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见那人一身缟素,虽然容颜有些憔悴,仍难掩她的绝代风华。不用说,这人是陆绛雪了。
陆绛雪忽然放声大哭:“公瑾哥哥,有人心肠比棺材还毒啊。气死了你还不算,还要来假装扶棺痛哭,他是打算把你从棺材中气活过来啊。”
陆绛雪边抹眼泪边眨眼睛,刘循初时有些莫明其妙,细她话中的意味,有些明白了。
以刘循的武功眼力,既然留了心,如何看不出棺盖上涂了剧毒之物。
“原来什么比棺材还毒,就是指的棺材上涂有剧毒。那从棺材中气活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刘循一琢磨,侧耳一听,棺底竟然有呼吸,虽然其微弱,却瞒不过内功已有相当火候的刘循。
“躲在棺材中的肯定不是周瑜,是什么人如此大胆,躲在棺材之中干什么呢?”刘循稍一思,已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好你个孙权,竟然派人躲在棺材中,想要暗算我。若非看你是我二舅,我非收拾你不可”。
“想来定是陆绛雪得知了消息,特地以这种方法通知自己。陆家是江东大族,军队中也有陆家的耳目,陆绛雪能打听到这消息,一点也不奇怪。”
刘循暗自盘算主意,“此人想躲在棺材中装死尸,我就让你假死变成真死。”
当下刘循靠近棺材,假意对着棺材抱拳施礼,暗运玄功,无形的真气发出,穿透棺材,直击躲在棺中的龙虎道人。
刘循的真气可刚可柔,神妙之,这一手玄功的运用,外人看不出半点端倪,棺材外表看起来没受任何的影响,躲在棺材中的龙虎道人却觉得一股如同山岳般的巨力轰击而来。
这是刘循运用隔山打牛的方法,集中神功全力一击,在全无防备之下,龙虎道人如何能敌?
一声凄厉之的惨呼传来,龙虎道人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击,很快变得气息奄奄了。
“我好像听到了棺材中有人在叫,莫非公瑾兄你的在天之灵,见到了在下的到来,在此显灵么?还是你根本就没死,又活过来了”,刘循装模作样地道,目光瞪视鲁肃,看他如何收场。
至此,鲁肃是无法再装下去了。
眼见暗算刘循已无可能,真要混战起来,以刘循的轻功,要逃出去应该轻而易举,鲁肃不得不给个说法了。
鲁肃能混到水军大都督的位置,当然不是绣花枕头,立马厉声喝道:“是什么人躲在棺材里,给我滚出来?”
跟着双掌击棺材,轰隆一声,棺材散了架,露出了奄奄一息的龙虎道人。
龙虎道人双目无神,浑身浴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原来是你这个贼道,躲在棺材里想干什么?看来留你不得”,鲁肃长剑掷出,把龙虎道人钉在了地上。
转眼之间,龙虎道人就由假死变成了真死。
“说不定这龙虎道人背后有主使之人,敬兄把他给杀了,这线就断了”,刘循道。
“刘大将军有所不知,这个贼道因为犯了军令,被我打了十军棍,因此怀恨在心,这才躲在棺材之中,伺机
报复,哪里有什么主使之人”,鲁肃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也是个角色。
“怪不得这个贼道浑身是血,原来是被敬兄的军棍打的。你这军棍打得也够狠的”,刘循笑道。
“军法无情,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慈不掌兵嘛”,鲁肃道,心中暗想,“谁不知道是你暗下阴手伤了龙虎道人,却在这假惺惺的和我虚与委蛇。”
想起刘循在举手投足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重伤了龙虎道人,这份功力,想想都觉得可怕。
“敬兄执法如山,正是名将的做法。此间事已了,敬何不陪我到江边走走,看一下我益州的战船?”刘循不由分说,扯住鲁肃的手就往外走。
鲁肃的武功也算不弱,那得看和谁比。
和刘循的武功比起来,鲁肃的武功就什么也不是了。如今,他落入刘循的掌握之中,刘循只要一用出玄功,鲁肃这个大都督的位置,马上就得换个人来坐。
鲁肃是个明白人,哪敢轻举妄动。
那些灵堂后的伏兵和鲁肃帐下的将领,见鲁肃落入了刘循的手中,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向江边,一大群人跟在身后,却谁也不敢动手。
“主公,你可出来了,弟兄们可是望眼欲穿哪”,典韦见到刘循平安出来,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敬兄,多谢相送。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刘循交待了几句场面话后,才登上战船,扬长而去。
临行之时,刘循看了陆绛雪一眼,虽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最后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