐怕满足不了你。”
一进内堂,像是进了另一处天地。面积不大,但却像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妆楼,只不过缺少一张床而已,那通向内房的门帘,是双凤朝阳图案的精制刺绣,恐怕至少也值一二百两银子,其他就不要说了。没有椅子,却有令人暇想无边,奢华精致的绣墩。阵阵幽香中人欲醉,几上一对红烛古色古香。内堂已经如此华丽,内房就更不用说了。
“公子爷请坐。”秀姑放下他的手臂,媚笑如花:“我去沏壶好茶来、”
“先不必管茶。”江星回忆起地球上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宽心地一笑,,顺势将秀姑一拉,一挽小蛮腰,秀姑不由自主坐在他怀里了,这种锦墩本来就是便于男女叠坐的:“你这里,比燕京城里燕淮名姬的香闺还要富贵高雅些。”
“嗯……公子爷。”秀姑半推半就倚在他怀中,诱人的小樱唇一撅:“算了吧,别挖苦人了,你是豪爽的小财主,见过的场面多,谁又能比得上燕淮的艳姬名花呀!是不是你每天都往燕淮八楼跑?”
“商场应酬嘛!少不了的,但每天跑却又未必,我可不是家有金山银山的财神爷。”江星
提起秀姑的玉手放在掌中欣赏:“以你的才艺来说,绝对称得上才貌双绝的名花,燕淮河那些花国艳姬,比起你来差远了”。
秀姑是侧身坐在他腿上的,右手被他握住,小蛮腰又被他的右手挽实,想起身势不可能。
“你像个花丛老手。”秀姑想把手抽回,娇媚的神情迷人极了,左手纤纤玉
指点在他的嘴唇上:“我说过我要买屋,你如果信得过我,借我几百两银子周转,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卖春女与嫖客,谈的不是财就是色,历来就是如此,江星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虽则他进屋就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至少,一个半开门的风尘女人,把租来的房子布置得如此华丽精致有悖常情。
“不是我舍不舍得,问题在你身上。”江星微微一笑,慢慢的说道。
“我?你的意思是……你想金属藏娇,怕我不答应?”
“这个……”
“你有什么好顾忌的?”秀姑的粉颊
贴上他的脸,他无法看到秀姑脸上的神色变化,只感到粉颊腻润无比,耳鬓厮磨吐气如兰。
“我的意思是……”
“罗公子,你要明白。”秀姑亲亲他的脸,情意绵绵地说:“跑遍常德城或是益洲府城,就找不出几个能有你这般英气超凡的人,而且体面而多金。我跟定了你……这是我的福气,也是我的希望,除非你对我无意无情……”
“你又在说奉承话了……”
“不是我在说奉承话,而是说我心里要说的话。”秀姑挺身欲起:“你我初识,在我是落花有意,一见钟情倾心,你这一面我就不知道了,就算你是逢场作戏吧,我也不会怪你的。别毛手毛脚,我的点心还没弄妥呢,你自己坐坐,我就来陪你。内房已清理过,要不可以进去躺躺。”
“在酒楼里灌足了黄汤,肚子里填满了草料,还吃得下点心?”他抱住不放,嬉皮笑脸,抱在小蛮腰的手不老实,游来游去,把秀姑揉得浑身发燥:“不忙不忙,且……”
“你们男人呀!”秀姑媚眼水汪汪,春意上眉梢:“像是馋嘴的猫,进了厅就想进堂,进了堂就想进房……”
“进了房就想上床。”江星邪笑着接着说道:“我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秀姑腻声问,右手
抽回,挽住了他的颈脖,整个娇躯倚在他怀中,饱满的酥胸压在他的宽阔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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