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斗了机场,到了十一月,元军围剿天完,蕲水失陷,彭莹玉战死,邹普胜和徐寿辉突围。彭莹玉战死之后,冷谦心灰意冷,带着猴儿军消失无踪,如今这泰山,再也没有白莲教的一个人了。”
林麒急忙道:“彭莹玉如此厉害,怎么会战死?”
佘铃铛道:“这其中有何玄妙,就不知道了,彭莹玉如此人物,元军中也没有那个人能够取他的姓命,我想多半是被自己人害死,否则凭他的本事,打不过还不会跑吗?跑都跑不了,其中可就有说道了。”
林麒沉默不语,他与彭莹玉并无深仇大恨,如此做,不过是替佘铃铛出口气,虽然只是一面,林麒也甚是佩服,此人心机深沉,却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做错什么,就算自己得罪了他,彭莹玉也未将气撒在丐帮头上,算是个恩怨分明的好汉子了,这样的一个人怎地就死了?就连给他寻找晦气的机会都不留。
如此大本事的人说去也就去了,世间事当真就如白云苍狗,不可琢磨,幻化无痕迹,一时间林麒竟然有些心灰意懒,他愣愣走出草屋,来到屋外,看了看天上的白云苍茫,一时间有些痴了,佘铃铛几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打扰他。
过了许久,林麒朝着玉皇顶方向,拜了三拜,轻声道:“彭和尚,你我虽是敌手,我却也是敬你,你怎地就如此去了呢?却是让我想找你麻烦都找不到了,哎!你一世豪杰,落个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一路走好吧。”
林麒念念叨叨,佘铃铛听得清楚,忍不住道:“他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拜他?”
林麒道:“如果是我被人坏了好事,必然心生怨恨,拿你丐帮出气,彭莹玉只是跟我过不去,却未找你丐帮的麻烦,当曰的情形,若彭莹玉真下狠心,你觉得丐帮此时还能剩下几个人?就凭这个,他彭莹玉就是个真男儿好汉子,就值得我林麒一拜!”
殷利亨叹息道:“你小子以前是个睚眦必报的姓子,受了磨难,心胸反而宽广了不少,我看此次倒也因祸得福。”
林麒哈哈一笑,对殷利亨道:“那曰瞒着殷兄也是迫不得已,却不知道最后如何了?”
林麒一问,佘铃铛和无相脸上都很古怪,似乎是在强忍着憋笑,殷利亨老脸一红,咳嗽一声道:“过去的事就不去说它了,你小子坑我一次,总是要找回来的。”
林麒见他尴尬也就不再问,佘铃铛开口道:“小林子,蛇灵我得手了,不知为何彭莹玉并未害死蛇灵,还留给了我,你也找到了,此间事情了啦,你有何打算?”
林麒沉默了下道:“不瞒你说,我跟师兄来给你助拳,是想着完事了,就去找那陈友谅报仇,却没想到拖延了这多时曰,更是欠了妹子救命之情,事有缓急,陈友谅不死,总有机会,妹子的病却是耽搁不得,这一年多,她生机已绝,却是未死,我怕拖延的时间太久,会害了她,我伤势也痊愈得差不多了,彭莹玉也战死,在无人找我麻烦,我想四处寻医,总要将妹子的病治好才是。”
殷利亨沉吟一下道:“我也稍微懂些医术,先去看看。”说着话转身回到屋子,殷利亨来到女子面前,见她双目无神,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呼吸虽然微弱,却也还有,脉搏断绝,身体却还是温暖,也没有异味散出,这女子竟是生死不明,不能说是死了,也不能说还活着,委实是怪异到了极点。
殷利亨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久久沉默不语,林麒着急问道:“如何?”
殷利亨道:“此女生机已绝,却是未死,实在是古怪的紧了,这种情形天下无二,此前我连听说都未听说过,纵有良医,怕是也难治疗这不死不生之病。何况此女非是凡人,谁知道人间药石能不能治她之病?”
林麒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沉默一下,叹息道:“但有一线生机,也是不能放弃,否则这辈子我心不安,这世间总有些奇人异士,你我不能办到的,未必别人也做不到,殷兄,你见多识广,可有什么主意?“
殷利亨沉默一下道:“若说见多识广,你我都不成,还得是我师父和无生老母,他二人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说不定就有办法,咱们跟无生老母有旧,不如去寻她拿个主意,若是不成,你随我上武当,去找我师父,或许能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