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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温柔的低头看她,这样美丽的人,如果能够吻一吻她,就是死了也甘愿。
血染红了清水,谢音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沉浸在只有她和程琬言的世界里。
程琬言替她包扎,指尖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肌肤,谢音一个激灵。程琬言抬眼看她,谢音讪讪笑了:“我比较敏感。”
等包扎完后,谢音才感觉到痛,腰部弯曲困难,只好平躺在沙发上。
程琬言淡淡道:“你先住一晚吧。”谢音靠着沙发边,作出妖媚的姿势,“难道我就裸着身体?”程琬言拿来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客厅里的灯关了,谢音挣扎着起身,忍着腹部的疼痛来到程琬言的房间里。
她疼的受不了,但闻见那股冷香,心又安稳起来。
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继而缓慢的抚摸她的脖颈。
慢慢的,她羞红了脸,手掌轻轻伏在她胸前。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她该如何自处?她不知所措。
指尖又轻轻滑下去,落到腹部,待要往下时,谢音飞快地瞧了她脸一眼,没什么波澜。
程琬言睡着了?抑或着根本就没有睡?
谢音无法细细思考,只凭着*做事。她慢慢弯腰,将长发别到耳边,免得落在她脸上惊醒了她。
唇轻轻贴上她的脸颊,又飞快地躲开,再次轻轻贴上她的脖颈,又飞快地躲开。
谢音既欣喜又害羞。
唇来到她的嘴角边,缱绻百遍,她轻轻贴上去,只是贴上去。
她感到一种幸福油然而生。
想拥有她,想占有她,想她只属于自己。
谢音魔怔了,她痴迷的看着程琬言,这魂牵梦萦的人啊……
第二天程琬言醒的时候,才是早上八点。她发现不知何时毯子掉在一边,领口大开,衣服歪扭在一边。
她起身去洗手间洗脸,忽然发现脸上有块小小的红点。是虫子咬的?
她心下猜疑着,一出去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谢音。
微卷的长发遮住了她上半身,她头歪在一边,蜷曲的睡觉。
程琬言没叫醒她,自顾自的做好早饭。
过了约一个小时,谢音醒了。揉揉眼睛,赫然发现程琬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谢音忙伸手遮住胸前,程琬言面无表情:“吃完早饭,离开。”
谢音心慢慢变冷,乖乖穿好衣服,吃了早饭。
她随程琬言一起坐车去公司。
两人沉默无言,谢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绞着双手,不安的一会看着程琬言,一会又看窗外。
程琬言不耐的问她怎么了。谢音低低道:“我哪里做错了吗?”程琬言无语,点点头。
谢音不知如何讨她欢心,直到了公司,两人分开来。
回到设计部,花秀英一下迎了上来。“我告诉你,公司准备举办一个派对。”
谢音懒懒的,不想作答。
花秀英依旧拉着她说长道短,“下个星期三举行,哎呀,到时候我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过去。”见谢音毫无反应,她又眨眼笑:“程总也是要来的哦,不知道她穿什么来呢。”
谢音仍然没有反应,花秀英瞥嘴:“你不是喜欢她吗?”说完后,又捂嘴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谢音冷眼看她:“注意你的言辞。”花秀英恹恹的低头,心里却满不服气。
程琬言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谢音在心里思索,但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舞会邀请了公司里的所有人,尤其是主管,一定要参加。
到了那天,谢音随便穿了条裙子就过去了。花秀英很开心的朝她招手。
谢音扫视一周,没看见程琬言的身影。
花秀英见她不来,自己便去找了其他人。
谢音坐下来百无聊赖的喝着,眼睛在场内四处扫视
女的,穿短裙、长裙、晚礼服……的女人,带着不知真假的首饰,模仿上层人物的言谈举止。
男的,燕尾服……俨然一个大老板的样子,举手投足像在谈上千亿的生意。
谢音喝多了酒,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连忙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洗手间甜腻的香味又刺得她头脑发胀。
打开水龙头洗手,微凉的温度让她精神稳定了些。
踉跄的回身,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台面上的铁做的纸巾盒。
将纸巾盒放回去,一出门,谢音随意的瞥了几眼,在不远处看见了程琬言。
她一袭长裙,看上去超凡脱俗。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男的,正在和她谈论什么。
好像还很亲密,距离较远,听不见再说什么,但是男的越来越靠近程琬言,似乎企图吻她。
谢音脑子一片空白,怒火中烧,随手抓起一个什么物件,浑浑噩噩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