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爆喝,又有几个骑着马顶盔掼甲的府军将领来到眼前,两个官差打扮的人气喘吁吁跟跑了过来,原来是迎接这些府兵的。
此处天已经开始逐渐亮了起来,逢羊与西门扒在木缝中向外观看,只见一人正拱手面对马背上的一位身披铠甲,系着猩红斗篷的将军进行汇报。
“在下正是本县都头武松,告将军知,那山贼借做法已然向东北方向逃去了。
刚刚将军的前哨,好像,好像... 奔了西北!”
“啪”的一声,马鞭虚空打了一个爆响!
“刚刚你为何不为他们指明方向?!
你可知贻误军机,是什么下场吗?!”
武松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就拜!
“小人冤枉!!将军,前哨根本就没有与我打招呼,就去往那个方向去了!
我,我...”
“真是该死!!”
这个将军一俯身躯,手中的狼牙棒快速举起,已经前指武松,正待发作。
“”秦将军,前方贼人已去向不明,是否还要继续追击,请将军示下!”
“既然如此,命前哨回来吧!”
“得令!!”
报令小将一拨马头回去传命。
“哼,下次如果再如此敷衍,我定让你尝尝到底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狼牙棒硬!
牛将官,传令回府营!!”
看着前哨人马陆陆续续回来,秦姓将军把武松再次训斥一句,拨转马头回防了。
大队人马迎风而去,只剩武松跪拜在路中间,棍棒就在腿边,他紧咬唇齿,一言不发,生生把这口恶气憋在了腹中。
“哎呀,就这?!那个骑马的太不讲道理了吧?!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比分二比五,太过于草率了吧?!莫非其中有什么猫腻?!”
“逢羊,你可知道兵油子是什么德性?!
嗱,这就是了!
都是媚上欺下的主儿!
别看他在武都头面前耀武扬威,可是在府台大人那里跟灰孙子一样!”
“怎么?现在武将如此怕文臣吗?!”
“可不是嘛!前朝皇帝杯酒释兵权后,武人越来越不受待见,直至我朝亦是慢慢如此了!”
“那边关岂不是麻烦?!”
“哼,我开国皇帝能文能武,早就把那些蛮夷打服打怕了,那些蛮夷现在岁岁来朝,朝朝来贡!
他们称我开国皇帝陛下‘天可汗’,现在武后在朝堂更是远交近伐,百”计频出,那些蛮夷呢更是被管得服服帖帖,哪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太乱套了吧!”
逢羊不禁摇一摇头,原来的历史就是由于军人集团太过强大,从而对皇权产生威胁,而后被继任者废武备而开始重文臣。
现在这大周朝的发展怎么也掉了个个儿呢?
这也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