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
“王叔,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不答应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之前在医馆的争吵?崔公子已经不在乎了,而且他还小,他不计较你又何必计较?”
“王叔不是这样。”刘贺赶忙澄清!“一是他们作坊不在杭州城。二来我对做账房也没什么兴趣!”
“每月按时拿工钱,旱涝保收,不比你在街头巷尾摆摊卖字,有一天没一天的强吗?”王立信有些急了。
“哎!叔,若真是想做账房,难道我在这杭州城里还找不到一个账房的差事?叔,您就别替我操心了。”
“你。。。你。。。哎!我再也不管你了!”王立信给气走了。
“贺儿啊!怎么把你王叔给气走了啊?”刘母颤巍巍的来到外间。
“没事母亲。王叔一时不理解孩儿而已,以后理解了自然就不生气了。”
崔天赐抓完了药,便回到瑜盛堂,医馆是前馆后院的
模式。后面就是王家自己的院子。王家虽然不富裕,但好在院子够大,房子也不少,毕竟王家以前也是阔过。
崔家送了这么多东西,王立信自然不会让崔天赐去外边住旅馆。崔天赐也想和这父子俩多亲近亲近,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王家,就看到王立信兴致不高,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崔公子,可能要辜负你的好意了,刘贺那小子不愿去你们那,觉得离家太远,不方便照顾母亲。这也是我的错,想的不够周全,崔公子账房的事还是另请高明吧!”
崔天赐一听是这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拒绝本来就在他意料之中,像刘贺这样,有些学问,能写会算的主,在穷乡僻壤也就罢了,在这繁华的杭州城还能沦落到当街卖字的境遇,必然是有些说法。
当下说道:“王大夫莫要愧疚,我明日正要去刘家一趟,上次因为家父的病情将您请去,也确实耽误了刘老太君的诊治,我上门去看望一趟也是应当。明日我在与刘贺详谈一番,若他还是初衷不改,那就罢了,真是没有东主的缘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王立信心想也只能如此了。便也不再提这茬,安排家里人生火做饭,安排晚宴款待崔天赐。
王立信家里人口少,王执中也上桌陪客了。王执中崔天赐年龄相仿,王立信也有意让两人亲近,王执中人虽聪明,却寡言少语,平时除了看医书跟着父亲诊病之外,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反而是崔天赐年龄虽然小些,待人接物,平时的迎来送往都是敲打好处。性格也是开朗,学问也是不错。
当父亲的都想着儿子各方面都好,为了儿子都是不遗余力。王立信看好崔天赐,自然想着儿子能跟他多交流。
王立信特意安排两人坐在一起,嘱托儿子好好招待客人。王执中醉心于医学,对于宴饮招待没什么研究也没什么兴趣,当下除了“吃喝”两个字,别的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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