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处于谨慎的考虑建议崔天赐吃了这哑巴亏,却不愿意看到崔天赐这般主动示弱。年轻人血气方刚,正是气盛的时候,执意报复全绪升能理解,如今崔天赐这般表现让全绪升很是失望。
作为一帮之主必须要有担当才对。这般遇事退缩的性格岂能适合领导一帮?
“赐儿,伯伯虽说不愿意你与那黄龙会交恶,但咱们也不能这样示弱,不然等我走后,你又如何服众呢?”全绪升语重心长的说道。
“黄龙会?什么黄龙会?”崔天赐被说蒙了,听全绪升所说这黄龙会似乎是个帮会,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赐儿,听风堂已经调查明白,上元节那日崔氏纸坊被焚毁正是黄龙会所为!黄龙会会众上百,在明州独霸一方,官府都不敢招惹他们。
长乐帮与他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一直不插手杭州的事情。这次居然专门派人来杭州烧你们崔氏纸坊,这事本身就透着蹊跷。
事后我亲自找上他们会长黄锦龙说话,让他交出凶
手。”
听到此处崔天赐吃惊不小,从蔡京府上回来,崔天赐就一直猜测是有官府背景的人所为,此人必定还是杭州城里人,却没想到居然是别的州的黑帮跨区域作案,还什么黄龙会自己听都没听过,如何专门跑到杭州来烧我的店铺?
“居然是他们,全伯伯您没搞错吧?而且您就这么找他们要人,他们回买账吗?”崔天赐问道。
“他们所为这绝错不了。我们长乐帮虽说和黄龙会接触不多,可毕竟都在这一片混,杂艺堂也偶尔去明州窜场子,彼此打过几次交道。
刚好来的那人我们听风堂的见过。当日来杭州时还打过照面,后来查访得知正是这个人带着三个人烧了纸坊。”全绪升很肯定的回答让崔天赐更加的疑惑。
“全伯伯,您让他们交出凶手,他们怎么说呢?有没有说为何要烧我的纸坊?”崔天赐追问道。
“黄锦龙此人极为霸道护短,他承认是他手下的人烧了纸坊,却不肯交出凶手,也不肯说明原因,只是答应可以赔偿一千两银子。”全绪升哀叹一声,显然对这样的结果他本人也是极为不满意的。
崔天赐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全伯伯此事颇为蹊跷!我昨日去蔡知府府上,他也让我不要再追究此事,说此事的主使人对他的仕途有很大的影响力!看来此事颇为不简单呐!”
听完崔天赐的话全绪升也是一惊:“看来此事颇不简单,黄锦龙肯定是受人指使,这才派人烧了你的纸坊,而对方一定是要黄锦龙不许透漏半点信息。”
崔天赐点点头:“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此事暂时都不再追究,让听风堂的人在下面慢慢打探便是。”
全绪升也点点头,道:“只有这样了!对方既然少了纸坊,想来有什么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不过此事告一段落,我也要准备启程了!”
崔天赐默然了!此事之前已经说定再劝也是无益。便道:“全伯伯打算什么时候去看我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