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下东西!”聂晓可慌慌张张的将头顶上的箱子取下,强子一把接在手上,推推搡搡的三个人走到了车门处。
“你们到站了吗?”列车员疑惑的问了一句,离开车只剩一分多钟了。
刚子笑嘻嘻的说道:“到了到了,刚才差点睡过了,不好意思啊,麻烦了。快点吧,表妹,表妹夫!”刚子倒是蛮圆滑的,聂晓可枪抵在背没敢声张,列车员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但是看到强子那冷酷的表情他也没什么,看了两眼就啪拉上了门。
“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聂晓可想挣扎,刚子回身和强子一左一右将其压着往前走,没多久就看见一辆黑色的现代车摇下了车窗冲刚子摆了摆手。刚子面露喜色,强子也明显松了一口气,聂晓可倒是更加慌张了,她使劲儿挣扎着却被更大的力度直接扭送上了车。
“路哥,这一次活儿干得不错吧?”刚子谄媚的说道。
强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刚子抢了先也就不说话了。
路沙一只手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递到了后面说道:“这是华哥交代的酬金,收好!”刚子抓在手里,一口唾沫一口唾沫的清点了一下,分了一半递给强子,强子犹豫了一下接在手上却又退回给路沙说了一句:“路哥,其实我不想要钱的,我只想跟着你混,毕竟像我们这样拉散活是成不了事的。”
刚子没有想到强子有这
样的想法,一时也愣了,手上的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路沙回头看了一眼强子,这个长得木头木脑的最多刚过二十岁的年轻人脸上显示出坚决的表情。
“好吧,这一趟活儿你们干的还不错,我回去跟华哥说说就让你先跟着我吧。”路沙其实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自己手下有两个亲信遇到事情筹码也多一些。
强子道:“谢谢路哥!”他白了一眼刚子,刚子赶忙将钱还了回去,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说道:“路哥,我也听你的!”
聂晓可愤怒了,她高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路沙不说话,强子也不说话,刚子的手又在聂晓可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道:“聂小姐很快就会知道了,到一个你绝对会快活的地方,哈哈哈……”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落在刚子的脸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羸弱的聂晓可涨红了脸,聂晓可不屈的瞪着他骂道:“臭流氓!”
开着车的路沙邪恶的笑了。
“你个臭娘们儿竟敢动手打我?!”刚子一怒之下掏出了刀子架在了聂晓可的脖子上,却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一旁的强子也吓了一声冷汗,他心里最清楚自己的兜里的枪是仿真的,路沙这把才是货真价实的。
路沙一只手驾着车,另外一只手回到后面来,在反光镜里看着刚子说道:“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毫毛的话,你马上就会变成一句尸体!”
刚子冷汗直流,刀子一下子掉落在聂晓可的身上,却还是吓了她一跳。
强子劝道:“路哥别动怒,刚子不是有意的。”
路沙收回枪道:“你要是能做到像强子一样就好了。华哥想要的人你我都没有处分的权利,懂不懂?”
两人慌忙点头。
聂晓可突然大喊救命,路沙摘下皮手套扔到了后面来,强子会意,一把就用手套*紧的塞住了她的嘴,她喊不出声只好默默流泪。此刻她最想的人就是余雨泽了,同时心里又为他担心。
可是余雨泽也不好过,有了云龙社的邀约他本可以不去的,但是为了上上下下近千人的兄弟他选择了赴约,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有所准备。他召集了所有的公司骨干和那些跟他一路打拼江山的兄弟坐在一起开了一个短会。
会议中他力排众议,决定孤身犯险,并且安慰大家说即使鱼运公司解体他们还是兄弟,还能打拼回来曾经的江山。
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半了,按照时间聂晓可应该到家了,可是她没有打电话回来,余雨泽有点担心,几个电话过去老是关机,这更加让他忧心了,她不在的这几天他确实过了烟瘾,可也深受烟毒之害,感觉自己的喉咙和眼睛整日整日的不舒服,可是一场劫难就在眼前他不允许自己状态不好,从没见过面也没任何瓜葛的陈立华成了他既想见又最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