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用青花瓷的口杯倒了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两位哥哥,你们在打哑谜吗?到底说的是什么?我都迫不及待了!”何江龙嘻嘻一笑:“等着,等你给耀辉起了针,哥哥让你见识一下几个G的存货,绝对经典,哥哥我的”“二位哥哥真是雅俗共赏,胸怀博大,这青云山雨前茶是我亲手采摘,亲手炒焙,一年不过得两斤,如果拿出去卖,恐怕也是价值不菲啊!”何江龙皱眉看着许钟:“许钟,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太深奥了!”“哪里,只是生活环境不同,有什么深奥的,有的是时间,你们慢慢了解吧!”“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季永忠抱着一摞子书气喘吁吁进来,边走边说:“书领了,假也请好了,那个女老师还不太愿意,结果被我犀利的眼神镇住了!不过……”他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不住点头道:“好,好茶,比首长大红袍还好喝!对了我说到哪里啦?”张耀辉扑哧一笑,“你是要评价一下那个女老师的长相?”“就是,哎,党校居然有这种绝色,人不到三十,身高有一米七,鸭蛋脸,前挺后翘,皮肤白嫩得跟刚剥的鸡蛋没什么两样!”“真的?”何江龙和张耀辉对望一眼,“明天老实上课,咱们也见识见识这位美女老师!”许钟淡淡一笑,拍拍张耀辉的肩头说:“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感觉怎么样?”何江龙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正在收拾银针盒子的许钟,呢喃道:“他什么时候起的针?”许钟转过头来说:“龙少,现在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收藏了吧!咱们也可以切磋切磋吗!”“啊……切磋就免了,观摩观摩就好!”何江龙几个笑得都有些不自然。四人聚精会神观摩了一阵岛国的动作片,何江龙只是闭着眼睛,从女主角一声声呻吟中就如数家珍地说出饭岛爱、苍井空、武藤兰等众多“动作”巨星的芳名,而且没有一个说错。可怜的许钟,村部里也就是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又何曾看到过这些限制级的东西,血气方刚的他当时就挪不开眼睛了。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自己闻所未闻的花样,是找子衿,还是古月一一尝试呢?这个何江龙似乎在这些片子上浸淫了许久,不然也不会达到这种听声辨人的造诣。许钟对他那是深为叹服,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只是,几个小时下来,第一次看片的许钟胯下话儿反复充血,令他不断改变着坐姿,但是心头的震撼还是无与伦比的。到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何江龙果断合上笔记本说:“兄弟们,都是光棍一个,还是少看为妙,看多了就要撸,听说过一句话没: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几人相视一眼,不由一阵爆笑。许钟一边烧上凉茶让大家降火,一边吟出一首很合事宜的打油诗:“独做书斋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是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撸一撸复一撸,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倪。”“有才!”“太有才了!”“佩服佩服!”何江龙几个对着许钟一阵拱手作揖,细细体之下,全都笑弯了腰。下午,大家都老老实实抱着课本去上课,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去看看季永忠口里的美女老师。党课在一个不大的教师里开课,青羊县十个乡,一个乡三人,一共也就三十个学员,再有一些像许钟他们找藉口请假的,所以,教室里也就稀稀拉拉坐了二十来个人。许钟打眼东张张西望望,基本确定自己年龄应该是最小的,其它人多以三十岁为主。何江龙几个已经熟络地同其它一些熟人天南地北聊起天来,许钟只是抱着一本《党史》心不在焉,就连他也知道,所谓上党课,只不过是走一个过程,一个形式,到末了发一张毕业证,入党便顺理成章了。突然,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个穿着红色短裙,下罩长筒黑丝的女子袅袅走进教室,红色高跟皮鞋敲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如同敲在了在场所有成熟男性的心房上。女子很纤细,显得个子很高,坐在前面的许钟墩在课桌上的脑袋,仅仅看到了她短裙以下的部分。他一下子俩了精神,深深一个呼吸,这次直起腰身,一览传说中美女老师的全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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