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琬儿才不过离开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来:“那小子真的没死啊,可算他运气好!”正说着,木门在“吱嘎”一声中大力推开,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衣的女孩迈步走了进来。
那女孩将头发绑成干练的马尾,一身神清气朗,发瓣上系着白暖玉冠,刻着一只雪白巨兽,分明是祥兽白泽。她那明亮的眼睛一入门就落在躺在床上的少宇身上,哼了一声道:“喂,你终于醒啦?我还以为琬儿要我救回来的,却是一个死人呢!”
少宇被这女孩的话噎了一下,但不知对方身份,况且对方和柔琬儿有关,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假装没听见对方的话,保持沉默。
“玉姐姐,你说话就别那么冲吧?”忽地那女孩身后又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一个蒙着朦胧的白锦面纱的女孩慢慢走人门口,同样穿着白色的轻拢纱衣,带着微微柔和的蓝色眼瞳带着些许羞涩,小小推了一把前面的那个女孩子。
“哼,对他这种人我可没什么好话说的。你不知道么,琬儿回来之后就一直提起着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都愣神,我不生气才怪!”马尾女孩哼了一声,但碍于另一个女孩的面子,气哼哼地不说话了。
那戴着面纱的女孩轻轻走了过来,右手搭在了少宇摊在床边的右手手腕上,望着少宇的眼睛有着温柔的友好:“你好,你就是琬儿提起的少宇了吧?我叫凤夜,她叫玉衡。”
“原来就是二位救了我一命,真是感激不尽了,现在我可没办法向你们鞠躬行礼了。”少宇苦笑地动了动身子,以示自己没法起床表示感谢。
凤夜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其实你还能够醒来,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事了。我也没多大的把握能救你,现在你醒了,缺少的也只是时间来调养身子而已。过个两三天,你应该就可以下床了。”
不知自己的伤势的少宇听了自然没什么表示,但是玉衡在旁边听了凤夜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震惊,立即大声嚷嚷起来:“小夜,怎么可能会两三天就好啊……该不会你要用……”
“就算我现在不用,到时候琬儿还不是一样要我用,用早用迟又有什么区别呢?”凤夜倒是表现的十分无所谓,好像要用的药不过是寻常之物而已。
玉衡被噎了一下,但旋即无奈地沉默了。
虽然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但少宇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来凤夜是为了琬儿要帮自己用上一种极为珍贵的药物。他很想推辞一下,但是想到即将到来的墨家机关城的剧情,还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这次的恩情,我真的没齿难忘。若不是我还有紧急事情要办,我是不会浪费你们这般大的精力的。”
“哦?你还有什么事情?”凤夜放开了搭在少宇手腕的双手,从腰侧摸出一个布袋子,一边摊开一边问道。
“关于墨家机关城的事,嬴政的军队以及阴阳家很快就要赶到那里去了。”少宇看着布袋子里一根又一根细长的银针,最后还是不忍地别过脸去,借说话来掩饰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的不安。
“嬴政?”凤夜的手微微一颤,但旋即恢复平静,手指捻起一根银针一抖,正中刺入少宇的胸膛上。
感觉银针刺入自己的身体竟毫无痛觉,少宇顿时放心转过脸来,满是好奇地看向凤夜拿银针一脸平静地把他插成一个刺猬。
“你怎么会知道的?”凤夜还未说话,玉衡立刻问出声来。
“路上我们被流沙的人追杀,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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