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南摸牌的手一顿,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从小腹迅速窜上来。他用手支着头,感觉脑袋变得混沌,身体也越来越热。
“你怎么了?”梁以安做直身子看向他,感觉到他手心一片炙热。
顾祁南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他站起身来,拉起梁以安,将她紧紧地拽进怀里。
“阿寒,叫人将门卡送上来。”顾祁南匆匆丢下一句话,拉着一脸懵懂的梁以安往外走。
“顾祁南,你怎么了?”没走两步,顾祁南一个虚晃,身体向前栽去,梁以安赶紧扶住他。刚刚不都是好好地吗?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而且他浑身好烫。
“你的额头好烫啊。”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惊呼一声。
顾祁南只觉得额前一阵冰凉,他抓住她的手:“别说话。”
这种地方都能出现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看来这个铭夜需要整顿了。
陆亦寒在顾祁南起身的那一刻就明了一切,他迅速拨了电话,交代了事情。神情一片肃杀,眼神阴鸷的将面前的长城一把推倒。真是有人活的不耐烦了,看来这个铭夜势必要好好地整顿一下了,他自然知道今晚这杯酒不是冲着顾祁南来的。只是刚好这杯酒被从洗手间回来的梁以微,阴差阳错的端了去。又被顾祁南误喝了,这次成了替死鬼。不管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撞到他的手上,下场只有一个死。
“放心吧,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出了门,陆亦寒追了上去,神色严肃的对着顾祁南说道。
这会儿顾祁南整个人都靠着梁以安,喘着粗气,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又冷有热。他保持着最大的理智,对着陆亦寒点点头。
“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慕容尘也从包间里出来了,走到顾祁南面前笑的有些猥琐。
这点小计俩也中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这种傻事都敢做。他看了一眼梁以安,目光带着几分不怀好意。这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小身板,今晚怎么经得起某人的折腾。
不过有生之年能再次见证顾祁南这么狼狈的样子,他觉得今晚总算是没有白来。
梁以安这会儿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反射性的丢开顾祁南,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难道是和刚才自己端给她的酒有关系,幸好自己没有喝。梁以安暗自庆幸,又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顾祁南。
问题是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吧。怪不得自己刚刚端酒杯的时候,那个服务生一脸紧张的样子。而且她说这杯酒是给夏夏的,那么就是说下药的人的目标是夏夏。
“乖宝,过来。”顾祁南双手扶着,体力有些不支。看着呆呆的站在不远处的梁以安一脸沉思,他忍不住出声道。
这回这个药性很强烈,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没想到时隔多年后,他又能再次中招,而这杯酒依旧是她递给他的。或许这世上只有她能算计到自己,可是每一次她都是无心的将他招惹。只负责点火,不负责善后。
早在之前众人都一哄而散,所以整个十五层此时就是剩下他们俩个人。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怕惹祸上身,谁也不敢多做逗留。走廊上的灯光有几分的昏暗不明,暖暖的打在人的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梁以安抬眼看向顾祁南,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的十八岁那晚遇见的他。猩红着眼,像只极具攻击性的野兽。她不安的往后退了退,满眼的惊慌,脑子里一团乱,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些已经被她遗忘的画面,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抱着头,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顾祁南背靠着直着身子喘着粗气,他屏住呼吸,慢慢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迈开步子走向她,梁以安看着他的样子,恍然惊醒。她转过身,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她不要呆在这里,空荡的走廊,静的可怕。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她和他在空荡的房间里。到处都没有人,只有他,变得狰狞可怕的他。她大步的跑向电梯,她要逃离这里,逃开这个可怕的噩梦,逃离这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深渊。
没走几步,顾祁南就已经追了上来,从身后拦腰将她抱住。
“啊。”梁以安尖叫一声,拼命地挣扎着。
“乖宝,别动,是我。”他紧紧的抱着她,用劲仅存的理智安慰着她。即使这会儿他脑袋一片混沌,他也感觉到她的的不对劲。
“别……别碰我。”梁以安不安的扭动着,感觉自己置身一片火海。
“别怕,乖,不要怕。”他咬咬牙,吻了吻她的耳垂,无声的安慰着他。额前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滑下来,落在她的手臂上。
梁以安慢慢地静下来,她睁着眼,看向前方。顾祁南紧紧的抱住她,药效越来越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他不敢放手,担心她会出事。这会儿他完全没有办法护着她。
许久之后,梁以安终于有了一丝的清明,顾祁南就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他紧紧的抱着她,一片炽热,好难受。
“顾祁南。”她回过头看向他。
顾祁南抱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力道,慢慢地滑下去,倒地。
“喂,顾祁南,你怎么样了?”梁以安蹲下,摇了摇他。
他的身体异常的灼热,里面的衬衣都湿透了。好半天,他才睁开眼,梁以安将他扶起来。
“去十七楼。”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梁以安咬着牙,艰难地将他扶起来,靠着墙慢慢地挪动。好不容易挪到电梯前,开了电梯,按了十七楼。顾祁南闭着眼,整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梁以安望着上升的电梯,心里一片冰凉。即使一切重来,她也无力在逃开。
电梯的门打开,早已等在门口的服务生,帮着梁以安将顾祁南一起扶到房间门口。他将房门打开,然后将房卡交给梁以安。这才转身离开,梁以安艰难地将顾祁南附近房间,关上房门。
顾祁南头靠在梁以安的肩上,好像是睡熟了一般。可是浑身的炙热却骗不了人,梁以安四周扫了一眼,找到了浴室所在,然后扶着顾祁南进了浴室。
