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她,在我失忆前的那个地下室。”似乎是脱离了梦魇我慢慢的清醒过来,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和正在我枕头边震动的手机。
像是为了提示我从梦中醒来一样,剧烈的震动着,我第一次感觉到iphone的手机震动感是如此的强烈,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来,拿起床头柜上昨晚剩下的开水,慢慢的抿了起来,冰冷的水冲击着我的体温,让我感觉一阵哆嗦。我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当然也不敢在这个天气冲凉,所以唯一让我快速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办法就是这样了。
“强烈的温差感。”
手机还在震动,但是我没有去在乎它,因为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空白的号码。空白号码?来自什么地方?他妈的做梦已经够惊悚了为什么现实里还要这么惊悚?老子才不去接它。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手机还在响,我不知道他要响多久,但是我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关掉它,而是让他一个劲的震动着。“操。”终于我接收不了这样的感觉把手机从床上抄了起来,本来想要拒接的,可是看到那个没有任何数字的空白号码我却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听。
“喂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胖子?”我听到这个声音一开始还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我就激动起来了“胖子你在哪里?你回来了嘛?你没死?”一时间有太多的话要问以至于我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
“不,不是林华明是我。”胖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复制人?镜像?”我有点失落的摊到在了床头“你从那片地底沙漠中逃出来了?还是说你也是沿着姑墨古城那条通往地狱之门的栈道走出来的?”
“嗯。”他说道,却不点明是从其他的地方逃出来的,还是和我们一样通过地狱之门,这是太明显的敷衍了,就像是你和你的女神说“我们出去吃饭吧!”女神说“不好意思我不吃饭。”这他妈的是比“呵呵”,以及“吃过了”还要强烈的打击啊!
“好吧!”我有点挫败感的继续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找到一点线索,好像是关于你的,这点线索是你的那位胖子朋友留下来的,我现在在江西,我想知道你的小学在哪里读的你还记得嘛?”
“我已经失忆了,失忆的之前一点信息都没有了,我现在连我是不是处男都不知道,你居然问我这个,这就像你搂着一个新西兰的女人,却让人家嘴里喊着日本的亚美蝶嘛?无聊。”我义愤填膺的鄙视道“还是说你是来故意打击我的?或者说胖子留给你的记忆力,我是没有失忆?”
“不,不,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只想要确认一样,刚才我在你就读的那所小学里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关于你的,可是似乎又不是你。对于你的身份我想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哦?我们?是指你和我,还是胖子和我?或者是你们。对于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下几百遍了,你就不能有点新意嘛?”我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倒了一杯温水。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指的是或许你不是复制人,也不是镜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从娘胎到现在。”
我嚼了嚼嘴巴怎么觉得最后一句话是在骂我一样,不过.....。“不过我可以看到了我自己的尸体。”
“可是你有没有看到过你自己的脸?面具下的那张脸?”
“我看过我的档案袋,从小学到......。小学?”我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这里面有诈。
“没错,是小学,如果有人在你的档案袋里.......有人,我在江西九江的......。”胖子的话一变在变,最后甚至是不知道要表达出什么意思,或许是遇到了特殊的情况吧!
“嘟”的一下电话被掐断了,空白的号码消失在主界面,手机切换到了锁屏的画面,画面上张小盒正在呆萌,呆萌的看着我。我傻傻的自言自语道“江西......九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