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告诉你,门都没有。”
遇到这种是非不分的丈母娘,陈安壑也是醉了。
陈安壑也懒得争辩什么,反正关山已经搞定了刘雪梅等人,他们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刘先芳面前。
早餐过后,刘先芳匆匆赶去兑奖,为了安全起见,陈安壑还是让关山派两个兄弟跟了上去。
把家里收拾好后,陈安壑就给赵紫莹送了一份早点,然后开着她的车把她送去了紫安集团。
……
中午时间,赵紫莹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陈安壑微笑问道。
赵紫莹轻声说道,“我昨晚没睡好,想趁中午休息一下,你能不能去高铁站接一下我舅舅他们?”
“没问题。”陈安壑爽快说道。
赵紫莹补充说道,“你在家边上帮她们开好房间,下午不用陪着她们,别影响上班。”
“好。”
挂掉电话,陈安壑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贪狼来了!
……
刘先芳的哥哥刘必诚,名字倒是取得挺好的。
必诚,必须诚实,但他的为人却辜负了他爸爸的期待,他该叫必虚或必假才对。
他卖的的酒,历来都是七假三真,甚至是八假九假,以至于,赵叔叔给他介绍客户时,每次都得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别卖假酒,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就这样,他都还是搞出好几次事,让赵叔叔替他擦屁股,他的生意做得不好是必然的。
刘必诚的老婆叫周毓敏,是个贪婪抠门,只进不去主,比起刘先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儿刘月月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虚伪贪婪,势利刁蛮,跟赵紫虞一个德性。
陈安壑对这一家子向来没有半点好感。
一点半,陈安壑接到刘必诚一家。
看到只有陈安壑,刘必诚顿时就觉得赵紫莹太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了,派个窝囊废来接我们,你这是几个意思吗?
刘必诚不悦问道,“紫莹呢?先芳不是说她来接我们吗?”
“爷爷突然发病,紫莹昨晚一直在医院照顾爷爷,今天又要早早上班,中午得抓紧时间补个觉。”陈安壑微笑说道。
周毓敏阴阳怪气说道,“我看是当紫什么集团的运营总监,年薪百万,架子变大了,根本没把舅舅舅妈放在眼里。”
本事不大,架子不小,对这对奇葩夫妇,陈安壑只能深表无语。
陈安壑主动接过行李,客气说道,“舅舅,舅妈,月月,我们走吧,酒店已经帮你们定好了。”
“陈安壑,你不会给我们定了个破招待所吧?”刘月月连姐夫都不叫,而是直呼其名。
陈安壑笑着说道,“订的是酒店。”
“你有钱定酒店吗?”刘月月丝毫不掩饰她的鄙夷之色,因为刘必诚夫妇可没少在她面前念叨,陈安壑有多窝囊。
“紫莹给我钱了。”陈安壑压根就没兴趣这家人多废口舌,他只想赶紧把这三个奇葩送去酒店,剩下的事情,随便刘先芳折腾。
一路上,刘家一家三口聊得不亦乐乎,根本没人跟陈安壑这个废物多说半句,陈安壑也乐得清闲。
四十分钟后,陈安壑赶到赵家附近。
此时,豪华的天恒酒店也映入眼帘,欧式建筑,绿树成荫,豪车云集,还有露天游泳池,都深深吸引了周毓敏和刘月月。
“陈安壑,我们是不是住这个酒店啊?”刘月月忍不住问道。
“不是。”陈安壑摇头说道。
“那我们住哪里呀?”周毓敏阴阳怪气说道,“先芳都中七百多万了,不会还让我们住快捷酒店吧?”
周毓敏之言,让陈安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
做人得讲良心!
赵叔叔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经常来,虽然没有给他们安排五星级酒店,但也都是三星四星级的酒店,什么时候让他们住过快捷酒店了?
陈安壑直接懒得说话,在前方路口右转,驶入了傲云巷。
“陈安壑,你确定不是带我们去住招待所?”看着稍显拥挤的傲云巷,刘月月又一脸怀疑问道。
“就是那里。”陈安壑指着前面的古朴院落,说道。
顺着陈安壑的手指看了眼,周毓敏就忍不住勃然大怒道,“姓陈的,你竟敢阳奉阴违,贪墨公款,你是不想在赵家呆了吧?”
“姓陈的,赶紧掉头,本小姐才不住这种破地方呢。”刘月月也挥舞着拳头,气急败坏说道。
不识货,就别嚎!
陈安壑的嘴角微微上扬,缓缓驶入了古朴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