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常勋不悦道:“怎么跟我说话呢?原本多么懂事的丫头,现在都跟信芳学坏了!”
“你可别把脏水泼给我,况且婧儿这样怎么了,她本来也就不是奴婢。
还有啊,你们也不要总对嬴轩太过恭敬,让他还一直惦记着秦嗣的身份,现在不是秦朝啦!”李信芳忍不住抱怨道。
章婧吐了吐舌头,回到正题上来:“赵叔,芳姐姐,我们不能只依靠从草原上过来的人,一些值得信任的人,我们完全可以重用。
而且我们这样一直防备着,迟早会寒了他们的心,就拿孙大哥来说……”
“婧儿说的对!”
章婧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跳了起来,飞快地朝门口跑去:“少主,您终于回来了!”脸上洋溢着笑容。
赵常勋此刻也来到跟前,差一点就要老泪纵横:“少主,你总算回来了,否则这里连一个主事的人也没有。”
嬴轩握着赵常勋的手,轻拍两下,让他打住,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如此。
“哼,即使他永远不回来,这里也不会乱的,不是还有我嘛!”李信芳依旧坐在远处,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嬴轩微笑着走到李信芳身前,对于她这种说风凉话的习惯,嬴轩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就冲李信芳对她父亲李博的态度来看,李信芳绝对是个重情的人。
嬴轩始终不相信,假如自己真的出事了,李信芳会置自己于不顾?
“我安全回来了,你不欢喜也就罢了,还要说风凉话,真要把这个摊子交给你,你能扛得下?”嬴轩戏谑道。
李信芳不服气道:“怎么不能?真以为你自己无所不能啊,你不在,我们高兴着呢,对不对啊,婧儿?”
章婧点了点头,立刻又摇了摇头,最后干脆跑到赵常勋的身后,只是为了躲避李信芳质问的目光。
嬴轩笑了笑,做到大厅正中央处:“既然你这么有能耐,那南越太子陈昂的事,我可要撒手不管了?”
“你说什么,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李信芳怒道。
“男人的话不可信,不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嬴轩微笑道。
李信芳将信将疑:“你当真不打算管了,如若这样,那我自己去救!”
嬴轩面对李信芳坚毅的目光,果断地点了点头。
“少主!”章婧在一旁埋怨道,她一早就听出少主只是在说假话,可以芳姐姐为什么就听不出来呢!
李信芳不出意外地跑了出去。
嬴轩收起了笑容,调戏过李信芳以后,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有些失落。
当她看到李信芳用怨恨的目光瞪着自己,决绝地离开时,自己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与李信芳拌嘴的日子,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嬴轩示意章婧去劝李信芳回来,然后打断了赵常勋要说的话:“赵叔,你不用说了,刚才我是和信芳开玩笑呢!
信芳是仲父的女儿,和您一样,都是我的亲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赵常勋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膝下并无子嗣,虽然有违君臣之礼,但多日的相处过后,他已经把嬴轩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他微笑着望着嬴轩,突然间泪流满面,因为他听到了早已经期待已久的话。
“赵叔,你说我从现在开始,努力地为复国付诸行动,还有没有机会?
如果真的下定决心了,是不是该从寻找宝藏开始呢?”嬴轩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