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她一个人在或是屋内没人,花生米也不会乱叫,Shum可以将LSD放入她的饮用水中,也可以把其他东西放进里面。
因为和她一模一样的脸,Shum可以利用她身边的人,很方便弄到她房间的钥匙,上次是韩露,利用上厕所忘带纸之名得到她的包里的钥匙;在a大时是毛朵儿,难怪那时毛朵儿有一次从篮球场上看完球赛回来打趣她说晒一个被子能把自己晒到关到门外,要她感谢她的钥匙,起初她以为毛朵儿只是开玩笑,现在才知是shum借用了她的名义去向她借了钥匙。
祁以源从后面一把圈住她,“我就要碰你。”他直接将她公主抱抱进屋,将跟屁虫一样的花生米绝情地拒绝在门外,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我就要碰你,怎么了?”
“别闹,花生米还没吃饭。”李姒乐很痒,只能乱避。
“就只知道惦记着一条狗。”
“那你为他想想。”李姒乐按下他的手,握着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孩子可经不起他这样胡乱折腾。
“我为你去做饭。”
祁以源摸着幸福一笑,做完饭菜出来,客厅里找不到她人,却在花园里找到了,此时她正拿着水管喷头在给花生米洗澡,一手还温柔地给它顺着毛,花生米懒洋洋地趴在澡盆里,半眯着眼,哈着舌头张着嘴,满脸都是享受舒适的模样。
他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祁以源走过去拎起炫耀满足的花生米就扔进了喷泉里,花生米呜呜乱叫,四脚划着从水里爬出来,浑身一抖,将毛上的水全都甩在了他身上。
“花生米!”
祁以源瞬间黑脸,李姒乐拿着一条干毛巾赶过来,罪魁祸首花生米“噌”地一下蹭到她的脚下,舔着她的脚,对着她讨好地摇尾,“汪汪!”
看着它全身的毛都乱糟糟的,李姒乐蹲下来用毛巾给它擦着梳理,祁以源一脚踢开它将李姒乐拉了起来,“你都没给我擦。”
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吗?这条狗身上的水都到了他身上!
“这本来就是给它擦的。”这条毛巾给花生米用过,他有洁癖,她怎么敢给他用?
祁以源其实没用什么力,花生米被推开又往李姒乐腿上黏了过来,任凭他怎么踢也赶不走,就差四只爪子都往她身上抱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粘人的东西?“你给我滚!姒乐,你让它远离你,它再这样我就得弄死它,把它丢大马路上,让车轧死,让野狗给咬死,你让它滚。”
难受的是而且他身上全是水,一条狗身上的水!他牵着李姒乐的手走到屋里将门紧闭,“我要洗澡。”
他要洗澡,她也要洗澡,他们得一起洗。
“额……”
李姒乐全部按照他的要求来了他才肯作罢,吃了饭,把花生米养在另一个园子里,用栅栏与他们居住的别墅隔开他才肯李姒乐养它。第二天的时候李姒乐就开始正常上班,他开着车将她送到了公司楼下。
老公送老婆上班,属于日常夫妻正常活动。
“等等!”李姒乐下了车,祁以源又把她叫了回来,“正常夫妻应该怎么做?”
李姒乐乖乖地站在车门前,“再见。”
祁以源不动,左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不说话不关车门也不开车。
李姒乐瞅瞅周围,也没什么人,就红着脸探进车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见,老公。”
祁以源面无所变,却终于肯把右手搭上方向盘发动了车子。
这家公司对李姒乐的安排还算周到,她一进去就有人领着她到了办公地点,同事对她也算客气,坐在她办公桌旁的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挺有朝气,对她也热情,一见面就跟她唧唧歪歪说了许多。上班时间大家都还挺敬业,都有自己的事在忙,没一人闲聊,李姒乐就更加不用说了,一直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
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办公室就有生气起来,李姒乐从楼下吃了饭回来,一些女职工在那里窃窃私语,兴致还挺高,大约是一些聊帅哥的话,说什么“刚来的”“真的蛮帅”“就是太高冷”之类的话,眼睛还时不时往一个方向瞟着,就在李姒乐办公桌的方向。
李姒乐对这些不感兴趣,可就在要搬凳子往下坐时,却愣是卡住了:他怎么在这!