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被陈安平一声喝骂,不禁抬起头一看,看见了怒火中烧得陈安平。
刘鑫被看的有点心虚,强行提起精神,道,“陈安平,现在我大军兵临城下,我劝你最好开城投降,以免生灵涂炭。”
陈安平怒喝道,“刘鑫,你就不觉得,你对江歌,对雁门的百姓们,有愧吗?”
“罢了,你我不是同路人,多说无益,放马来战便是。”
刘鑫怒喝一声:“陈安平,你少在我面前提江歌!”
“全军,攻城!”
得到刘鑫的命令后,异族步兵先行压上,用来抗伤害。
而井阑则在步兵的压阵下缓缓向前推进。三五个步兵推着冲车在盾兵的保护下向城门攻去。
“放箭!”陈安平命令道。
城墙上虽然只能占的下几百弓箭手,但几百弓箭手齐射,箭矢依然向蝗虫一般,专门射向没有盾兵保护的军阵。
虽然,数百弓兵齐射的气势非同凡响,但是对于数以十万计的大军来说,依然杯水车薪。
但是,看着成片倒下的匈奴士兵,陈安平和沈愣的嘴角是带笑的。
大约一柱香时间以后,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墙头也随之一震。
陈安平向向下一看,原来是冲车已经攻到了关下。
陈安平命令一部分士兵攻击操作冲车的匈奴士兵,剩下的弓兵依然向防护较为薄弱的方针齐射。
在刘鑫的言令下,冲车士兵悍不畏死的前仆后继。
过了不到一刻钟,井阑部队也停在了距离城门一百多步远的地方。
井阑巨大的箭矢专门向着城门和城头狠狠的射击。
不过由于匈奴的井阑有些太粗糙了,大部分射向城头的箭矢基本都射不到高度,就纷纷坠地。
刘鑫一看也没办法,只得把井阑当成远程冲车用。没办法,射向高处的箭矢,既误伤自己人,又浪费资源。
虽然井阑不好用,减轻了城防压力,但是对于陈安平来说,依然压力山大。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后。
咯吱咯吱,城门发出了阵阵得令人牙疼的声音。
陈安平眉头一皱,神情凝重。陈安平知道,城门很快就要被攻破了。
“愣子,”陈安平道,“城门要被攻破了,我们要做好血战的准备了。”
“安平哥放心,”沈愣道,“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我的兄弟们已经做好准备了。”
“除非我沈愣战死了,”沈愣道,“否则,匈奴人休想前进一步!”
“兄弟们!”沈愣大喝一声,“这次,异族来势凶猛,我们恐怕是在劫难逃。”
“但是,我们身为游侠儿,我们身后是我们的父老乡亲,我们不能退!”沈愣大喝道。
“愣子哥,”一个满脸的刀疤的游侠儿道,“你下令吧,不管是刀山火山,兄弟们都听你的!”
“大刀王五!”沈愣命令道,“你去把危急的形式告诉百姓们,其余人,随我沈愣下城头!”
陈安平也拔出宝剑,大喝一声:“雁门军的将
士们,随我杀!”
刘鑫正诧异城头为什么突然没人了,突然雁门关的城门打开了。
“兄弟们,决战的时刻到了,”陈安平道,“剑神自东来,斩尽天下贼,杀!”
陈安平神剑一挥,熠熠生辉的剑光与太阳辉映在一起,带头冲向匈奴大军。
“安平哥等等我,”沈愣道,“愣子来了!”
七千雁门守军同仇敌忾,以必死的决心,逆冲向还有九万多大军的草原联军的军阵。
刘鑫有些发愣,不禁脱口而出道:“陈安平你真的不怕死吗?速速投降,方可饶你不死!”
陈安平并没有把刘鑫的犬吠当一回事,向利箭的箭头一样,每一剑挥出,剑就嗡嗡作响,似乎在与陈安平唱和。
每一剑,都最少有一个敌兵的人头滚滚飞出。
“安平哥,看我的!”沈愣哈哈大笑,挥舞起手中的战刀,举重若轻。
每一刀下去,总有敌军士兵恐惧的死亡在沈愣的刀下。
七千勇士在必死的决心下,在首领的鼓舞下,无不气势如虹。
七千勇士虽然原本单兵素质相比草原的士兵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就算打不过敌人,勇士们也会使用以命搏命的打法,拉着敌军和自己垫背。
铁木真在中军处眺望着战局,原本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态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铁木真找来了自己的妹妹,玄镜司首领敏敏帖木儿道,“敏敏,你有没觉得,这次汉人军队和之前的,大不一样?”
敏敏道,“兄长,这可能与汉军雁门统帅换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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