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我看了二爷一眼。
“收拾一下就行了。”
我看着房子,都露天了个屁的了。二爷收拾着房子,我四处的转,果然有不少断亘,确实是像一个都城。
我转到一面倒下去的城墙下,那些青砖证明了,确实是一个古都城。我看到一块木头板子,我拉出来,看了一眼,是一块棺材板子,真是晦气,我把棺材板子扔到一边,转回去。
二爷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再收拾一下,我去打点东西回来。”
二爷走了,我就躺在地上,虽然铺了不少的东西,但是也很不舒服。
二爷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他拎着野鸡,还有一只兔子。
“架火。”
我找干柴,然后把火点上。二爷把野鸡和兔子都收拾完了,开始烤。
“我们躲一段时间,他们找不到我们就不找了,然后我们想办法,至少在今年,就要把陵给关掉,那个机关我想应该是在西部的一个位置。”
“我想,就是不关,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的。”
“能人外面还有能人,别小看了其它的人,就是那个李福,就很危险,邪门邪道的。”
二爷提起李福,这确实是让人非常的担心,这货确实是有点本事,不过没有用到正的地方。
夜里,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二爷也不安。
“我感觉总是有事,说不上什么事。”
我说完,看着二爷。
“我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今天白天你动什么东西了吗?或者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我想了半天说。
“没有,就是看到一块棺材板子,让我给扔了。”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吓得我一哆
嗦,一下就缩到墙角。
“别这抽冷着一下,我受不了。”
二爷用手指着我,咬着牙。
“你呀!你,带我去。”
“外面漆黑,明天再说。”
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明天?我看你还有活到明天不。”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带着二爷到了那个地方,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
我们没有找到那块棺材板子,我记得明明就扔在了那个位置,现在竟然没有了。二爷有点急躁,跟我喊了好几次。
我也急了。
“不就一块破棺材板子吗?有什么好怕的?连死人都不怕。”
“你懂个屁。”
“你懂。”
我气得转身就走,我不跟你玩了。我消失在夜色里,二爷在还在那儿找。我上了山梁,顺着来时候的道儿走。
我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猛的回头,没有人。我再走,就能听到脚步声,我再回头,没有人,我不感觉到不正常了。我毛了,跑了起来,不知道摔了多少跟斗,手大概是破了,感觉很痛,我没有甩到这个东西。
我想,有可能是跟那棺材板子有关系。我停下来,这样跑绝对不是好事。而且,我发现,我已经迷路了,只有坐下来,等着到天亮。
我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背上,我一躲,没有人,我坐不住了,往回走。
我在半路遇到了二爷。
“你小子不是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二爷显然是生气了。
“遇到点不太舒服的事情。”
我笑着。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把那个东西夹在中间,回村子。”
我们走回村子,天亮了。
进了院子,二爷说。
“别进屋子里去,就把这东西摞在院子里,我别动,我进屋拿点东西。”
二爷进屋半天才出来,拿着黑色的钉子,在院子里钉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就黑线把钉子绕上,留了一下口。
“你进去,它会跟着你进去的,然后你跳出来,它跳不出来。”
我进去后,跳出来,二爷麻利的把那个口再用黑线给绕上了,我回头看,看不倒任何东西。
二爷看着三角。
“让你跟着来,这回你死定了,等我们吃完饭,喝完酒,再来收拾你。”
“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瞪了二爷一眼,整天就弄那些没有影儿的事,让你心总是吊着。
我和二爷进屋,开始喝酒。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二爷愣了一下,并没有动,他看了我一眼。
“开门去。”
“肯定是那些人。”
“发晕当不了死。”
二爷一会儿一出,弄得我都有点发蒙。
我去开门,果然是那些人。一个领导样子的人说。
“我想跟二爷聊聊。”
我只让领导进来了。领导进来后,二爷看了一眼说。
“坐吧!”二爷给倒上酒。
这领导也没有客气,端起来就喝。
“我想,关于陵墓的事……”
“您不要说了,您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守墓人,如果我带着你们去,是不是有违背我的德和信呢?”
“那是老黄历了,翻过去就算了,我们不会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们可以安排你的工作……”
“我都六十多岁了,退休的年龄都过了,还安排我工作,就是有点太可笑了,我理解你,但是我真的不能那样做,你可以找其它的人帮你们。”
二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个领导也听明白了,他把酒喝掉说。
“我们还是朋友,有事尽管找我。”
领导走了,二爷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们喝完酒出来,走到三角的那地方。
“这货,这回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