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太大了,这个女人洗澡还不爱开抽风,我一时间根本无法适应里面的能见度,好不容易适应了,还是没有看见她,不过我忽然听见了身后的关门声。
我迅速回过头,终于看见了林可可。
她,原来就藏在门后面,此刻她把门关上了,用一种我可以为所欲为,或者说严格点是暗示我为所欲为的目光注视着我。
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
这次,我眼前的她比上次在她办公室外看见的更加真实,那次她只是衣衫不整,能看见的内容很有限,这次则是完全天然,能看见的内容很可观。
她赤着脚,无声无息地靠近我,那个场景与昨晚何其相似,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样,唯一分别是昨晚的她有穿衣服,今晚的她光着身子。
昨晚,在最关键的时刻我选择了拒绝,今晚我还会重蹈复彻吗?
人生没有如果,但有许多意外。
与意外不期而遇的时候,我们往往会手足无措,或许有些接受能力较出色的人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做出合适的处理。我显然不是那种人,所以我无法及时反应过来,做出处理,直至林可可走近,吻住了我……
结果出来了,我今晚没有拒绝,甚至那一瞬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林可可没有因为我反应不过来而停止她的吻,她继续亲吻着我,她的嘴巴好软、好香、好甜,仿佛蜜瓜般。而她身上的味道,刚刚经过沐浴因而带着一股浓郁的芳香,令人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大概过了漫长的一分钟,我适应了,我的脑袋指挥着我的手慢慢搂着了林可可的小蛮腰。这个梦中的女神,此刻就在怀里,这感觉实在太享受了!我开始激烈回应。
刺激,总会让我们情不自己,喜悦的刺激让我们尖叫,悲伤的刺激让我们沉默,高潮的刺激导致我们呻吟,或声嘶力竭,或细如蚊鸣,所有东西仿佛都有一个规律。林可可,她在我的吻攻击之下,已经变的规律化,呼吸趋向粗重,声音声从无到有,由小而大,活生生的一个少女变成了荡女。
然而,她却显得十分紧张,尤其是我的手往下探,她极明显地闪缩了一下,双手在我背部乱抓乱摸,宣泄着自己的局促、不安,甚至是惊恐、担忧。那会儿我禁不住在想,传闻莫非是真的吧?难道她真的未被男人开垦过?
想着想着,我犹豫了,纵然你不相信我,纵然你鄙视我,纵然你气的想抽我。但我最后推开了她,对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的同时,我说:“对不起,我还是出去吧!”
在林可可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知道林可可很失望,我其实也失望。
林可可那么主动,是为什么?我在想这个问题。在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不适宜进入她的体内。如果是因为我帮了她,因为那三十五万的缘故,我需要的不是这样,不是这种赤裸的交易。
在客厅外面等了十分钟,林可可出来了,披着浴巾直接进了房间。两分钟后,我收到了她发来的手机短信:对不起,我只是感激你,你是个好人,我不是好人。
我回复:刚才的事我忘了。
林可可没有回复,因为她很快换好了衣服出来,和我一起出门,上医院换药,然后吃饭,再送她回家。整个过程,我们都处于一种深深的沉默当中,直到我离开她家前一分钟,她对我说:“陈熙,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干嘛要恨她?带着这份思疑,我打车回到了家。
洗了个澡,我开始翻凌倩给的支票,我明明记得放在左边口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翻了几遍却没翻到。我冷汗淋漓,那可是三十二万,最关键的是,那还是凌倩那衰神的钱。
要死了,我拿到支票后打车去俱乐部汇合凌微,和凌微在俱乐部呆了一段时间,接着凌微送我回家,我转而和林可可去了她家,然后上医院、饭店,再然后回她家,到回我自己的家,整个过程去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地方,支票到底在什么地方丢了?
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唯有跑出门给凌微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在车里捡到我掉的东西,我没敢告诉她是一张三十二万的支票,而是说一张纸,很遗憾凌微说没有。
我转而给林可可打电话,打不通,只能去她家,不过拍了半天门都没反应,我以为她出去买东西,就一直在门外等,可是整整抽了十八根烟,烟蒂在脚下堆了一堆,天亮了林可可都没回来,最后我到了她的坏房东,看见我,坏房东带着一股愤怒的旋风冲过来抽住我的衣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想再骗老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