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时杨东侨的声音传出:“哼,看来孟家真是急了!”
秦地道:“二爷,这怎么办?”
“怎么办?你先在这儿收拾,哼,彭州那小子怕不是也是受了重伤,你带几个人跟着那小子,看他去哪儿了。”杨东侨狠辣地说道,“毁了我鱼龙赌坊还想跑?”
“若是回了孟家,正好一窝端了!”
“而若是跑到别处去了,那算他识相,不过孟家,就别想好受了,是时候结束这小孩子般打闹的商业斗争了。”
那秦地道:“二爷,可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若是城中......”
杨东侨道:“无妨,今日收拾了孟家,以后谁还敢同我鱼龙帮作对?”
......
彭州负着黑剑,脚上却如同蜻蜓点地一般不着半分力道,飞窜于城中。
所使的正是玉衡派至高身法,三曜幻身。
然而,若是有人的目光能敏锐到观察彭州脸上的微表情,一定会分在惊讶。
彭州的脸上,哪里有像是亡命天涯的样子,分明带着些许期待,若不是这张脸肤色太黑,怕不是面色还带着红润,哪里像是受了重伤?
逃跑之中还时不时地看一看后面,就怕身后追自己的人丢了方向。
还好,那叫秦地的,速度够快,一人拿着根长棍始终紧随其后。
彭州摸了摸胸口,还有些作痛,暗骂道:“妈的,要不是我功力深厚,说不定还真给留在那儿了。”
“孟云这小子,真阴险,还要我收着点儿打,我这收着点不就差点命都没了?还好机灵,放了一招狠的,周围都给破坏了立马就溜。”
转念一想,彭州又觉得孟云说的对,收着点儿打这群人才不会一拥而上,而是觉得自己始终就要撑不住了,留着几分力。
也就这样,才能最后一刻假装拼着受伤跑掉,给他们一种自己和孟家都是困兽犹斗的错觉。
彭州想着,幸好自己当初后面没和孟云继续闹,这小子实力不强就是心思多,太坏了。鱼龙帮这些个脑子都不如自己一半,不被孟云坑惨了才怪!
彭州很快就跑到了城外,然后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时不时还往地上撒点鸡血。
终于,秦地追上了彭州。
彭州满脸狰狞地看着秦地,嘶吼着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秦地笑了,说道:“小子,你不是刚才还挺狂嘛?”
“这就怕了?”
“呵,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我以为能多厉害呢,原来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秦地甩了一个棍花,缓缓地走向彭州。
彭州嘶吼着:“别,别杀我!我,我是玉衡派的人,我师傅是傅佩山,杀了我,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
秦地一听,脚步一滞,想了想道:“不杀你也行,不过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好处?”
彭州迟疑道:“好、好处?”
忙仓皇道:“你,你要什么?”
秦地笑着道:“听闻玉衡派内功,玉虚十二天乃是至强功法,不知你是否愿意用此买下一条命?”
彭州道:“好,你过来,我把功法给你。”
秦地将手中短棍一横,冷声道:“我如何能信你?你若是偷袭我,哼!你把剑丢了!”
“好,我丢了,那你也得把棍子丢了。”彭州忙说道。
秦地想了想,这彭州身受重伤,就算都把武器丢了,偷袭自己估计也不是自己对手。
彭州先一把将剑丢了出去,秦地见此,也把棍子丢到了同一个方向,然后缓缓朝着彭州走去,心中对彭州愈发不屑,就这还能入玉衡派?自己怕不是能横扫玉衡派一代人叭。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声自秦地耳畔响起,一道黑光飞来。
秦地汗毛炸起,如同受到惊吓的猫一般,瞬间飞开,接着就见着那是彭州的黑剑,飞向了彭州,彭州右手将剑握在手中,哪里还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彭州笑呵呵地看向了秦地,道:“来,走近些,我告诉你玉虚十二天。”
秦地心中来不及多想,只觉自己被骗了,转身就想去拿自己的赤铜短棍再与彭州相斗。
然而,刚一回头,就见着一只如同白玉的芊芊细手拍向自己,轻轻地按在了自己猝不及防的额头上。
下一刻,秦地只觉身子一轻,便失去了只觉。
嫣青一掌按出,身子又在空中如蝴蝶般飘逸而开,秦地那自脖颈喷出的鲜血半点未沾染。
彭州嘿嘿地笑着,恭敬地道:“多谢嫣姑娘相助。”
嫣青瞥了一眼,道:“谁教你的这等缺德法子?”
“都已经把这蠢货一人引到这儿来了,还要费那么多心思骗他的武器做甚?”
彭州笑而不语。
嫣青见了这大黑脸的模样,便已知是谁了,只有孟云那小子能想出这坑人的法子,非得用了不费力气的方法才舒服。
二人也不多言,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奔向了朝阳城,那边还有一个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