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年的元旦,来的比别时更晚一些。
不过好在有这两个月的时间,吕灵雎劝说任毅的父母放下了对于大汉的执念,全家重归和好。
这两个月的时间,曹操从中牟逃到了家乡沛国亳州,在家乡拉起了一支义军。
之间值得一提的是,吕伯奢还是没有逃过宿命,死在了曹操的刀下。
关于吕伯奢之死,有说曹操误杀的,也有说吕伯奢该死的。
根据曹操的性格,心狠手辣可能,冤杀自己父亲的朋友,从伦理上来说就不科学。曹操如果真的是这么一个残暴无道的人,历史上也不会有这么多坚定的追随者。
任毅在这两个月风平浪静的时间,唯一的任务就是练兵再练兵,然后就是人事调动。
自从任毅完全代理并州牧后,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文武人手严重的不够用。
就在任毅为人才而发愁的时候,天公就十分大方的为任毅送来了人才。
议政大厅。
任毅身着内甲,正襟危坐在上手,两侧各坐着一个长相儒雅的文士。
任毅道:“卫家主和裴先生能够到访,任毅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海涵。”
卫仲道道,“子坚,汝和郭浪子实在是不够意思啊!”
“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也不说来安邑看看兄长。”
“兄长和昭姬,可是夜夜盼望着将军,能够大驾光临啊。”
任毅笑了笑,道:“这是子坚的不是。吾先自罚三杯。”
言罢,任毅端起酒尊,连饮三杯。
卫宁道:“这还差不多。”
“今先父驾鹤西去,宁不才,忝为卫家之主。”
“幸去岁昭姬产一子,也算尽了孝道。”
“今将军执掌并州,宁不才,愿为将军效劳。”
任毅笑道,“我的仲道,乃久旱逢甘霖也。”
“不瞒兄长说,吾为一州之牧,方觉手中人才稀少啊。”
“今日有此佳酿,吾到是想起来一段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这时,另一位文士开口了:“州牧大人方十六岁,何言去日苦多?”
任毅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啊。更何况,今战乱迭起,百姓流离失所。”
“并州有我任子坚,尚可庇护他们温饱,可其他州郡如何?”
“吾每每思之,皆暗自垂泪涕泣。”
文士精光一闪,微微一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卫宁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子坚好宏伟的志向啊。”
任毅道:“吾武夫出身,看过一些经书,但只理解其中的要义,有些具体的细节记得不是很清
楚。”
“孔夫子还是孟夫子说过的吾记不得了,言社稷为重君为轻。”
“吾本是陈留一布衣,若非时局暗流涌动,吾还在陈留躬耕。”
卫宁道:“寂兄,你要找的明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青衣文士缓缓站起身,一拱手道:“闻喜裴氏子弟裴寂,表字玄真,见过州牧大人。”
任毅的玉玺又开始哔哩哔哩的震动,不过这时候,还不是分心看玉玺的时候。
任毅道:“二位大才的到来,于我任子坚来说,乃是雪中送炭啊。”
“吾麾下多是武夫,少有才学之士。除了一个每天酒葫芦不离身的浪子,就剩下几个上计吏了,管管钱粮统计之事,虽无差错,却难堪他用。”
“如二位不弃,就屈就二位来就任别驾一职,何如?”
二人一拱手,道:“固所愿也。”
裴寂继续道:“吾有二位族弟,一曰裴矩,一曰裴行俨。”
“裴矩善谋,行俨长于军事。”
“吾有把握说服二位族弟,出山相助主公成就大业。”
任毅道:“大善。裴氏一门,英杰辈出。今日吾得到裴氏英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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