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上心,尽管刚刚韩老头已经说了不必太过在意,这事有没有准信还做不得数,韩擒虎还是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
韩老头不禁皱着眉头道:“让你回来可不是让你纠结这个事,既然有为父一直待在这小子的身边,你就放心好了,一旦这小子心性有变,为父自然知道怎么做。”
韩擒虎则是有些不太在乎道:“那小子短时间内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孩儿想的是如何将那小子弄到我的军营里去。
老爹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您是为了祁雨之事。不过这祁雨的事您儿子我根本不懂啊,况且有您和那臭小子在,也犯不着我来担心祈雨之事。儿子我就干干擅长的活就行了,这调动驻军一事就交给您儿子我了。
只是儿子我还是觉得那臭小子的问题比较重要。老爹啊,您说咱们要怎么才能撺掇这小子和我去军营?”
韩老头却是严肃道:“若仅仅只是祁雨之事,为父会大老远的让你回洛都?调动驻军虽说需请示朝廷,但这请示事,路之就能办好,何况还有老夫在?要你回来干嘛?”
话说韩擒虎也是四十多的一大老爷们了,这会儿居然是跟个孩子一样一脸的惊讶道:“我说老爹呐,祈雨这种事还不算最重要?难不成还有比旱情更为重要的事情?”
韩老头听了点点头道:“确有这样一件事,这事事关北方战事,为父给你的信中并未提到,就怕中途出什么乱子。”
韩擒虎听了郑重道:“北方战事?北方如今正是一个血肉磨盘,可不是一个不通兵法的小子能影响的。儿子我实在是不知会是何事。”
韩老头也是有些郑重道:“本来为父也只是拿那小子打趣,那臭小子一向鬼点子多,跟个泥鳅似的圆滑。为父便想若是触类旁通,说不定会有些奇效。可为父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真的有法子。
祁雨一事虽关系民生根本,但却是一件长远之事,不是一时能影响国运的。何况此时虽有旱情,但还未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现在帝国最紧急之事,是北方与突厥的战事,而且吐谷浑也横叉一脚,稍有不慎,帝国覆灭在即。胡人入主中原是有历史记载的,数百年前晋时的五胡乱华,中原百万无辜百姓丧生虎口,无数文人墨客被迫南迁。如今眼看入秋不远,到时候大隋军兵作战将更为艰难。
可是帝国初建,大兴城也是刚刚竣工,耗资巨大,使得国库空虚。北方军费一事至今都没有妥善解决,世家权贵虽袋口里有钱,但绝不会平白贡献。军费一事若出问题,北方军败将是必然。
而那小子却说有办法解决三十万贯军费的事情。为父起初也觉得那小子是在和为父斗气,但以为父的了解,那小子并非说大话之人。”
韩擒虎一脸震惊和疑惑道:“这不扯淡么!那臭小子虽然有点玄乎,难不成还能点石成金?
三十万贯可不是三十贯,一个贵族世家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都是件伤筋动骨之事。何况是那穷小子?不说别的,就算是洛都萧家也不见得能出得起这么多钱吧?
难不成这小子还能发现了个金矿?”
韩老头道:“军费之事那小子没有和为父细说,只是说涉及一样奇珍,需要调动大量驻军才能取出。而且一旦成功,到时候远不止三十万贯。
为父也想不出这洛都之中到底哪里会有这么一样如此珍贵的奇珍。
那小子还说要是事先透露了消息,被图谋不轨之人知道,必生是非。所以并没有告诉为父到底要怎么解决军费之事。”
韩擒虎瞪大了眼睛道:“什么!奇珍?还远不止三十万贯?放屁吧!洛都存在何止百年,在这洛都中要真有这样的奇珍,还轮得到便宜那臭小子?
我倒要看看这臭小子怎么办,要是纯粹的说大话,看我到时候不扒了他的皮!”
过了一会儿,韩擒虎又低声道:“老爹啊,咱暂不提军费之事。眼下这祁雨也绝非小事啊。
调动驻军是要上报朝廷的,而且现在还不知道那小子的法子有没有用。万一驻军调动了,法子却没用,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连儿子我都承不起那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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