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的母亲管不了他,薛涛只大他三岁,更管不了,在没有父亲的管教下,这个野孩子的心渐渐的也就没了那么多多愁善感的东西了。
在小桃红很诧异的看着少爷时,二愣子却匆匆跑了进来,一见到小桃红就朝她咧嘴笑笑,然后往四周瞅了瞅,不见林凡,便问小桃红:“桃红,你知道侯爷在哪吗?”
小桃红下意识的往小亭子方向指了指,很快又后悔了,急忙把二愣子给拉回来:“现在不准去。”
二愣子焦急道:“为什么呀,我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侯爷,还有重要的话要传。”
小桃红也不管,硬拉着二愣子:“我不管,我说现在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二愣子急得不知所措,打肯定是不会打小桃红的,侯爷说了男人是不可以动手打女人的,骂也不敢骂,虽然侯爷说可以稍微骂骂说说,讲讲道理,可是···眼前站着可是小桃红啊,面对小桃红,二愣子天生有一种服从的感觉,在外面大男人的本质,到了这个小女人面前就什么都不算了。
“候···侯爷!候······”不能打又不舍得骂,二愣子只好朝着亭子方向呼喊,可刚说出口,嘴巴就被小桃红那双小手给堵住了。
林凡听到外面的吵闹,后来还听到二愣子的呼喊,便与薛涛结束了浪漫的爱情之旅,两人离开亭子,来到了屋落前,正看到小桃红堵二愣子的嘴,二愣子又不敢碰小桃红的手,只好呜呜着发出挣扎的声音。
林凡淡淡地看着这一切,微笑道:“二愣子听好了,再教你一招,对付女人这种情况下的做法就是······”
他伸出舌头绕了一圈,二愣子是个好学的好学生,他学着林凡的样子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绕了一圈,他的舌头一伸出来,小桃红就惊呼一声缩回手,看着危险已经消除,二愣子忍不禁心中暗暗感慨,侯爷真是牛逼啊,教的方法都这么实用有效。
“好恶心,浪荡子,你居然教二愣子这样做,太恶心了······”
小桃红气咻咻的去洗手了,二愣子笑嘻嘻的跑到林凡面前,递上了一个信封:“侯爷,这是刚才在府外一个小孩子送来的,说是要给侯夫人的。”
林凡皱了皱眉,问道:“那小孩还有说了些什么?”
“没有了。”
瞅着这封信,林凡心中忽然升起不安感,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信给薛涛呢,这想必是别人不敢亲自登门,故意让小孩送来的。
“可问过那小孩送信之人长相如何?”
“问过了。”
二愣子皱眉道:“可是那小孩只是一味的摇头,还很害怕的样子,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很奇怪啊。”
会是谁呢,林凡心中越发凌乱,那股不安感越发强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头升起,带着不安他将信交给薛涛,让她尽快打开看看,究竟是谁,看看是否与自己所猜测的相符。
林凡的不安神色也令薛涛感到难安,她担忧地取过信封,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信封,里面不是一张完整的信,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也很简单,就一列字。
“明日晌午城外里坡见,否则鞭你娘尸身。”
看完这纸条,薛涛的面色骤然铁青,握着纸条的右手也因为愤怒而颤抖。
林凡看出薛涛的异样,忙取过纸条只看了一眼,心中就已了然,果然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这信真的是王玄琼送来的,这一个多月他居然还在长安!居然没有离开!
知道是王玄琼后,林凡心中那起初的不安感却悄然无踪,一腔怒火油然而生,想不到这王玄琼竟如此心狠手辣,生前控制了他人的人身自由,死后还不放过她,还要对其鞭尸,生时将丈母娘控制在南诏,以控制薛涛姐弟,死后还想以她的尸身控制薛涛...前世今生,林凡阅历无数,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这种人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林凡恶狠狠地发泄了一句,这时离林凡这里较远的薛鹰他们才感觉到气氛不大对,他们纷纷围过来,包括在身边的二愣子知道事情缘由后,灵儿和二愣子就义愤填膺的骂王玄琼不是人,他们的想法与林凡一样,都对王玄琼恨之入骨。
董雨墨不像灵儿、二愣子那样会骂,她不言语,可也是一脸的愤怒,对于这种人渣她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言辞表示。
薛鹰没有大骂,也是一脸青色,双手因为愤怒而青筋暴露,他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明日我去宰了他!”
薛涛因为愤怒得香唇都在发抖,玉手紧握,指甲也因为过于用力已掐进肉里,林凡担心她过于愤怒而伤了自身,紧紧抓住她的双臂,认真地盯着她,安慰道:“尽量让自己放松,不要过于激动,你爹不是说过吗,你娘已被他悄悄安葬,现在除了我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王玄琼只是故意吓唬你而已,他是在利用你的孝顺逼你现身,他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你,只可惜他并未算到黎影就是你爹,更未想到,他会偷偷将你娘葬在钱塘,他现在肯定还以为你娘在南诏。
这是他自以为是的计谋,我们就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他让我们去我们偏不去,活活气死他!”
瞅着林凡温柔的眼神,薛涛的一腔怒火渐渐平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必须得去!”
薛鹰跳了起来,义愤填膺道:“他既然主动约我们相见,我们就去赴约,去除掉他,此人一日不除,我们就无一天安定之日。”
林凡没有与他一样大声嚷嚷,没有与他大吵大闹,他只是缓缓地回过身,冷冷地盯着薛鹰,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的把握能除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