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当即说道:“崔东主,此事虽有物证,却无人证,冯潜盗窃你书坊书稿,或是真有其事,也有可能是你坊中工人贪图重利,故意卖与冯潜的也有可能,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有先例,毕竟他也是用纸用墨印出了书籍售卖,本非是从贵坊偷盗书籍出售,若是以偷盗财物论处未免量刑过重。
本官让他赔偿你银两,此事就此作罢可否?
听了此话崔天赐就明白参军老爷并不想严惩这冯潜,想必私下里没少孝敬他。不过想放过冯潜没那么容易,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大人,当初正是我家冯潜让他郁铭轩中的工人马六出面收买了我坊中两个工人来偷盗手稿。此二人已经在外堂候审,大人招他们进来一问便知。”
参军一听,崔天赐把内贼都已经抓起来了,看来是蓄谋已久啊,今日想让他善罢甘休看来不是这么容易。
参军只得一拍惊堂木:“将两位证人带上堂来!”
不大会功夫堂下进来两人,见到参军老爷跪下磕头,各报姓名。
两人一个叫冯君,一个叫陆仁,正是偷盗手稿的内贼。冯潜很是狡猾,吩咐马六分别收买两人作为内贼。两人各自偷盗手稿给马六,彼此却不知道对方也被马六收买。这样冯潜对比两份手稿一致才吩咐人刻版印刷。
要说冯潜也算小心了,无奈利欲熏心,盗版了第一次还想盗版第二次。他也想到可能会被崔天赐发现。结果第一次盗版之后崔氏纸坊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照常刻版印刷,冯君和陆仁两人还顺利的盗到了手稿,冯潜心道肯定是崔家小儿年纪尚有,虑事不周,根本没想到盗版的事情。这才大胆安排第二次盗版。
冯君陆仁到了堂来,参军老爷一问,两人就把马六如何安排他们偷盗手稿,如何给钱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参军老爷听完之后,心道冯潜啊冯潜不是老夫不帮你,对方人证物证俱在,我想袒护你也不行了。
“冯潜,你还有何话可说?”参军老
爷例行问道。
冯潜此时也知道想不受损失是不行了,但是不能把自己陷进去,必须找个顶缸出来:“大人明鉴,此事全是马六一人所为,小人也是受他蒙蔽,是他说找到一个擅写故事的人,小人便把银钱给他让他去买手稿,谁知道他拿来得居然是偷窃之物。
大人,小人也是受害者啊!”
听到此处崔天赐心底冷哼了一声,想要脱罪有这么容易吗?
“大人,此事究竟如何将那马六招来一审便知!”崔天赐最知道马六这种眼皮灵活偷奸耍滑的人最懂得趋利避害,想让他背黑锅门也没有,只要衙役将他招来,肯定顶不住压力一一招供。
崔天赐既然提了这个要求,参军也不能装聋作哑,当即吩咐衙役将马六押上堂来。
事情果然如崔天赐所料,马六到了堂上,衙役们堂威一喊,马六立马就顶不住压力什么都招认了。
这下冯潜彻底歇菜了,各方面的证据都对他不利,参军老爷一看也是庇护不住了,当即宣布退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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