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丹药吃下之后,画戟感受着小腹处还有周身经脉内火热的气流,知道丹药起作用了,于是再也坚持不住周身的疼痛与疲惫感,倒地睡了过去。
而再度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般疼痛难耐,但气海内的真元漩涡与妖丹依然还是那般萎靡毫无起色,而且元神依然虚弱。
站起身,环顾了四周一番,发觉袁飞竟然还未醒来,火红蟒袍的男人则是站在那棵挤破了这处宫殿穹顶的巨木前,最终念念有词,不知说着什么。
画戟张口想问,却发现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只好作罢。
火红蟒袍男人早已察觉到他,醒来了,这个时候头也没回,笑了两声,笑声依然粗犷,却难以掩饰的带着许多寂寥,就像空有通天之力的大英雄,最终却惨遭封印的落寞。
他伸手扶着那棵挤破了墙壁的参天巨木,说:“这个老朋友在这里陪了我万年之久,也听了我的太多牢骚,也是幸苦他了。”
“不过好在终于有人也进来了,我总不能让你们死了吧,况且你们好歹也算是我的后辈了,这两天说的话,比我这万年来说的话还要多。”
画戟点头,这个火红蟒袍的男人从血脉上来看,应该也可以算是自己的先祖,最终竟然落得被独自囚禁万年的天地,其中辛酸真的很难知晓。
他恭敬站在一边,早已知晓了对方并未完全帮自己将伤疗好,只是想让自己在此地多留一阵子,于是并没有如何埋怨,对方能帮他将体内入侵的‘玄武’的极寒妖元驱逐,并且将破碎的内脏都治好,他已经非常感激了,更何况对方还救了伤势颇为严重的袁飞。
袁飞那时候帮他阻拦了一阵‘玄武’妖丹自爆的冲击,甚至鲸皇甲这件先天法宝背后都全裂开了,画戟一阵心疼,不仅仅是心疼袁飞的伤势,也是心疼好好一件先天法宝就这样被毁了一半。
这玩意修复起来颇为麻烦,自己又不会炼器之法,破损的鲸皇甲虽然并
未完全报废,不过光从威力上来看的话,直接从先天法宝掉到了一般的上品法宝层次,而画戟身上那件恶土沙龟龟甲也是同样的情况。
画戟蹙眉看着昏睡中的袁飞,心中感慨万分,能活下来就已属万幸了,但他还有许多事情得操心。
“和我……一起进来的那群人怎么样了?”
火红蟒袍男人那张天生面显忿怒状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说:“你这娃娃还有心思担心别人?怎么出去你知道不?”
画戟摇摇头,他的确不知道怎么出去,但这位穿着火红蟒袍的男人说过有办法,那么他就没有必要担心。
“一切由前辈做主。”
火红蟒袍的男人放声一笑,又说:“你这娃娃真容易相信人,连我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相信了我说的话。”
画戟心头微微一窘,不是他容易相信别人,而是他此时根本没法选择相不相信这位火红蟒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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