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外加一条卡其色长裤,没了穿白大褂时的肃穆,更显得清纯靓丽,像个……唔,学生?!
小刘朝她笑了笑,“上校刚刚睡着,之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不是坏人。”
“嗯,的确不是坏人,是大坏蛋。”白锦帆腹诽完,才悄声问小刘,“他没再提要出院的事情了吧?!”
“这个……”憨厚的笑着挠了挠脑袋,小刘指了指开水壶,“那个,白医生请便,我去打点热水。”
看着他迅速撤离的背影,白锦帆了然的把心一沉,“果然还是在闹出院啊,怎么这么幼稚。”
“谁幼稚?!”门内突然响起一道质问,像风吹过松木沙沙作响。
忍住吞了青蛙的崩溃感,白锦帆大大方方出现在门口,“你啊,除了你还有谁。”
“你今年几岁?!”谢庭屹看着她白白净净的笑脸,皱了皱眉。
“二十三,怎么了?!”白锦帆反问,见他盯着自己的脸看,于是摸了一下自己软软的脸蛋,“我脸上应该没什么东西吧,我下班前还照过镜子的。”
“嗯,挺臭美。”谢庭屹收回目光。
无语的看着他,白锦帆连腹诽都没了心情,“乖乖呆在医院里,别老想着出院的事情了,等你的伤好了,依然还是好汉一条,现在出院,就是麻烦精,到处给人添负担。”
“与你无关,”谢庭屹犀利敛眸,恨不得用眼神千刀万剐了她。
但他承认,她说得对。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有权利管你的,除非你的伤好了,”白锦帆拆开盘起的头发,顺手扎了个马尾,“看你的情况,一时半会儿的,是不可能好起来的。”
“我没同意。”将她的好意隔绝在外,谢庭屹眼神冷冽。
“我同意了呀,”白锦帆走进来,“咦,还有个小孩呢,没人守着你不行的。”
“自作多情又多事的女人见多了,像你这种脸皮厚的,还是第一次见。”谢庭屹不耐烦了,鹰鹫的眸子里写满逐客令。
“是吗,我还以为作战部队没有女人。”
只当没看见他的眼神,白锦帆自顾自的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谢庭屹身上的包扎过的地方,怕有哪里绽开出血了,“你别有剧烈动作,会扯到伤口,你身上受伤的地方很多,也很严重。”
“……”冷冷看着她清秀的脸庞,谢庭屹突然觉得有些生不起气来,但他心里实在恼火。
见他闷声不语,白锦帆贪玩的捏了一把他的脸,“乖乖的,我明天上班了就过来。”
“找死?!”谢庭屹长臂一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的同时,也在她脸上掐了回来。
细腻的女性肌肤像奶油化在嘴里般融化在他指尖,谢庭屹忍不住用力捏下去。
“你这个男人,是不是吃不得半点亏?!”白锦帆气呼呼的瞪眼,没想到谢庭屹却是认真的回了个眼神过来,“吃不得,而且有仇必报。”
悄悄咽了咽口水,白锦帆小心翼翼的挤出一个微笑,“好了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和平共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