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品鉴她。
动作不算优雅,没有看着茶水就算是自己也会控制不好倾斜的角度,更何况他现在还醉了,一杯茶水喝下去总觉得才喝进去一口,他只好一杯接着一杯。
江沅愣住了,他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想拔腿狂奔,可是她是最尊贵的女皇,女皇陛下从来不会落荒而逃更不会被威胁:“大胆,宣离,该离开的是你,来人,唔……”
没等她喊到人,也没等药效发作他就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药效大概是发作了,否则他怎么会那样热呢?
可怜的女皇陛下,虽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一个醉酒还饮用了大量烈性春药的年轻将军面前,反抗还是显得格外无力。
倒像是什么情趣之举。
随后她便被她今日才加官封赏的将军以下犯上了。
他骤雨一般绵密而热烈的吻让她喘不过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抗就真的成了欲拒还迎的推拒。
她是在没力气了。
双手并用都禁锢不住他的胸腔和手臂,腰线也那么清晰……
第二天晚上,一个洁白的手臂从古铜色的胸肌上抬起,然后猝不及防的拍到熟睡而平和的脸上:“服侍我起床!”
他睁开眼睛,拎起那只手臂放到被子里:“太累了,我们明日再起?”
“放肆!下次再乱喝东西你就做唯一一个没根的将军!”
他胡乱的亲了亲她的手臂:“陛下还是要注意身体,不多注意休息怎么能治理好国家?明日,明日,你再处罚我。”
她没办法,里衣不知被扔去哪里了,她没脸面叫下人全使唤他。
明日,就明日吧,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差这一天。她绝望的想。
第二天,江沅就气冲冲的把他赶去了边疆。
但是此人贼心不死,离别前还去威胁她:
“若是我能替你攻下一座城池,陛下就得给我一晚。”
她冷眼看他:“朕并不觉得朕的朝国版图太小。”
“那一次总行了吧?再少我就不去什么边疆西域了。”
少年坐在马上明明是俯视江沅,肆意张扬,可是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抓住缰绳的手青筋凸起,还微微有些颤抖。
表面的轻狂与不正经都是在掩饰内心的无措与慌乱。
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她就要赶走他……
江沅微微松口:“能做到再想着讨赏一事。不要打了败仗连命都丢了。”
他扬起笑脸:“好!”
然后头也不回的加紧马身,飞驰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