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禄心有不甘,继而问道:“除了这些,紫鸢就没有说些其他的?”
嬴轩缓缓地摇了摇头。?〔 ?
他此刻有点同情吕禄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临终之际,竟然都没有几句体己的话,这的确有些让人寒心了。
吕禄沉默着,独自地将一杯杯苦酒,机械地往肚里灌。
许久以后才现厅中还站着一个人,于是开口道:“李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在府上多住几日如何?”
嬴轩当即回应道:“侯爷盛情,在下当然求之不得。”
嬴轩长舒了一口气,吕禄总算现自己了。之前站着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只能目睹吕禄“借酒消愁愁更愁”的失意。
嬴轩甚至觉得此刻的吕禄仿佛苍老了十岁。男人其实都很痴情,只是保质期稍短了些,嬴轩断定,吕禄今日之后恐怕就再也不会想起紫鸢了。
“下去吧!”吕禄扬起酒杯,下起了逐客令。
嬴轩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去,只是小心翼翼问道:“那柴房中我的女婢?”
“随你,快滚!”吕禄显然没有了耐心,也懒得再与嬴轩客套。
嬴轩虽然心中不爽,但鉴于所处的险境,也只能微笑着作揖离开。
然而吕禄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嬴轩开始惦记起来了。
走出客厅后,嬴轩以最快的度往柴房赶,本来他还想让吕禄遣一个人陪他过来,但看到吕禄面如死灰的模样,他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自己好端端地出现在守卫面前,不正是最好的凭证?
嬴轩是怀着自豪感,一蹦一跳过去的,这一次他又闯过了难关,每一次章婧钦佩的目光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只是当他来到柴房前面时,并没有现守卫的身影,难道他们提前获得了命令,率先离开了?
嬴轩轻轻地推开柴房的门,打算给章婧一个惊喜,只是人呢?
面对空空如也的柴房,嬴轩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许多可能,最不愿生就是章婧凭借武力强行逃走。
她怎么就不能等我回来呢?
嬴轩像无头苍蝇一样,开始在侯府四处打听,但得到的要么是不回应,要么就是摇头。
一个时辰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
正当嬴轩一筹莫展,打算求助于吕禄之时,一个家丁找到了他,得到消息后的嬴轩开始急地向侯府大门跑去。
阴影处。
吕福幸灾乐祸道:“夏先生,为什么要告诉李轩,让他干着急,岂不是更好?”
夏杰摇头道:“着急就能解你心头之恨了?知道强行带走那个丫头的是谁吧?”
“涛公子啊,也只有他敢在侯府如此放肆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向着李轩的!”吕福愤慨道。
夏杰微笑道:“不然,依我看,涛公子可能比我们更恨李轩,所以让他们见见面岂不是很妙!”
吕福不解地挠了挠头,他实在看不出吕涛和李轩两人有何仇怨,只是见夏杰信心满满,便符合道:“是,是,先生说的对!”
夏杰不屑地瞟了吕福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便将头转向别处。
与这种人谈****,无异于对牛弹琴,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要与他合作。
吕福踮起脚尖望着,直到嬴轩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恨恨道:“也不知侯爷是怎么想的,李轩谋害七夫人,证据确凿,侯爷竟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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