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咱家只能将您带到这了,前面就劳您自个去了。”
贾代善连忙从袖中掏去一个青色云锦荷包递给他,方道:”劳公公驾,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公公喝茶。“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他。
那公公摸摸那荷包,脸上的笑容更是明显了,便轻声说道:“近日朝中便无大,而圣上从年前得到战胜的消息一直高兴的如今,只是宫中对圣上召回国公爷众说纷纭。”说完便离开了。
贾赦见了父亲与那公公的言行,很是吃惊,更多的是疑惑不解。他欲言又止的看着父亲,但也明白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遂低下头。
稍时,屋内走出一个身穿大太监之服的公公一来,贾代善见其乃是康庆帝身的第一得用之人梁德贵,此人从小就跟着康庆帝至今三十余年,深知圣人的脾性。而圣人对他也是信任有佳且他的名字也是由圣人起的。
“怎么劳你亲自来接,真个贾某之大幸。”贾代善客气道。又让贾赦与之行半礼。
梁公公忙避开,回道:“我本是个奴才,哪能当得起令公子之礼,国公爷进去吧,圣上还在里面等你呢!”说完就走进去了。
贾代善也跟之进入,贾赦亦随之。进入屋中,贾代善跪地行礼道:“臣贾代善携子贾赦叩圣上,万岁万万岁。”
康庆帝看着下面的贾代善,见他满脸风霜,亦不复当年风采。心中一叹,真是月岁不饶人啊。便道:“贾卿家,请起,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能为圣上效力,乃是臣之福,何谈辛苦。臣来之时已将边关之全部按之妥当,军中事务也都交给副将。此上诸事都已细录成折,请圣人查之。”说完从袖中拿出奏折。
梁公公连忙将折子呈上,康庆帝细细阅过,方道:“这几多亏你在关边守,让朕少了许忧心,此次战胜茜香国更是你的功劳,朕心甚悦。”
“此乃圣上庇佑之恩,臣当不得此功,若无圣人给之的权利,仅凭臣一人亦不能做什么。”
康庆帝本想稍稍敲打敲打,没想到贾代善如此识时务,便不继续说下去了,看了看低头肃立在一旁的贾赦,便道:“此子乃是你的长子?”
贾代善听康庆帝便不在提边关之事,反而问上了贾赦,便知道他已将此事放下,对其也微放心,心中一宽,面色也不复僵硬。回道:“禀圣上,此子便是臣之长子,单名赦,乃因过于顽劣,不服管教方被吾母送到边关,让吾教之。”
“哦,我怎么听说贾老太太对大孙子爱若珍宝,怎么就舍得送到边关,贾赦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康庆帝直接问贾赦,并不让贾代善代他回答。
贾赦听康庆帝问话,不知所措,便微转头看向贾代善,见他微微颔头,才道:“回圣上,故因小子带舍妹出去玩耍,不慎让其落入莲花池上。而舍妹因而大病了一场,差点丢了性命。此事之后,祖母便将我送到边关父亲那儿。”贾赦经方军师几个月的教导,亦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这才半真半假的说道。
康庆帝听了之后,也想在贾赦离府之前,贾家是请过宫里的太医回家诊病,没想到乃因其女落水,而对贾赦的话亦有七八分相信。而一边的贾代善一脸怒容,若此时不在她跟前,怕早就对贾赦打之骂之,可见此事贾代善也是不知。便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只是你为长兄怎能不好好照看好妹妹呢?”
贾赦一脸委屈的说道:“圣上,这也不能怪小子,舍妹想看莲花,便求着让小子带她去看,哪知其看之入迷忘了身在船上,一小心就落入水中,小子不明白这莲花有什么看好的,能让其如此着迷?”
康庆帝笑了笑说道:“可见你妹妹是个雅人,那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书读到何处,武练的如何?朕还希望你能继承你父亲的衣钵,好好为朝廷效力。”
“小子,不喜读书也不喜练武。祖母常说父亲从军让其整日忧心,便不想让小子也去从军。本想让吾好好读书,只是每当夫子说那些之乎则也,吾便好睡觉。祖母知后也不勉强于吾,只让学一些律法知轻重便成,其它都随吾。怕是要辜负圣上的期许。”
“哦,原来如此,那你都喜欢什么?”康庆帝听后,对那贾老太太让其孙子学习律法很是满意。
“小子只喜古玩字画,若是有上好的古玩字画让我品赏。就是让不几天不吃不喝也成。”贾赦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你看看朕这块玉如何?”说着便将玉递出,但还没等梁公公来伟递,贾赦便自己走上前去接了过来。屋里的人大惊,圣上传东西都公公来做传送的,没想到贾赦却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