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两名女子多看了苏宁几眼,笑意的添酒说话。
“公子们是第一次来京城吗?”玉笛女子先开口问。
“是,我以前一直都在锦州,第一次来京城做生意,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我这两位表亲却是来过几次,所以带着我来这里。不过今日看来,京城也是个养人的地方,姑娘们不仅是个个好颜色,还多才善意,真是让苏宁大开眼界了。”
决明轻笑说:“公子繆赞了。不过决明也要敬公子,多谢公子让决明也听了首好笛声。”决明熟练的拿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苏宁伸手按住决明的手腕,说:“姑娘,喝酒没大碍吗?喝茶也是一样。”
决明淡淡说,“没关系,喝惯了。”
苏宁却是把那杯酒从决明手里拿出,重新递上茶说:“喝惯却是不喜欢,我可不愿强人所难,而且决明姑娘嗓子好,喝酒可是糟蹋这幅好嗓子。”
决明愣神,随即笑了笑说:“既然公子这么说,决明便是以茶代酒了。”说罢,拿袖子一遮,一杯略烫的茶便是一杯饮尽。
苏宁看着决明的动作许久,他一直跟决明说话的缘故,就是她身上那股气质,跟他在海江县发现的那群孩子一样。
绝望到最后冷然,整颗心被封闭起来,很能虐待自己。因为忍耐惯了疼痛,所以可以面无表情。
“今日能听到决明姑娘唱曲,是苏宁的荣幸。这是今日还有事,明日来的时候,希望还能是由决明姑娘陪坐。”苏宁又是拿出一锭银子出来,放在案上。
决明和两位女子起身,福身说:“公子们慢走。”
门外候着两名小厮,见苏宁他们出来。一人送着他们离开,另一人是进了屋子,大概是收打赏的银钱。
出了华浓馆。韩子墨还没从余韵中回神,被陶弘毅敲了下,才稳定了心神。说“宁宁,这个华浓馆怎么样?”
苏宁走的远,才说:“查,这个华浓馆不简单,尤其是决明。”
韩子墨问:“因为她眼睛受伤吗?”
他如此问的缘故,是因为海江县发现的孩子,身上都有伤。
苏宁摇头:“那些人挑选孩子,能进勾栏的都是好苗子,不可能一开始培养个瞎眼女子。而决明眼睛的伤,不是人力伤害,反而像是烟熏。她曾经是在林州,所以应该遇到了什么事,才来到京城。”
陶弘毅说:“你怀疑林州也有据点?”
“怀疑,海江县南边五千米外便是林州区域。”
“京城,海江县,林州。”陶弘毅抬眼心惊:“这区域太广了。”
“十年时间可以谋划很多。”苏宁又说:“我是从南方来的,本来就会说南方话,你们京城腔调太重。以后便是我一个人来,你们说是跟着商队离开。一个人也可以减轻别人的警惕性。”
韩子墨知道这件事关乎重大,但忍不住说:“唉,这不会有危险吗?!”
苏宁敲着韩子墨脑袋笑说:“有什么危险,你知道我身边有多少暗卫盯着吗?怕什么!”
陶弘毅却是赞同苏宁的话,“我和子墨的确是不似锦州人,纵然你说我们曾来过京城,但是京腔还是太重了。尤其是子墨你,即便是装作饥色莽撞,但是尊贵的气质却是骗不了人。”
“今日先回大理寺,余下的不用查了。”
才是回了这大理寺,便是有人禀告,有人来报案,还十分急切。
苏宁忙褪下便服,换上官服,进堂,听着堂下人的诉冤。陶弘毅坐在左侧,手持笔记录。
“所来何事?”
堂下中年男人急切的磕头忙说:“大人,小人是杜家玉器铺的老板杜兴安,今天小人收到了封信,有人绑了我家小儿,要一百两银子的赎金。小人怎拿得出来,所以悄悄来报案,请大人快点救出小人的儿子。”
“信件呢?”
堂下捕快把信件呈送了上来。
“最近有和什么人结怨吗?”苏宁打开信件间问。
杜兴安回想了下,肯定说:“没有啊,小人是开玉器铺的,最怕的就是和人结怨了。”
信件上写的是在今晚送一百两银子去京城外的破庙,然后回家等着儿子。字迹写的十分潦草凌乱,而且还有涂抹修改的痕迹,基本判定此人文化程度不高。
苏宁问:“信件什么时候送来的?看字迹,可有感熟悉?”
杜兴安摇头,“这是今个儿中午我在门外发现的,慌得去找儿子,就发现不见了。这个字迹我是认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排说大大加油,感动。不过叫我小鱼就行了,大大实在称不上。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