“你想做什么?”进了浴室,顾祁南反身将她压倒在门板上,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在冷水里泡一晚上吧,看她的动作似乎就有这样的打算。
就算他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可是那也只限于对其他的事,对着她,他真的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他之所以还能一直这么克制着,是因为他刚刚明显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
“你先冷静一下。”梁以安往后缩了缩,他的气息太过于炙热,她有些怕。
“乖宝,做了坏事就得要负责。”他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狂野,附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手钳住她的下颚,他的唇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他的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着她的舌头出来咬。
梁以安用手低着他的胸口,脸色绯红的扭动着,不让他得逞。她也是无辜的好不好,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她当初就不该去端那杯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顾祁南,你别这样。”好不容易突围成功,梁以安气喘吁吁地说道。
“乖宝,我难受。”顾祁南停了下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头靠在她的颈窝,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低低的说道。
梁以安轻拍着他的后背,他浑身烫的跟着了火似的。抱着他,好不容易走到花洒下,她伸手开了开关。水从花洒下流了下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冰凉的水落在她的身上,她忍不住颤抖。
明明是冰凉的水,可是不但没能缓解他的燥热,反而内里急剧升温。顾祁南一个转身将她按倒在墙上,除了她,没有人能缓解他的燥热。她就是他的解药。
她被他压的昏昏沉沉的,鼻息间尽是他的味道,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他饥渴的吻着她,毫不犹豫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接着是自己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诚相见,他将她的双腕抓住高举过头顶,眼看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低下头,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他要她。
温热的唇慢慢地往下,梁以安半眯着眼,迷蒙的看着他。
“嗯……”她咬着唇间忍不住发出的轻吟,眼中浅浅的含着点点晶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手松开她对她双手的钳制,转而劫取她其他的美好。梁以安的手慢慢地滑下,身子软过无力,找不到支点。他揽过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
“乖宝。”他在她的耳边嘶哑的呢喃,手紧扣着她的腰,重重的闯入。
梁以安抬手用力掐着他的肩,她很疼,可是却止不住他的动作,只能死死的掐着他的肩和胳膊泄恨。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毫不含糊的开始进攻,也管不得她受不受得了。
……
梁以安只看得到镜子里自己脸颊酡红,他冷厉的面容已经布满了薄汗,到最后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身体里汹涌着说不明的火热,她以全然脱力,双腿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闭着眼抽噎着骂他禽兽。
顾祁南简单的将两人收拾了一下,抓过浴室里的浴巾将彼此包裹住,然后抱着她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梁以安还没缓过神来,就见他又将自己压在身下。
“顾祁南……你……”后面的话被他尽数吞了进去,他压着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
一整晚,顾祁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凌晨时分,他身上的药力渐渐地消散,他低头吻了吻累的早已昏过去的某人,搂着她沉沉的睡去。“这事你亲自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下了楼,陆亦寒神色严肃的嘱咐着自己的助手李权。
“是,这事我一定会认真查。”跟在陆亦寒身边这么久,他自然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赶紧去吧。”陆亦寒挥了挥手。
看着李权离开,白慧珠心里越发的不安。李权是顾老爷子精挑细选给陆亦寒的保镖兼助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基本上就形影不离。当年更是一起被老爷子丢去了越南自生自灭,两人之间除了是上下级,更是生死兄弟。这个李权就相当于是陆亦寒的影子,一生都效忠于他,除了他的话之外,他谁的命令都可以不听。甚至是现在陆家的家主陆老爷子的命令,他都可以不听。可是今天陆亦寒竟然让李权去做这件事,可想而知后果会是什么。
陆亦寒没有什么朋友,到现在为止他唯一在意的一个朋友可能就只有顾祁南。两个人之前因为工作需要渐渐有了些往来,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让这两个性格相依,甚至生活环境都尽不相同的人,成了朋友。
如今顾祁南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阴差阳错的摆了一道,他面子里子都没有了,自然是要大开杀戒。
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这下子一闹就变的不可收拾。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都是一群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给她招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养他们做什么。
等李权离开,陆亦寒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眼里迅速染上几分不悦。
“陆总,夏小姐刚刚人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跟在身边的陆云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心思,上前在他的耳边低语。
陆亦寒没说话,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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